身下的人没了生气,软绵绵的歪着头,也不冲猊焰发混,颤抖着淌着泪水,眼神涣散,看着头顶的丑东西起伏着。
猊焰见他不言语,一手捏住了他的下巴,*漉漉的眼睛看着自己,猊焰低头又吻了上去。
身子被粗糙的大手rou_ling的生疼,甬道更是像活生生被撕开了一般,原来这么疼的。反复的*,离亭像是适应了凶狠的动作,zhui里嘤嘤直叫。
孽_geng一点点到最shen的地方,不知mo_cha到哪个不得了的地方,离亭双tui加紧了猊焰的yao,甬道收*的更是厉害,忘情的叫了出来,“那里*A*你再弄弄*”
*痛_gan被酸麻_gan代替,离亭像是活了过来,攀着猊焰的肩头往上。
猊焰一把握住他的yao身,两人Xiong膛紧贴,离亭软耙的地方,硬是在猊焰的结实的腹肌上磨硬了起来。
得了趣的离亭回过神,丑东西正干的卖力。离亭一支手指抵在猊焰的额头,B他抬头看着自己。
猊焰顺势又想吻上去,离亭抬起手臂,咣咣两巴掌打在他肩头的伤上,“你轻点*你弄得我一身都是印子*要是被人发现了*A*剁了你这*这_geng丑玩意*”
被人顶的直哆嗦,几乎只能靠着yao间手掌的力量,才不会跌进被子里,可离亭还zhui上不饶人。
丑东西眼中冒着红光,听不Jin_qu离亭的话,离亭越是打他,越是口无遮拦,他越是难以自控,*猛地用力,径直捅进了甬道shen处。
“呜*”离亭手上一松,再也攀不住猊焰的脖子。猊焰倒是手快,不等他落进被子里,将人捞起,一个起身,离亭钉死在他的孽_geng上。
*的东西霍地到了难以置信的shen度,离亭靠在他怀里,香软的身子,和他密不透风的贴在一起。
丑东西的耐心让离亭有些崩溃,只觉着甬道被撞的软烂,还不见他有出来的迹象。离亭仰着头,想求他,丑东西竟以为离亭在索吻,密密麻麻的亲吻铺天盖地的落下来,粗硬的胡渣蹭着离亭的脸颊,小脸都被刮的泛红。
“疼*扎死我了*”
一听离亭喊疼,丑东西心疼人会放轻动作,连孽_geng都*缓慢起来,离亭被磨得酥了半截儿身子,迷迷糊糊的叫唤。
“你*快些*”见丑东西还是毫无反应,离亭心一横,不知死活的发起*来,“好哥哥*你快些*你要弄死我了*”
这一开了口,什么亲亲官人喊得震耳yu聋,像是唤着最亲密无间的人,猊焰竟听得面红耳*,按着离亭发狠的弄了几十下,噗噗直喷到r壁上。
孽_geng一拔出,白色的东西争先恐后的往外涌,猊焰手忙脚乱的抱着离亭的tui,胡乱拿手边的ku亵给他擦干净。
手掌握着被锁住的那条tui,光滑的肌肤上竟有凸起的地方,猊焰手上的动作慢了下来看了一眼,是离亭tui上的烙印。
离亭倦怠的仰着,眯着眼睛等丑东西_fu侍他,觉着没了动静,抬着眼皮一瞧,丑东西正盯着他tui上的烙印发呆。
离亭一僵,忙不迭点挣扎,恶狠狠道,“还不滚*等着天亮被人捉**”
丑东西yu言又止的看着他,离亭像是被人撞见了丑事一般难堪,语无伦次道,“滚A*松开*滚出去*”
方才还让他埋进身子,这会又大发雷霆让人滚。猊焰默不作声的从榻上下来,混乱穿上_yi裳,才往门口走。
见丑东西走到门口又停了下来,离亭威胁道,“敢倒回来就要你好看!”丑东西脚上挪动一步,还是没转身,走了出去。
人一离开,离亭才泄气的坐在榻上,眼中没了光彩,连刚刚骂人的气势都不在,缓过神才独自走到浴桶边清洗。
过度使用的小洞一时间竟闭He不上,不止是口上,周身都又红又烫,一副被人rou_ling过的样子。
收拾了榻上的狼藉,离亭才睡下,心里竟莫名生出一丝轻松,微微的疼痛_gan都能让忽略。
这一身子的印子,怕是没个几日消不下去,离亭没等人_fu侍,自个儿穿D整齐,懒洋洋的趴在桌上。
伺候的丫头也没觉奇怪,后院这位*晴不定,谁都琢磨不出他的心思,给离亭洗漱一番便下去了。
离亭心道丑东西会不会不好意思再来了,没想到今儿比平日还早。
饭菜搁在桌上,离亭用饭还算安生,屋子里一片安静,带着几分隐秘的情色。
身旁倏忽一黑,丑东西径直蹲了下来,手中不知什么时候配了把斧子,看着离亭说道,“我放你走可好?”
手起刀落间,离亭猛地回过神,“住手!”
电光火石,猊焰硬生生的停了下来,不解的看着他。离亭神色慌乱,又急又气,“你疯了*我不见了你就等死吧*”
心酸,气短。
丑东西怔怔的看着他,离亭眼中泪水在打转,再开口是掩不住的呜咽声,“没用的*我要是偷跑了*还有会别的族人被送来*出去也见不得光,还会连累更多人*”
离亭声音越说越低,猊焰撩起他的kutui,手指摩挲在他的烙印上。离亭不愿给他看,每每反应极大。
离亭不自觉的扭动着脚踝,见猊焰面色凝重的看着自己,生怕他说出温情的话。
抹了把脸,侧着身子不再对着他,zhui里*阳怪气的噎道,“别想着可怜我,我可和你这种丑八怪不一样。”
同为奴隶,有什么不同。不过是长得好看些,被当成掌中玩物一般,送了过来,怕败了主子的兴致,烙印都是烙在_yi裳下边,不起眼的地方。
离亭不自然的偷撇了一眼,丑东西还无动于衷,他好害怕,怕得到别人的半点温情,“别觉得有了昨夜,你和我之间就与往日不同了,都是我心甘情愿,还轮不到你来可怜我。”
猊焰平静的看了他一眼,依旧是没接话,收拾了东西便离开。
人走了好大一会,离亭才稍微冷静下来,总觉得有些不一样,左右看了一眼,这丑东西跟他赌气,连糖莲子都没留下。
日子是一天天过,主子不在府上,后院这位像是被众人遗忘了一般,惹不起还躲不起吗?就连_fu侍的丫头也犯懒,两日来一次,三日来一次,渐渐地不来了,只有丑东西还起早贪黑的给这位大美人端茶倒水。
无法无天还落得清闲,离亭是得了空档跟猊焰斗脾气,自那日不留糖莲子后,两人没再有榻上亲热的机会。
是离亭不给,可他逮着机会就去撩拨,撩的丑东西呼xi沉重,裆下挺立,*的东西从胯间暗黑出伸出,每每这时,离亭总会说他乏了,头也不回的躺到榻上去了。
这副心高气傲劲儿,看的猊焰心里直痒痒,壮硕的汉子一辈子没开口哄过人,急得是抓耳挠腮的。
又过了几日,送来的食盒里,多了个枝条编的蚂蚱,绿油油的,活灵活现。离亭撅着zhui,拿在手里把玩,丑八怪,哄人都这么不得法
祁将军这次出征有些日子,一直不见有回京的消息,主子也是,一去就杳无音信。这百姓间,茶余饭后在疯传,怕是这仗难打了。
眼瞧着到了除夕,府上连猊焰这个异国奴隶都赏了,似乎没人记得后院的美人了。
猊焰拿铜板跟后厨换了几个热腾腾的地瓜,捧着往离亭院子里走。
前院人声鼎沸,都传到离亭耳朵里了,独自站在门口看了会,眼中落寞的盯着外边愣神。
黑影逐渐压近,离亭眼中跳跃,丑东西捧着几个滑稽的地瓜出现。
离亭一甩脸子,“哼。”
烤得熟烂的地瓜冒着甜香,离亭悻悻的转头看他,又拉不下脸面说要吃,倒是猊焰先开口,“过来。”
脚下不听使唤的往丑东西跟前靠,离亭面上不情不愿,心里不知多乐意。
“砰”地一声,天都亮了,城中放了烟火。
两人靠着门槛坐下,猊焰不敢往离亭手里放,他这细皮nengr的,生怕给他烫着。捧着其中一个给他剥好,热火的地瓜一靠近,离亭吹着气去尝。
被人喂食也没觉得害臊,还酸唧唧的数落猊焰,“别给我编那些臭蚂蚱了,没地儿放了。”
原本看着人鼓着腮帮子吃的正香,猊焰一听,道,“你都留着,以为你都扔了。”
唉,说漏zhui了,离亭脸颊不由自主的泛着酡红,支支吾吾的没了刚刚气势凌人的劲儿,“我早就想扔了*没人替我扔*”
猊焰竟然低笑了一声,惹得离亭更是面上无光,气急败坏的要打他,“你笑什么笑!”
待地瓜吃完,烟火还在噼里啪啦的放。离亭出不了门槛,丑东西陪着他在门口看。
一声声震耳yu聋,一朵朵绚丽多彩。
离亭抱着手臂,半截脸儿躲在臂弯里,瓮声瓮气,问道,“你是哪个族的?”
“游族,草原上来的。”离亭正偏着脑袋看他。
“怎么来夏国的。”离亭好奇,他对这个丑奴隶一无所知。
“打不过,我不来,就得别的人来。”两人是同病相怜。
离亭不自觉的摸上他脸上的疤,“这怎么来得?”
这算是草原英雄的勋章吗?夏国打来时,猊焰作为首领,为幼童挡了迎面一刀。
猊焰说得简单,离亭只觉得心惊,面门一刀能要人命,眼神打量起眼前丑陋的男人,不修边幅,生的粗犷,其实也没那么难看,就连这道疤都看着没那么狰狞。
可离亭zhui上不愿承认,一扭头,喃喃道,“逞英雄。”霍地脚上一紧,tui被抬高,猊焰撩起他的kutui,烙印盘旋在离亭的小tui上。
“你干嘛*松开*”
离亭挣扎的厉害,这次丑东西却没放开,沉闷着声音问道,“疼吗?”
离亭这人金贵的要命,被猊焰的胡子扎一下能都红好些日子,这样的伤疤,当时他得哭的多厉害。
离亭一怔,没了动作,半晌才摇头。都结痂了,早就不疼了。
丑东西还是舍不得放下,定定的看了离亭一眼,转而虔诚的低头去吻他的tui上的烙印,离亭惊呼,“不要。”语T哽咽,可拦不住像石头一般固执的人。
zhui唇触碰到烙印,离亭_gan受得并不清明,可仍让他的泪水夺眶而出。
待猊焰起身时,哭得可怜的人一头扎进了他怀里,手臂缠上他的脖子,抬着头,一边流泪一边摸索着同他索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