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笙没理他,直接冲上去卡tui撞肩,干脆利索地把人按倒:“neng吧。”

花楠惊讶道:“不是让我五局么?”

梁笙反问:“我不是已经neng了五件儿了么?”

花楠狡黠地:“谁知道你那是让我的A,我以为你打热了neng几件儿凉快凉快呢!”

梁笙乐了,胡噜一下他脑袋把人拉起来,道:“成A,哥哥就再让你五局,没话说了吧?”

花楠笑嘻嘻跳起来:“爽快!这才叫大哥范儿呢!”

梁笙嘘他:“别废话,咱走着!”

花楠螳螂似的原地蹦跶几下,用李小龙的动静儿嚎了一声,啪地一个回旋踢甩了过来。

梁笙矮身一铲他支撑tui,再次把人踹倒:“两次了。”

花楠气得,心说你也太不给老子面子了,你不就是想让老子一件件neng光了然后干老子么,大家意思意思不就得了,至于玩儿那么认真吗?

打架就是这样,一个认真了另一个就铁定会跟着认真,不认真就得挨揍。花楠干啐了一口爬起来,zhui里还不忘给自己找场子:“我敬着你是大哥,就再回让你两局,现在才是玩儿真的呢!”

然后就开始绕着健身_F_满场跑。

前头跟梁笙对练的时候他就看出来了,梁笙爆发力一流,持久力不行,只要跟他打得时间长点儿,力量速度和注意力就都比一开始差了那么小小的一口气。花楠心说他不是鼓励我使*招儿吗,敌进我退敌疲我打,老子是优秀共产主义接班人!

他仗着自己体力好,绕着梁笙忽近忽远地兜圈子,逮着空子就凑上来招呼一拳,甭管打没打着又都迅速撤回去。这么来来往往了十几个回He,梁笙就有点儿分心,花楠瞅准了机会虚晃一招,趁机冲上去把人别倒在地,得意地:“neng!”

梁笙揉揉他脑袋,夸一句:“不错,知道玩儿*的了,这局算我输。”

然后把人掀起来,从从容容地neng掉了neiku。

花楠肚子里高亢地喊了声*,心说,这回可真跟被干过的大美nv儿穿的一样了。

11

再动手的时候,花楠明显就不太专心,视线总是不由自主地往底下跳跃活泼的小和尚头上溜。一边看一边还在肚子里嘀咕说,不是老子没见过世面,老子一直被他背后捅棍子,就从没见过他那玩意儿长什么样儿,还一直He计着是不是太丑不敢拿出来现呢,今天好容易见着了多瞅两眼怎么了!捅都捅了还怕看A!

他这么一想,就越发觉得自己理直气壮,眼珠子都差点儿粘在上头拔不下来,一边看一边还跟自己的比较,心说毛少就是显得长,色儿也挺鲜亮,小伙子长得不错A,害羞个毛?

梁笙当然不是因为害羞。

他知道直男心理上都有一个坎儿,就算走旱路走爽了心里也不能接受跟一个男人搞在一块,所以他一直没敢把人翻到正面儿,也刻意没在花楠面前晃象鼻子,就是怕他爽着爽着看到这个,心里一别扭再软了。他寻思着,最好等到人家心里头潜移默化的接受得差不多了,再自自然然地亮个相。

今天梁笙就觉得到日子了。

果然花楠的眼神儿就一直往他衬衫下摆出溜,梁笙勾起点儿zhui角,趁着他走神一脚把人踹躺在地,扬扬下巴示意:“三次了。”

花楠被踹躺了以后也就回了神儿,赶紧又打起j神严格执行游击战十六字方针。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梁笙晃着象鼻子行动不太方便,花楠竟然在耗尽了五局机会后,又把他压倒了一次。

梁笙大大方方地neng掉了唯一的一件儿衬衫,露出紧实的Xiong膛。虽然不像花楠那样鼓鼓囊囊,但该有的全都有,肚子上也能隐约数出几个块儿来。

花楠叉着yao贱兮兮地笑:“还比不?”

梁笙把衬衫随手一扔:“哥哥给你玩儿个空手tao白狼。”说着身形一变,没打声招呼就猛地扑了过来。

花楠赶紧抬手招架,后退一步来了个撩*脚,梁笙拍开他脚下一拧,硬生生转到他旁边,一拳打向他侧yao。花楠狼狈防住,还没来得及连上下一招就被他顺势扳着胳膊摔倒在地。梁笙轻轻松松压在他身上:“neng吧。”

花楠扑腾一下,屈膝顶向梁笙要害。

梁笙大tui卡在他胯间把人按了回去,双手和膝盖干脆压住他四肢,整个身子微微弓在他上方,眯起眼睛问:“还有什么招儿,嗯?”

花楠tiantianzhui唇儿,冲着他干瞪眼不说话。

俩人已经折腾了两个小时,这时候都跟从水里捞出来似的,梁笙身上蒙了层亮晶晶的汗,脸也稍稍有点儿红,原本梳得整整齐齐的额发现在都打着绺垂下来,最长的那捋末梢还缀着颗汗珠。

这小样子,倒是比他西装革履的时候好看多了。

花楠这么想着,就稀里糊涂地凑zhui啃了上去。

梁笙愣了一下,心说今儿是什么好日子,这臭小子竟然主动凑上来?再一看花楠眼睛半眯着,脸上还带着点儿茫然,脑子里就轰的一下,跟放了个火球术似的,哪还管那些有的没的,赶紧低头一口叼住,跟着这狗崽子对啃。

俩人啃出了兴致,那是实打实的用牙咬,一会儿啃zhui唇一会儿叼*头,疼是疼,但是疼里带着爽。梁笙一边跟他啃着一边伸长了手翻腾墙边儿立着的小柜子,好容易找着一支不知道哪任留下来的不知道干什么用的橄榄油,匆匆拧开瓶盖儿,就要按着惯例把人翻过来。

花楠却把肩膀往下压了压,皱着眉头含糊一句就这么着吧,梁笙脑子里就又跟着轰隆一声。匆匆给人扒了ku子,倒了满手的油,滴滴答答的就往里头塞,上边儿还舍不得的一直嘬着,心说这是你自己招我的,今天老子可不能忍了!

花楠闭着眼睛喘着粗气,两条tui自动自发地缠上他yao,又摸索着在小梁身上撸了一把,咬着梁笙zhui唇儿含含糊糊地催他:“好了没!”

梁笙脑子里再放了个火球,手指头又chou_dong几下就匆匆退出来换成了真家伙,一捅Jin_qu就跟装了马达似的一个劲儿的动,带得花楠也跟着在垫子上前后晃悠,晃悠晃悠眼睛就被晃开了点缝儿,看见梁笙跟他脸对脸,便又顺手拉下来啃了一口。

梁笙咬牙切齿地骂一声小狗崽子,小马达跟疯了似的又往高开了一档,花楠也终于从_Zhen_D模式切换成了户外模式,一边震着一边嗯嗯AA地唱起了帕瓦罗d。

自打他喝醉那次之后,今天还是他头一回出声儿,梁笙心说老子今天是撞大运了,又评价还是清醒的时候音色更好,然后一鼓作气地坚持到花楠飙完最后一个高音儿,才心满意足地泄了出来。

俩人完事儿了之后,并排瘫在j*的垫子上歇了会儿,又嘻嘻哈哈拉拉扯扯地跑去顶楼的淋浴_F_冲澡。淋浴室的玻璃小间儿虽然够宽敞,但两个一米八多的大老爷们挤Jin_qu还是紧紧巴巴,俩人蹭叽了半天就又擦枪走火,梁笙往花楠屁gu上拍了一巴掌:“转过去,屁gu撅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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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楠看他一眼,反手向上勾住玻璃隔断的上沿儿,抬起一条tui勾住梁笙的yao,然后再抬起另一条tui盘上去,整个人挂在隔断上:“这样弄吧,不想背着来。”

梁笙脑子里又轰地放了个火球,赶紧两手托着他屁gu,扶正了捅Jin_qu,又跟他脸贴着脸,一边顶得玻璃隔断凶残地吱嘎乱响,一边盯着他眯着眼问:“干嘛不想背过去,嗯?”

花楠被他顶得有些倒不过气儿,但表情还挺理所当然:“想**想看着你呗,你总**总在我后边儿鼓**鼓捣,我跟唱**独角戏似的,没什么**意思。”顿了顿又认真补充,“我**我刚都看**见了,你**你做的时候特**特好看!我觉得**我之前**太赔了!”

梁笙有气无力地放出个小火球,心说再这样儿_C_J_下去老子以后肯定得患帕金森,然后就把玻璃隔断顶得更加凶残地响个不停。

这个姿势坚持不了多久,俩人抓紧时间弄出来之后,简单洗了洗又转战主卧。梁笙把人按在_On the bed_时先假模假样地警告一声儿:“今天是你主动招我的,受不了可别怪我A!”

花楠不屑一顾:“切!”

梁笙抱着人晃床的时候,忍不住想,老子这是硬生生用吃西餐的刀叉吃了仨月的羊r串儿A!没憋死算好的!

转念又一想,没老子用刀叉先剁成小块儿串好,再小火烤到现在,哪能吃到今天这顿大的。老子的路线还是光荣正确的!

然后他就顾不上想什么了。

12

等到俩人终于忙活完的时候,外头天都黑了一半儿。俩人草草过了一遍水,肩并肩靠在床头懒洋洋坐着,翻出烟盒来点上一_geng儿,你一口我一口地轮流抽着事后烟。

梁笙抽了一口,伸手把烟给花楠叼上:“等过一两个月,我手上能有几个新场子进账,哥哥帮你挑个好的,过去当个管事儿,也省得你在屋里见天儿闷着。”

他早就考虑好了,nei谁谁说过,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花楠无yu无求,他就勾着他有所追求。

之前花楠作为一个成天出街的小混混,虽然后头也还跟着几个小弟,但那种小打小闹怎么能和手上掐着整个会所的风光比。等花楠食髓知味之后,就知道什么才是对他好了。

正好最近市里借着严打的由头铲除异己,他算是现任领导班子的嫡系,打掉的场子按计划有一多半要划到他手里。他趁这个机会把花楠扶上去,一是不用花楠处理空降后里里外外_gengshend固的人际关系,他也可以名正言顺地派人手过去帮忙,二是新收的场子必然不在梁笙原本的地盘儿nei,裙带关系之类的风言风语一时半会儿传过不去,等花楠趁着严打过后那段儿空白期站稳了脚跟,别人再想闹什么幺蛾子也都晚了。

梁笙觉得这安排简直就是哈利路亚的那一款,他正想给花楠shen入分析一下,花楠却先弹弹烟灰,迅速把烟卷塞到梁笙zhui里,嘿嘿笑道:“笙哥,我读书少,真不是管事儿的那块料,硬把我塞过去,我肯定整宿整宿的睡不着,见天儿担心赔钱惹事什么的。**你要是怕我闷着,不如我去报个厨师班儿吧,也省得我顿顿给你做牛r面。”

梁笙有梁笙的安排,花楠自然也有他自己的小九九。他看网上那些包二*包小情儿的帖子,都是要么把人扔在家里当金丝雀,要么给人挂个闲职吃空饷。花楠心说他这个二爷虽然x别不对,但大概也就这俩出路。梁笙手底下地盘多,随便把他塞哪儿都能对付,他当时肯定挺风光,可五年之后,也还是个任嘛不是的老混混,连给人当打手都嫌老。

就算这五年里不愁吃喝,总得想想以后怎么过吧?

花楠逛多了论坛,又结He韩素的经历,总结说现在就算当个_M_M桑也得是硕士学历,他才初中毕业,以后想找坐椅子的工作肯定是没戏。不过听说高级技工也能赚不少钱,他别的没有,总还有膀子力气,干个蓝领什么的肯定能吃饱饭。

定了大方向之后再shen入研究,他才知道挖掘机车床这些工种都是封闭教学,一待就是好几个月。就算能走读,他天天带着一身机油味儿回来爬梁笙的床,梁笙也肯定不愿意。看来看去,也就厨师能好点儿,还有个给他做饭的借口,花楠好好说说,梁笙说不定就答应了。

花楠这几句话已经在肚子里憋了快一个月,就是总也找不到机会开口,现在梁笙一提,他正好借着这个由头说了。

梁笙哪能看不出他这些花花肠子,他瞥着花楠吐出口烟圈,心里先骂一句*不熟的小狗崽子,_yi_fu还没穿上就又叫笙哥了,不过好歹没再用“您”称呼他。然后又_gan叹韩素还真是个铁口神算,老子给的铁饭碗不要,非得自己去学一个抢不走的。

厨子就厨子吧,哪个大厨不想开饭馆儿A,到时候还不是得让他扶一把。人都被他掰弯了,还怕他不上tao儿么。

他又抽了口烟,把烟卷给花楠当*zhui儿似的塞上:“学厨子也行,不过咱不学那些大路货,等严打过去了,哥哥帮你安排个高档的。——明儿跟我出去一趟,哥哥先送你样儿东西。”

13

据说每个男人心中都有一个哈雷梦,大油门儿的钢铁怪兽就像喷着火的恶龙,只要骑上去,就能够化身勇士所向披靡。

梁笙琢磨着,花楠可能抵抗得了好车的诱惑,但绝对架不住男人天x里对重型摩托的向往。所以,没有什么比一辆哈雷更适He做打开花楠贪念的敲门砖了。

梁笙亲自开车,等红灯时瞥一眼副驾上坐着的花楠,觉得自己就像浮士德里的魔鬼墨菲斯托,想尽一切办法引诱他提出各种要求,只为了等他满足之后得到他的灵魂。

然后他就被自个儿恶心得半死。

哈雷经销店里头十分宽敞,各种型号的摩托错落有致地陈列着,在j灯下闪着诱人的光泽。梁笙趁着周围没人,笑着往花楠屁gu上拍了一巴掌:“挑去吧,就算把这儿包了也宰不死哥哥。”

花楠笑嘻嘻地答应一声,开始在店里一圈一圈地转悠。

梁笙跟在他后头冷眼看着,把他仔细看过的车型一一记下来,第二圈的时再跟第一圈交叉比对,逛到第三圈的时候,他已经知道这小子看好哪款了。

花楠又依依不舍地逛了第四圈第五圈,梁笙看他眼神再没往别的款式上飘过,索x不再跟着他瞎转,直接去找销售签了单子,又打了几个电话,然后就在柜台一边喝咖啡一边数他转了多少圈儿。

等数到第八圈的时候,花楠才终于跑过来,笑嘻嘻地带他去看:“笙哥,我喜欢这个。”

梁笙胡噜他一把头毛儿:“早就订好送家去了!来看看_yi_fu吧,哥给你捯饬成个帅骑士!”

俩人又在店里逛了几圈,几乎把人家配tao的_fu饰全买了个遍,这才心满意足地满载而归。

有梁笙特别关照,摩托车和相关证件在当天下午就送去了小别墅。梁笙看花楠围着摩托烧包得不行,索x指挥他换上店里买的_yi_fu,全副武装地骑在摩托上摆破司过干瘾。

花楠穿着黑色小背心军ku和厚底儿大皮靴,雄纠纠气昂昂地kua坐在摩托上,两手握着车把儿微微前倾,鼓鼓囊囊的小屁gu和鼓鼓囊囊的两个膀子就像是鼓槌儿一样敲在梁笙Xiong口。

梁笙心里嚎一声就是这个味儿,赶紧也伸长了tuikua到花楠身后贴着他坐好,扯下他皮带扔在地上,掰过后视镜对着自己的脸:“从镜子里看着我吧,咱们就这样走一个。”

俩人匆匆提枪上阵,生龙活虎地折腾泄了之后,梁笙拍拍花楠的屁gu:“这里头被我画过圈儿了,以后就是我的了。”然后又沾了一点儿花楠j在车上的东西抹在他脸上,从后兜儿里掏出行驶证儿打开,端端正正地摆在车头,指着所有人那一栏跟他咬耳朵,“这车上被你画过圈儿,以后也就是你的了,谁都抢不走。”

花楠在哈雷上画过圈儿之后,对摩托车便愈发地呵护备至,每天上完驾校回来,都得拿干布仔仔细细掸一遍浮土。梁笙本来还想提醒他注意安全,那玩意儿可是r包铁,后来看他宝贝的那个死德x,心说还提醒个屁A,就算为了他的爱车,他肯定也得小心驾驶。

梁笙不敢给花楠在驾照考试上走后门,等他中规中矩地拿到摩托车驾照后不到半个月,市里的严打运动也终于告一段落。不听话的老帮派们被拆分打散,重新划分势力范围,梁笙和硕果仅存的几位老大哥们谈了几天,顺利接收了被打掉的一多半地盘,整顿之后,改头换面重新开张。

梁笙接收地盘时,特地把一间私_F_菜馆儿要了过来。本市人好吃,这里又向来是各类二代们的第二_geng据地,会吃懂吃的老饕自然就比别的地儿多。有需求_C_J_着,各地名厨们便纷纷跑来拓展市场,贡献光和热。这家私_F_菜馆儿就是特别光特别热的一家。

梁笙教育花楠说,证儿怎么都能办下来,活儿好才是真的。赶巧儿这家菜馆的大厨打算培养接班人,你跟着沾个光,比跟着那些厨师学校的半瓶醋*费青春强多了。

花楠连连点头。但他那点儿手艺在专业的眼里就跟幼儿园水平差不多,好在大厨计划是来年开班授课,花楠就趁着这小半年的时间,ca在店里二厨私开的小班从头学起,恶补基本功。

梁笙安排完花楠的事儿,就把心思全都扑在了消化新地盘上,一摊子破事儿又多又琐碎,梁笙往往一连几天都抽不出时间,好容易瞅着个空子就跟饿狼似的,进了门直接把人拽到就近的浴室里,叼着花楠的脖子把他按在镜子上,听他唱满几天份的帕瓦罗d。

14

就这样两个人都有事儿忙,生活倒是充满了高亢的战斗热情。花楠每天开着哈雷轰轰轰骑去上课,切了一天墩儿之后再轰轰轰骑回小别墅。同班上课的学员看他骑着*包儿的车穿着*包儿的_yi_fu脸上还带着*包儿的痞气,都以为他是满汉全席里张国荣演的那种游手好闲的*包公子哥,一时心血来潮跑来学着玩玩儿。后来处了一阵,发现他脾气不错学厨也认真,渐渐也就跟他打成一片,走哪都带着他一份儿。

这天班上一个学员过生日,大家He计着按老tao路,找地方搓一顿再一起去唱K。既然是集体活动当然也就问了花楠一句,花楠觉得挺新鲜,以前做混混的时候他虽然跟兄弟们处得都不错,但因为家里有俩烧钱的无底洞,平常他不跟别人出去,别人也不敢跟他走得太近,生怕花家俩祸害一闹幺蛾子,自己就被他劫富济贫了。

所以花楠还挺想跟着一起去体验个生活,又寻思最好还是先问问梁笙的档期。他拨了几次梁笙的手机,都占线,打给梁笙的助理问明白今天他没空回去之后,给梁笙发了条短信说明可能会玩的挺晚,就跟着同学和“大师兄”一起去了火锅城。

二厨的大徒弟阿和就是他们zhui里的“大师兄”,也算是他们这个小班的半个老师,二厨不愿教的基本功部分全是由他带着练。虽说是老师,但其实跟他们差不多大,看着挺文静实际特别会玩儿。他领着他们杀去火锅城吃饱喝足之后又领着他们杀去新开张的KTV,说是那儿机器最新歌儿最全还赶上开业特价,x价比高得掉渣儿,哄得大家一窝蜂的涌Jin_qu开了个超大包间,又贱兮兮地点了好几个公主陪唱。

花楠本就是捧着一颗凑热闹的心来,什么新歌老歌一概不会,原本想着坐一边儿听听就得了,但架不住大家起哄,说两只老虎也算歌儿,他说不过那么多张zhui,干脆借口抽烟跑去大堂躲清静,谁知道一_geng烟刚抽了一半儿,就有个工作人员过来客客气气地招呼:“花先生,梁先生有请。”

花楠掐了烟,心说这人绝壁在他屁gu上装了个全球定位。

工作人员一路把花楠带到洗手间,男厕前头立了个小三角儿写着正在打扫,花楠绕过小牌儿开门Jin_qu,洗手台前ca兜儿站着的梁笙就优雅地转过身来,给他一个优雅的挑眉。

花楠讪笑:“笙哥你不是追着我来的吧?”

梁笙笑骂:“想得美!这是老子的新地盘儿,过来巡个场子也能看见你小子站在大堂当盆景儿,你那些同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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甲方大佬,乙方流氓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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