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听哥哥说要参观自己的_F_间,文勉很激动,因为他有很多宝贝的小玩意儿正愁无人分享,第一次有人愿意到他的领地,那他当然要把自己的秘密花园完完整整地分享给他。
他站在凳子上,费力地从最上层的抽屉里找出一堆东西,缺了一个角的游戏机,只剩两_geng火柴的火柴盒,没有笔盖估计也没有墨的彩笔,还有一个像是吃钻石糖留下的戒环。
席见shen眼里这些当然都是垃圾,但他看着文勉双手捧着这些破烂,小心翼翼地向他展示的样子一时间良心发现保持着善良的沉默。
文勉的nei_yineiku和袜子都是自己洗的,这会儿都挂在阳台的晾_yi架上,随着微风轻轻*,吹去潮乎乎的*气。
席见shen的视线当然被xi引,尤其是其中一件系带子的Xiong_yi,他觉得特别可爱,他都能想象出文勉洗完澡笨拙地双手背到身后为自己系一个蝴蝶结的样子了。
文勉当然不知道席见shen的心理活动,他只觉得好生奇怪,为什么哥哥不喜欢他收集的小玩意儿,而是要一直盯着他装nei_yiku的小篓子看呢。”
绵绵就这么喜欢蓝色吗?”水蓝色,是琉璃珠子在蓝天下的折j,是琥珀在海洋里的碎裂,是文勉贴着皮肤的rou_ruan。
夏天的_yi物特别好neng,文勉措不及防地捧着自己的宝贝,因为衬衫*掉所以换上了圆领的T恤衫,领口被席见shen拉扯着拽到肩膀那,里面果然穿的水蓝色的Xiong_yi。
“为什么不喜欢粉色呢?下次哥哥给你买粉色的有花边的Xiong_yi好吗?”席见shen松开手,仿佛刚刚耍流氓的不是他,给恩赐的才是他。
“好的A。”
文勉点点头,“可是哥哥为什么要送绵绵礼物,绵绵的生日还没有到呀。”
席见shen不知道文勉的生日是哪天,也不怎么想知道,他摸了摸文勉的头发,问他,“明天是周六,哥哥带你去医院好吗?”文勉的反应挺激烈的,突然退后了一步,背重重敲在柜子上,用力地摇头,“不要!绵绵没有生病!绵绵不要去医院!医院有坏人!打针好痛好痛!”“那就不去。”
席见shen对一个怕打针的小孩无能为力,他说,“那明天哥哥带你去酒店。”
席见shen想如果真的要做些什么成年人之间的肮脏事的话自己应该大方一点带他去开个_F_,至少不应该在这个布置的十分幼稚的_F_间里,_On the bed_的泰迪熊玩具,墙上的泰迪熊图案,地上的泰迪熊拖鞋,纵使他在风月场上**多年也觉得在这办事颇有些罪恶。
“去酒店干什么?”“带绵绵开_F_。”
席见shen弯唇笑得很轻。
“开_F_是什么?”“开_F_就是教绵绵怎么生宝宝。”
“哇,太好了!”文勉就跟要去春游一样,小拳头握紧上下一挥欢呼了下。
这个春游跟文勉想象的稍微有点出入。
席见shen刷了_F_卡把文勉带Jin_qu之后接了个电话就说有事要先出去一趟,并没有陪他玩。
文勉踏进豪华的tao_F_里,换上酒店的拖鞋踩在瓷白的地上,席见shen摸了摸他的脸颊,“你乖一点,无聊的话就看电视吧。”
文勉第一次来酒店开_F_,新奇极了,而且这个tao_F_里_F_间很多,他这边转转那边转转,总觉得这里处处都是席见shen的气息,推开一间卧室的门,他知道自己这样不对,可还是抵不过好奇,拉开柜子里面是款式相似的黑白系衬_yi,有一gu好闻的木香,抽屉里放的是席见shen的neiku,黑色的,文勉xi了口气,伸出手碰了碰,然后又触电似地收回手,砰的一声关上柜子就跑出去了。
明明偌大的tao间里空无一人,他却做贼心虚了。
文勉打开电视,想找播海绵宝宝的台,来平缓一下擂鼓般的心跳。
但是电视的画面却是一个没穿_yi_fu的nv人,nv人的Xiong脯十分饱满,她的手怪异地放在双tui之间前后mo_cha,Xiong随着她的动作晃A晃,文勉看呆了。
等到画面中又出现了一个只穿着neiku的男人的时候,他才恍然回神,赶紧按遥控器,可是遥控器好像失灵了一样,无论他多么用力地按都无济于事,电视的画面已经进行到了那男人掰开nv人的tui,头埋在nv人两tui之间。
文勉瞪大了眼,看着电视里放大的特写画面,nv人两tui之间粉色的*阜,再往后两片外翻的*唇,男人的*头卷着上下来回不停地tian,口水声和ChuanXi声还有甜腻的shen_y交杂在一起。
文勉从来没看过这样的,但他知道自己的下面跟电视里的nv人长了一样的东西,那里也能被tian吗?让人心悸的快_gan突然汇聚到小腹向下,文勉鬼使神差地隔着ku子把手伸到tui间,手心因为紧张已经腻了一层薄薄的汗。
他刚准备动作,就听到开门的声音,他不知道电视里播的东西叫艾薇,但他就是知道自己这是在干坏事,不能让哥哥发现。
若是哥哥发现了会怎么惩罚他呢,他赶紧按红色的电源键,电源键依旧失灵,脚步声在B近。
好在这个tao间很大,文勉扔下这该死的遥控器,飞速跑到电视机前按了总开关,那黏腻的,疯狂的水声和ChuanXi声才得以切断。
席见shen出现在鞋柜旁,眼神冷冽,文勉Xiong腔里的火却燃的更凶,玫瑰色从脸颊蔓延到脖子再到隐在薄薄T恤衫里的Xiong膛,他变成山野里最高处的那支野玫瑰,每一瓣都让人垂涎。
文勉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就觉得下身泛滥出*意,干净的neiku又沾上了粘稠的ye体。
他又羞又怕,动作别扭地夹着tui,他抬头,目光里是他自己无法察觉的一汪春水,“哥哥,我要去下厕..厕所,我想_have a bath_了。”
席见shen掸烟灰的手指一顿,没有说话只是抬手指了个方向。
厕所竟然是磨砂玻璃门的,文勉顾不了那么多,藏Jin_qu就获得了暂时的安全,他nengku子的时候一不下心打翻了放在架子上的漱口水,顺着yao部往下,*了半条ku子,看上去就像Niao在身上了一样,不能再穿了。
他把*掉的ku子neng下来,只剩neiku,neiku已经拧成了一条绳卡在双tui之间的r缝处。
他下意识地xi了口气抓着neiku边往前挺了挺yao,布料在r缝间磨了磨,突如其来的酥麻让他不由得shen_y了一声,他赶紧捂住zhui,生怕被哥哥听见。
只是这样好像不能止痒,纤长的手指把neiku拨到一边,学着刚刚电视里看到的画面,毫无章法地揉搓着两瓣*唇,始终摸不到包藏在前面的硬粒。
“文勉。”群主扣八六七零八二七
席见shen的声音带着点烟味的沙哑气,他第一次这样喊他的大名,“你在干嘛?”文勉的手还夹在tui间,他知道席见shen站在门外,他看不到他,但他不知道玻璃是单向透视的,外面反而能看到里面,他盯着自己指尖上**亮亮的ye体,zhui角一撇好无助,于是软哒哒地求助,刚刚太费力,现在声音有些缥缈,“哥哥你能帮我个忙吗?”席见shen没动,他看着文勉没穿ku子的下半身,“要我干嘛?”“我想要一条ku子。”
文勉补充了更加难以启齿的后半句,“neiku也要,哥哥这里有没有?”“怎么?”席见shen在门外故意逗他,“绵绵这么大了还会把ku子Niao脏了?”“不*不是Niaoku子。”
“ku子没有,neiku也没有,绵绵穿哥哥的衬衫吧,可以遮住屁gu的。”
席见shen特别绅士地把门拉开了一条缝,递了件白衬衫Jin_qu。
文勉伸手接住了,却道,“哥哥骗人,绵绵看到有neiku。”
“那是哥哥的尺码,你穿太大了。”
文勉没想出穿了总比不穿好这种反驳的话,只好乖乖点点头,又想到席见shen看不见自己,于是答应了一声。
洗完澡之后,文勉对着镜子穿上了席见shen的衬衫,方才在浴缸里用了薰_yi草味的泡泡*,刚洗完澡热气未散,更何况又混着水胡乱地摸过自己,这会儿不仅是关节和脸颊红,就连鼻头,指尖和耳朵尖都是熟透了的shen粉。
席见shen的衬衫穿在文勉身上确实大了一号,但也只能遮住大半个屁gu,没穿neiku有风从底下吹过的时候总_gan觉怪怪的。
文勉揪着衬_yi下摆,想要尽量把它拉低一点。
他像个*i妇一样手挡在下腹,黑发*漉漉地贴在额前,“哥..哥..绵绵睡哪个_F_间?”睡觉的时候不用穿裹Xiong,文勉的*尖顶着衬_yi,微微隆起。
衬_yi很薄,*晕的颜色很淡却依然能透出,他浑然不觉这是多么放*。
席见shen把红酒杯放在吧台上,眯起眼,咽下了刚刚饮的一口,“当然是跟我睡一个_F_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