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的来找他的呢?德拉克想道。那么我这样冲出去只是个笑话。
因为这个可能xi_ng,德拉克在那团有些扭曲的空气快要走过来的时候躲进了yin影里。
……
格兰芬多!德拉克恶狠狠地咬牙。
感觉到波特大概是走了,德拉克实在没有多余的精力去跑到他前面给他下绊子。所以,德拉克只能抑郁的想要回去。
不过,冥冥中有一条看不见的丝线栓动了德拉克的好奇心,那一刻的冲动让他后悔不已。
德拉克走近黑魔法防御术教授办公室的门,门没关,格兰芬多永远不知道谨慎!德拉克嗤笑。
房间内很暗,似乎没有人。
德拉克轻轻叫了两声“教授?”“教授?”。
没有人回应。
……
像是有一只看不见的手将他推进了命运的深渊……
……
……
……
卢平睡得很不安稳,他又做了那个噩梦——这很奇怪,在喝了狼毒药剂之后他很长时间都没有做噩梦了。
……
他看到那个男巫敏捷的在他身边跑来跑去,并不时的向他发sh_e四分五裂与钻心蚀骨咒语,最后他躲过一个“阿瓦达索命”,一口将不小心跨进他的攻击范围的男巫的喉咙咬断。
从他的视线里可以看到鲜血喷溅,掠过圆月,男巫连声惨叫都未发出就已丧命……喉咙里咕噜咕噜冒出血水,双目圆睁,似乎还不敢相信自己已经死亡……
不……
……
不!停下来!停下来!停下来!
……
……
突然,一声尖叫划破卢平的耳膜。
卢平“嗖”一下睁开眼睛,一个人影正站在他面前。
凭借着狼人优秀的夜视能力,卢平发现这是一个漂亮的小人,铂金发色,苍白的小脸,粉红嘴唇,灰蓝色的眼珠—……只是那惊恐的表情破坏了这美丽!
卢平的脑子有点糊涂,梦里和眼前的情景让他感到混淆……
这是哪里?我在干什么?这个小人有点熟悉,他是谁?
……
对方哆哆嗦嗦的后退着,卢平可以听见他的牙齿“咯嘚咯嘚”的撞击声,他在害怕?为什么?他在害怕什么?
卢平感到自己不解的歪歪头,这像是一个信号,铂金小人像是被激了一下,向外跑去!半路被椅子腿绊了一下,但是他顾不上那么多,连滚带爬的像是逃命。
没有想太多,卢平跳起来,一下子就到了他的前面,小人一下子就撞在他身上。
“不,不要杀我!不要咬我!不……”
对方的求救声像是刺激到了卢平,虽然他的脑子现在不清楚,但是危险的直觉更加敏锐,他一把将瘫坐在地上的小人提起来,一根魔杖从小人的袍子里掉下来,落在地上滚了一滚。
……
魔杖,四分五裂,钻心蚀骨,阿瓦达索命……
魔杖、魔杖、魔杖、魔杖、魔杖……
……
卢平感觉自己的x_io_ng膛里有一样东西像要爆炸,他说不清这是什么感觉,他死死地抑制住想要嚎叫的y_u望!另一种y_u望从他的心底泛起,我要他,我要他……
……
接下来做的事情,让他感觉自己其实一直在做梦……
狼人卢平飞快的在门上加了一个锁门咒,并且在房间里布下静音咒,将手里的小人甩在床铺上……
……
……
……
……
噩梦一样的夜晚。
黑魔法防御术教授办公室,高高的书橱倒在办公桌上,上面的书撒了一地,这里像是经历了一场混战。
凌乱的床铺上纠缠的躺着两个人。
……
长长地铂金色眼睫毛抖了抖,然后它的主人缓缓地睁开眼睛……
德拉克满脸死灰的看着眼前淡棕发色的男人,不敢相信自己被一……一头狼人侵犯了!
也许是我在做噩梦。德拉克心想,并且催眠自己极力想要忽略身体上的疼痛。
……
不,这是现实!德拉克狠狠地咬住嘴唇,直到他尝到血腥味。
他努力让自己坐起来,但是下面传来撕裂的剧痛让他没有如愿以偿,他跌滚到床下的地毯上,发出一声微响。
德拉克紧张的看向床铺上的另一个人,还好!对方还在沉睡。
他扶着床铺颤颤巍巍的想站起来,试了两试没有成功,他极力忍住疼痛的哭叫,在地上轻轻的爬行,并不时关注着床上的动静。
他先找到自己的外袍,将它套在身上,然后找到自己的裤子,费尽力气将两条腿伸进去……
半刻钟后,德拉克终于静静地退出黑魔法防御术教授办公室——还好,门上的锁门咒已经失效了。
……
……
一忘皆空
德拉克醒来的时候已经过了中午,他拉开床边的深绿色银边天鹅绒帷帐,正好看到同寝室的布雷斯·扎比尼推门进来,对方显然刚刚从大厅回来,手里拿了一些吃的。
“哦,德拉克睡美人,你终于醒来了。我还在考虑要不要给你一个王子之吻呢!”布雷斯·扎比尼笑嘻嘻的坐在德拉克的床边。
德拉克有些头痛的揉揉眉心,看向布雷斯。
“现在几点钟?”德拉克问道。
“恩……”布雷斯拿出魔杖在空中挥了一下。“时间显现,十二点二十分。你可真能睡,昨天你到底干嘛去了?潘西和我一直等到凌晨十一点都没见你回来,我们还在担心,你是不是和布洛菲尔德打起来了。”
“布洛菲尔德?”德拉克疑惑,手伸在被窝里偷偷揉揉屁股,他觉得自己可能在什么地方摔了一下,要不然为什么感觉全身又酸又痛,却看不到痕迹呢?
“梅林!德拉克你不会是睡蒙了吧?布洛菲尔德,就是那个对不起的潘西的家伙,你昨天不是叫他出去了吗?”布雷斯夸张的摊开双手,并做了一个击剑的动作。“男人之间的决斗!嘿!”
“很抱歉,布雷斯,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能不能让我先让我起床,你压住我的被子了。”德拉克说道。
“哦!好吧!我没注意,我只是挺想知道你们之间的……结果的,布洛菲尔德昨天好像很晚才回宿舍,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德拉克?”布雷斯跟在对方的后面喋喋不休,他大概昨天喝多了,现在还有点兴奋。“我昨天和潘西喝了点酒,我没想到酒精的力量那么大,我们都有点醉,所以我回来后就直接睡觉了……”
德拉克拿起自己的换洗衣物走进浴室,将布雷斯和他的声音隔在门外。
他打开水管蓬蓬头,让水流从他的头上浇下来,“哗哗”的声音填满了德拉克的耳朵,他觉得有些头重脚轻,脑袋蒙蒙的,完全想不起来昨天晚上他干了什么。
我大概感冒了。德拉克想。可是我才不想去喝那种让耳朵冒烟的感冒药呢!去找教父吧!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