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里有努力的恶补人物关系和人物知识。
虽然通缉犯上面的头像是标准的主席陀逆十字。
虽然眼前的青年笑的无比温和仿佛学生。
但是他头上的白绷带,耳朵上的蓝宝石耳环。
我不说他是谁……不认识他的人死了也是活该。
我看着他。
怀里的录音机在感觉到有人停在我面前的时候已经被我按下了。所以目前我发着呆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手上给客人倒咖啡,咖啡杯已经满了我却还在不断的维持倒的姿势弄的桌面上一塌糊涂。那个毫无感情干巴澳说着“但是王子到最后的,到底是巫还是公主……”的声音持续的做着背景。
他看着我。
看完脸看衣服,看完衣服看手,最终回到了脸上。
然后笑的倍把灿烂。
准备开口……
“我不认识你!”打了个冷颤。把手上已经流完的咖啡壶一放,斩钉截铁的说。
团长大人的目光闪了一闪。
我寒了一寒。
很想给自己一个嘴巴——什么表现!这是什么表现!!你这表现象是不认识的样子吗。不认识呆什么呆,不认识说什么“我不认识你”。不打自招……不战而逃……啊,我不想战的……果然,很麻烦。
日子要怎么过,平平安安的过,日复一日没有危险的过啊。好的生活应该是生活平静而内心不平静啊。
反过来……反过来是不对的!!
团长大人的嘴角动了一动。
我一寒,立马又说:“对不起!我失忆鸟!”
然后团长大人的话语这才被吐了出来:“给我一杯‘卡卡迦’。”
背景的那段干巴澳配音,这时候放到了“回了头的王子……最终,去了哪里……”向着终末奔去。
我突然觉得“卡卡迦”这个单词很熟悉。
沉默在最后的一句“她到底是谁”的那刻之后忽然降临。
我看着高出我一个多头的青年,看着他漆黑的双眼。看着他耳朵上幽蓝的耳环。
不知道为何的。想叹息。
2000年 第三章
作者有话要说:这个我想问一下,怎么在大家的留言下面回复?改版了以后,我似乎都不大会用了v温莉将最新的一张照片好好的在相册里卡了下去。然后满足的叹息到:“果然是我这里的最全呢。这一下,连那个时候没办法照到的都能补上了。”
专门的相册里,照片的数量其实并不多,寥寥十张都不到。
照片中的人,年龄是有的是青年,有的是少年。每一张的年龄都不一样,若从小按到大排,应该就能算是一个人的成长旅程。
因为他们都有着同样的特征,不知该说是蓝的发黑,还应该说的黑的发蓝的发,还有那同系的双眼。细腻却又刚毅的五……这应该就是同一个人。
但是……青年的那张照片背后写的却是1973年。
而穿着休闲服的少年那张背后却是写了两个日期,2000年,1985年。
温莉看了看那1973年帅气俊充满力量和危险感的青年。再看看这一张穿上装就成了的可爱的少年。
感叹着,成长果然是个奇妙的东西。
小心翼翼的合上的相册。手一挥,被她收在了不知道在哪里的地方。
卡卡迦是很多年前就开始发行的一种即融的冲泡式可可粉。在几十年前曾经很流行。不过现在这个公司却是改做了大众咖啡而这种可可粉的定位也向着高端供应并且逐步的销减产量稀少了起来。
来贪婪之岛的小店里点这种东西,本来就是错误的。想当然尔我最终还是只给他泡了咖啡。
很不真实的某
种感觉一直持续到了晚上。
然后我觉得我能够在晚上平安无事的送走了那位大人关了门回到基地,实在可以算的上是不可思议的劫后余生。
茫茫然的我听到了温莉喊我:“卡卡,帮忙搬个东西。”
“哦……”接过温莉手上的箱子跟在她的身后走上了楼梯,我突然想起来一件事情。这几天,这里的人喊他,无非都是卡,卡卡,但是偶然的有一次,那总是笑的吊儿郎当的男子喊过一次“JIA”。自己那个时候并没有反映过来。
但是现在他想问的是。
我将脑袋微微从箱子边上侧了出来。问温莉道:“温莉……我的名字叫什么?”
“卡卡啊。”
“就是卡卡吗?全名。”
“全名啊。”
前面的子停了下来。我看到她回头一笑,说道:“你叫卡卡迦嘛。”
我的脚下一阵榔跄。手中的箱子差一点倒塌。
温莉拿一个手指点着箱子的边缘,笑的怎么看怎么觉得有猫腻。
“怎么,碰到认识的人了吗?”
我能回答“否”吗……
目前可以肯定的是:“我”绝对认识团长大人。不过至于是什么关系,看起来似乎应该不是仇敌。额……不,不能这么确定。目前团长是属于失念人群。目前我是属于失忆人群。不排除团长知道自身处于弱势的状态下而糊弄我这个失忆人士。象他这么精明的一人……额……
情况复杂啊。怎么着想怎么着觉得寒。
现在想想,贪婪之岛这个地方其实应该是很危险的一个地方——尤其在这段时期。虽然有俗话说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但是这个论调显然不能用在现在,不能用在这么多BT云集的场所。
谁知道叫库洛洛。鲁西鲁的这个人那一团星云状的脑袋里在时刻在想写什么东西。谁知道还没出现的西索的那个变态象牛皮筋一样坚固的扭曲的思维中会突然冒出什么样的念头。谁知道还会不会有其它什么人物突然的闪亮登场看着自己眼里表现的全是“好久不见”的含义。
这里实在是——太危险了!
我打了大大的一个冷颤。将手中的箱子端正的放下,无比严肃的看着温莉,问道:“金他人在哪里。”
不知道怎么会事,我觉得温莉似乎也打了一个寒蝉。用着绝对可以比我下午对着团长大人说的那一句“我不认识你!”的盖弥彰的语调说道:“我不知道!”
她肯定知道。
我最后勾起一抹笑,自认为很邪恶的那种笑:“告诉我他在哪里,不然……”
温莉瞥了我一眼,突然不抖了:“你突发的想找金做什么。还在记恨上次的事?”
我白了她一眼:“你看我象是那种人吗?”
温莉摇了摇头,我正准备得意,她说了:“根据多年的事实证明,你确实就是有仇必报的那种人。”
“……”我没有言语了,失忆的人在举证这个方面是没有一点优势的。于是我索表明了自己的意思,“温莉啊,我现在失忆了是不是。”
“是啊。”
“也就是朋友啊,敌人啊什么的,站在面前全都不晓得了是不是。”
“是啊。”
“因此,难道你不觉得在这人来人往的大街上,随处可以碰到人的地方,我是很不安全的是不是?”
“……”这一次温莉没有回答“是啊”。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