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发力跑起来,朋友在身後叫唤,笑骂著追赶。逆行撞到n个行人後,在路口右转那条很长的酒吧街,那辆麦塞底斯正在慢慢转进一家pub的地下停车场。
朋友们笑骂著拥著我进了pub,那男人并不在。这间pub是间gay bar,并不是人人都是gay,在gay bar地下停车场泊车的,也未必就是来喝酒。
我有些失望,其实那一瞬间而已,我只怕想念舒念已经到疯掉,连路人都能看成是他。
一直以来我其实并不知道自己是不是gay,除了舒念以外我也并没有喜欢过别的男人。但是周围不知不觉就聚集了很多同志朋友,连在球场浴室也总被对著男人L_uo体勃起的男人搭讪。好在外国人都很直爽,可以就可以,不行就不行。
连洗手间里都有人在呻吟喘息,撞得门板咚咚响,我一边洗手一边轻轻对著关上门的隔间善意地吹了吹口哨。
全世界的人都在做爱只有我每天想著舒念起床洗内裤。
那边撞击声停下来,男人喘息著“宝贝,你真棒,你叫什麽名字”。息息梭梭整理衣服的声音中另一个声音说“Jack”。
连名字都不知道,却连这种事情都做了。而且Jack也绝不会是真名。
我对著镜子洗把脸,难怪张雅要说,男人间的爱情是奢侈品。我那麽爱舒念,舒念也从没感动过。何况男人之间又不需要负责,两个人一起挥洒体液,谁能指望生出感情。
那边男人已经整理好衣服出来,倒是金发碧眼的一副好相貌。我对他笑笑,他倒是玩味地问:“你叫什麽名字?”
我耸耸肩,说:“Jack。”想了想,我说:“我有喜欢的人了。”
回到朋友那桌见到我的位置已经有人坐了,从背後看,瘦瘦的腰,肩膀却是宽的。心里一激灵,我拐到他身边,从侧脸看他眉骨挺直,睫毛很长。台子挤得很,要转换角度端详却连身都转不了。我索Xi_ng凑到他耳边说:“麻烦让一下好吗。”
那人果然转过头来,我一瞬间失望到极点。他脸面清秀,甚至是掺杂著柔和与英挺的那种帅气。眉毛秀挺,睫毛很长,眼神老到风流,他斜斜(这地方是邪邪还是斜著眼睛??)(私以为是斜著眼睛)笑著看著我。这人长得极像舒念,可是他身上那种身居高位而流露出来的闲散,那副成熟精干的气质,绝对不是舒念能有的。
我对他笑笑,在他身边坐下来。
他不是舒念,可我还是忍不住看他。喝酒的时候从杯口上方看他,他眼睛深邃到极点。四目相对的时候他笑笑,我心里扑地一跳。他那样笑著,眼神里突然似乎流出些怯意,垂著睫毛转开眼珠的样子,居然让我下身都热起来。
两人紧贴著坐著,他的大腿贴著我的。隔著薄薄的裤子我能感到他坚实的肌肉。他看上去比舒念年轻许多,怕不到三十岁。却跟些四十来岁的人一道。
一同打球的Simon就喜欢年龄大有些秃头的。他或许也并不对我感兴趣。
我看著他侧脸,也不知道怎麽开口才好,难道要说“你长得很像我心上人,请你跟我交往我会把你当成他来爱”?
那人似乎感觉到我在看他,微微侧过脸,抬起眉毛看著我笑。
这个角度看过去,他眼角有些湿,下巴的线条流利地延伸下去,头发修饰得很到位,露出非常高的额头。我忍不住伸手,小心拨了下他的头发,为他理出额发。
“你头发应该弄下来……”是的,如果遮住额头,盖住锐利的眉毛跟眼神,他的脸九成像舒念。他似乎有些惊讶,但是却并不反感似的。
我下身缓缓热起来,这些天每天与梦里隐隐约约晃动的脸跟身体有关的意念一起聚集在小腹。散场我主动问他:“我们去哪里?”
坐他的车去了酒店,他一路上打量我,问的问题也很仔细。看得出来是经常出来玩的。他衣著华贵车子也好,LA这样年轻有为的华人实在是很多,他身上那种气度,的确是舒念不会有的。
一边想著这个人一边想著舒念在浴室冲水,不知怎地,明明是连名字都不知道的一夜情对象,我却浑身发热,下身高昂得发痛。
他应该是常出来玩的老手,趁我去洗澡的时候叫了酒店服务,开了看上去很贵的红酒。
男人从浴室走出来,头发湿淋淋的,搭在额头上。锁骨很明显,有一丝纤细的味道。可能洗澡冲过水,睫毛湿淋淋的,眼神不知怎地看起来格外温柔。他应该是比舒念年轻,皮肤紧滑,双腿修长。
我看著他,下身膨胀著,伸手握住他的腰拉过来。他握住酒杯笑著问我:“怎麽了?”
不怎麽,我想吻你想了很久了。我想要吻你,拥抱你,占有你。
我想了三年了,舒念。
奢侈品-2
他的嘴唇温和柔软,贴上去就不想分开,他嘴角露出呻吟,我下身一跳一跳地胀得厉害,忍不住伏在他身上磨蹭。
炽热的下半身蹭在一起,我简直想要叫起来,在梦里激烈晃动的身影与现实合在一起,我不断提醒自己这不是舒念,这不是舒念。心跳得口干舌燥,只能不断在他嘴唇摩擦。
他似乎发觉我的焦躁,要我先喝点酒。
不,我不想喝酒,我想要你,舒念。
两杯酒一下喝光,却觉得身体更渴更热。等他褪下两人的浴袍,我立刻缠上他的身体,与他纠缠。
他似乎仍在打量我,抚摩的时候手指非常细致,眼睛不停看我的反应。而我刚才那两杯酒似乎喝得急了点,身体热得不行,大腿插入他两腿间不住摩擦。
越是交缠越是兴奋,我的下身顶住他的腹部,实在忍耐不住。
我接过他手中的润滑剂的时候,他有些惊讶,但是我实在忍不住。食指顺著润滑剂滑进他身体,他难耐地扭动起来,这是我生平第一次这麽做。他下面像张小嘴,不住吸嘬我手指。
你里面好热,我忍不住赞美。男人身体突然僵直,用手撑起上半身挣扎。
我试著加入另一只手指,他转过头来,脸色铁青:“我从来都只做TOP。”我的手指被他下面紧紧锁住,勒得都有些疼。
的确同志之间是有1号0号之说,想到0号不知为何就会想起圣心福利院那间办公室,以及在院长身下扭动的男人。我想我是有很深的心理障碍的。
我吸一口气,说:“我也是。”
Xi_ng器还是硬梆梆的不能疏解,脉动得生疼。我顶著他的後方慢慢磨蹭,直到他笑著顺从,才在他内部继续活动手指。
他选择了後入式,趴在床上臀部高高抬起。我跪在後面,看著不住收缩蠕动的粉色入口,将自己慢慢埋进去。
真紧,这几乎是我第一次在意识清醒冷静的情况下做爱。与舒念的时候心中总是汹涌澎湃,完全失去理智地靠本能耸动。一次次地想要把自己的全部给他。
当体积最大的头部慢慢进入後,他的入口完全跟著动作陷进身体,大腿跟著轻轻颤抖。
他里面Ch_ao湿火热,紧得不像话。我觉得心里那头野兽渐渐苏醒,看著他抱著枕头,肌肉从肩胛耸起来,显然是痛得厉害又不愿叫出来。
我就忍不住想要狠狠进出,我想看到他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