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
固伦和孝公主(1775~1823),清高宗乾隆皇十女,母敦妃汪氏。她是乾隆在65岁时出生的,因xi_ng格活泼,能骑善sh_e,容貌类似父亲,深得乾隆宠爱。后嫁于和珅长子丰绅殷德为妻。逝于道光三年,终年48岁。
在本文中,由那拉皇后在乾隆二十四年生。
三阿哥府上。
三阿哥永璋和六阿哥永瑢听到这个消息后。
永璋勾了勾唇到:“永瑢,与他交好。”
“知道了,三哥,不过这小子从来不把咱放在眼里。”
“他有这个资格,至少咱无法与皇父斗成那个样子。更何况,这辈子你我不是已经绝了那个念头了吗,他不会让皇额娘在变成那个样子了。更何况,皇额娘也不是咱想象中那么简单。”
“这话倒是没错,那永珹和永璇恐怕要重新站位了。”
“后面,还有永瑆扯后腿。”两人对视后,哈哈大笑起来。
一会后,永瑢到:“三哥,你说这辈子……”
“至少不可能是永琰那小子,永璂身体不好,也不可能是他;老五如此,绝不是他;如今,永璟没事,说不定是他。”
“那我们……”
“不用,上辈子他一人就能打压我们,这辈子他的手段必是多了不少,咱没必要与他作对。永瑢有些时候,锦上添花远不如雪中送炭,和珅那小子有福了。”
“那看来也只能这样了,在御书
房我会多衬托他的。”
虽然永璂在上辈子的‘功绩’没有被记入史书,但是不代表没有,一个没有妻族和母族的照顾下,能够活过25岁的嫡子……
所以说永璂是很彪悍的!!!
视角切换。
永璂刚出养心殿,就让人将弘历送到了养心殿。
此时,养心殿内,弘历无语的看着坐在皇位上处理政务的八爷。
“八叔。”
“怎么了,弘历。”
“你怎么看永璂?”
“聪明人,昨个,院正对爷说,小十二这辈子就算是无病无痛,也只是一个知天命的岁数。”
“是吗,或许永璂比永琰有用多了。”
“不用想你那个永琰了,永璂不会让他出生的。”
“您就让他这样去做。”
“否则呢,难道让爷去宠幸令妃,她又不是爷的女人,再说爷最恨这样的女人了,至于皇家颜面,永璂还是有分寸的,不要担心了。对了,荆州民乱。”
“什么!”弘历忍不住用手拍桌子,却被桌子的反作用力给震到了,只能抱着自己的小手叫疼。
“行了,爷让那个什么他他拉努大海去吧。这样正好,能再除去一个异姓王。”
“也只能这样了。”
“高无庸拟旨,封三阿哥为循贝勒入礼部,四阿哥为履亲王世子(我这将四阿哥提前继出)允其继承履亲王之位,不降袭,入户部,五阿哥入住景阳宫,六阿哥为慎郡王世子允其继承慎郡王之位,不降袭,八阿哥为仪贝勒,十二阿哥封为清贝勒,入住养心殿偏殿。”
“在拟旨,酌和亲王为内务府总管,限一年清洗内务府。酌和硕怡亲王、果郡王整顿八旗,限时一年。酌塞思黑胤禟复原名,收入玉牒,子孙一并收入,其子爱新觉罗·弘晸为贤亲王,入户部,开海禁。酌康熙皇长子原封直郡王允禔第十四子弘明袭其父直郡王之位,晋亲王位,酌康熙皇十子原封敦郡王允俄第六子弘晙袭其父敦郡王之位,晋亲王位,与直亲王练海军,限三年。酌菩萨保弘旺复原名,收入玉牒,子孙一并收入,其本人为廉亲王,入礼部。晋多罗恭勤贝勒弘明亲王之位,入兵部。”
“再拟旨,酌八旗日益糜烂,取消禁令,无军功者无俸禄,酌其八旗每家至少出一人,入怡亲王、果郡王的队伍,接受整顿。”
三道圣旨一下,朝野震惊。
弘历张了张嘴道:“八叔,您呢?”
“爷,算了,爷再也不想姓爱新觉罗了,再说如今只是小九和弘时宗族,就起了如此大的动静,爷若……”
两人静默了……
视角切换,坤宁宫内。
当永璂刚到时,三道圣旨就下下来了。
那拉皇后说道:“永璂,这……”
“皇额娘不用担心,永璂有办法搞定。”
“永璂,在养心殿要小心,额娘知道你没问题,但是还是要小心,这下不止是令妃要动手了,嘉妃恐怕也忍不住了,在这后宫皇额娘还能为你顶住,但是御书房中要小心,现在永璟才四岁,额娘没有大量的时间来为你顶住后宫的压力。”
“知道了,皇额娘。”
“还有,如今愉妃已经放弃了永琪,站在了咱们这边,接下来,永瑢或许会靠近咱们,最近额娘好像怀孕了,不知是男是女。”
“此事,我与皇父去说。”
“对了,兰馨的婚事……”
“知道了,皇额娘。”永璂一边说着,一边向外跑去。那拉皇后看到永璂这样,忍不住笑了笑。
养心殿内,八爷和弘历看着永璂就这样跑进来,还跑得满头大汗的样子就觉的好笑。
“八叔公,皇额娘好像怀孕了。”
“没弄错吧。”八爷和弘历无语的对望了一眼。
“让院正去看一下不就清楚了。”永璂一边说道,一边爬上弘历坐的软榻上。
“也好,就让林院正去看一下好了。”八爷想了想道。
“对了,八叔公,兰馨、四姐还有那个什么晴格格都该赐婚了。”
“高无庸,去传爷的口谕,明天在御花园考校各家八旗子弟。”
“我也要去。”
“行,让人在御花园摆上屏风,让皇后、小五、和嘉、晴儿还有兰馨在后面看。高无庸,将武考的事交给五阿哥,文考的事交给六阿哥。”
“谢谢八叔公,下午我想出宫。”
“行,让弘昼带你去。”八爷的话刚落,林院正就从外面走进来了,道:“奴才给万岁爷请安,万岁爷吉祥。”
“起吧,皇后如何?”
“回万岁爷的话,皇后已有两个月身孕了。”
“嗯,皇后这段时间就交给陈院正了,至于你,永璂就交给你了。”
“奴才遵旨。”
“行了,你退下吧。”
“奴才告退。”
“高无庸,按惯例赏吧。吴书来,宣弘昼进宫。”
“嗻。”
一盏茶后,弘昼就进了养心殿,惊讶的看着八爷和永璂坐在一起处理政务,“弘昼来了,内务府的事,你和春和一起负责,朕会让瓜尔佳氏一起配合你们的。”
“嗻。”
“行了,这事先不忙,你自行从粘贴处哪儿拿,这是血滴子的令牌,你看着办吧。对了,永璂下午想出宫,你带他去吧。”
“啊——”
“别以为,爷不知道皇阿玛生前给了你粘贴处的令牌。”
“呵呵,皇上内务府这事,用不上血滴子吧。”
“行了,让你用,你就用,那么婆妈干什么。”八爷皱了皱眉到。
“嗻,小十二走,五叔带你去玩。”
“那,皇阿玛,我就先去了。”
“行,记得早点回来。”
于是,永璂就和弘昼出了宫。
“五叔,我们先去哪?”
“先去龙源楼吧。”
“财神九的龙源楼。”
“永璂慎言。”
“知道了。”永璂心里暖暖的,在宗室内也只有这位五叔才会如此的对他说了。
说话间,他们已经来到龙源楼下。
“行了,永璂,咱们进去吧。”
永璂和弘昼刚走进去,就有小二迎来上来了。
“来一间雅间,再来一壶龙井。”
“好勒,两位爷随小的来。”
永璂和弘昼随小二来到了二楼的雅间。没有会儿,龙井就送上来了。
此时,楼下响起了:
“月儿昏昏,水儿盈盈 心儿不定,灯儿半明
风儿不稳,梦儿不宁三更残鼓,一个愁人
花儿憔悴,魂儿如醉酒到眼底,化为泪珠
不见春至,却见春回 非干病酒,瘦了腰围
归人何处,年华虚度高楼望断,远山远树
不见归人,只见归路 秋水长天,落霞孤骛
关山万里,无由飞渡春去冬来,千山落木
寄语多情,莫成辜负愿化杨花,随郎黏住 ——”
“这就是财神九的龙源楼。”弘昼忍不住皱起眉头。
突然,门口有人道:“永卓求见。”
“五叔,永卓是???”
“他啊,是九叔八子爱新觉罗·都锡欣的三子,现在的贤亲王有意让他当贤亲王世子。”
“是吗,”永璂眯着眼到,“让他进来吧。”
此时,一个风度翩翩的少年,约十五六岁,从外面走进来。
“永璂见过永卓哥。”
“那里,永卓见过弘昼叔,这龙源楼早在雍正年间就被先帝给收回去了,现在算是皇家的茶楼。”
“咳咳。永卓,你来有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