砺罂mo着他的宝贝魔核的无论他用手挖还是用嘴咬的,那魔核愣是咬定青山不放松的死活不肯从矩木里出来。砺罂想哭呀,这样他的魔力就会顺着矩木流动,不砍了这矩木的大概他的魔核就取不出来了。怎么办怎么办?他好想哭给矩木看,个该死的树,造他多辛苦吗?造他多为流月城考虑嘛嘤嘤嘤……
砺罂还真是想得好好的,他不要沧溟牺牲,不想沈夜和谢衣反目,不想小曦被沈夜亲手的杀死。反正,那个巨手只要他把流月城安置好只要他最后给轰成渣,过程随便他胡搞。他都美滋滋的想着先用魔气来让这些人适应,然后呢,让城主和大祭司去找地方,他都想着到时候要不要装作高深莫测的指点下位置,反正流月城欠了他人情,只要最后他让城主啦大祭司啦瞳啦谢衣啦集合起来轰了他就完全搞定。
是吧,多么完美的计划,根本不用牺牲任何一个人。可是,但可是,他没想到他的魔核这时候会给他出状况,怎么办?他现在更加无法离开矩木了,他可不要关在这里一百年呀他会发疯的呀。
砺罂抹抹眼角的眼泪,不行,他要努力他要雄起。他就不信了,他弄不出他的魔核,那可是他的东西。你矩木不告而取谓之偷也……砺罂恨不得痛心疾首的问矩木难道神农教它就教成这样?
砺罂没想到,他丫的魔核嵌进了矩木里,他自个也钻到了矩木里。他浑身上下的魔气就把矩木给生生的污染了,他现在是咬牙切齿的要弄出自个的核来,可是外面,流月城就被这个不着四六的砺罂给带进了沟里。
魔气笼罩着,浓浓的黑黑的好像都快要实质化,人流月城的人连下界上升的浊气都吃不消怎么可能撑得住他这种直接压下来的浓厚魔气呢?一个个城民病倒,沧溟等人是完全没有办法。几个祭司是跑了这家跑那家的也找不到好的压制魔气的方法,甚至谢衣不知道为什么也病倒在家的像是被魔气侵染……咳咳,其实,他是被砺罂那货亲了害的。
“阿夜,心魔当时是怎么和你说的?”沧溟坐在椅子上,脸色苍白的问着。现在流月城已经陷入了恐慌,如果不是沈夜的压制,大概人们都会害怕到疯狂。
“他说他饿了,他说他要和我做个交易。”沈夜眉头紧皱“他说他可以让我们的人适应浊气,不过,他需要些吃的……”
“心魔。”沧溟看着外面黑色的天空“心魔以人情绪为食,他要什么呢?心魔最喜欢的就是让人恐慌控制人的情绪然后吞噬掉一切的让人成为没有知觉的活死人。现在……如果他的魔气再这么污染下去,流月城将会变成活死人城。”
“城主,我想和他做个交易。”沈夜声音低沉“现在流月城已经没有退路。矩木灵力将散,五色石也快燃烧殆尽。如果去下界,流月城无法适应下界的空气只有死路一条,而如果按照心魔所说……”
“阿夜,与魔交易无异于与虎谋皮。魔是没有信用没有一点人xi_ng。”
好吧,某只魔正在矩木里苦哈哈的用他的指甲在使劲的抠着他的魔核。
“阿夜,如
果他翻脸不认人,到时候,我们反而被他利用。现在,他竟然控制了矩木。”沧溟很是担心。
“沧溟,我想带着流月城离开这里,这是我们唯一可以走的路了。”沈夜摇摇头“我何尝不知和魔交易有多危险?但是,如果不试,我们只有死。我不想看到流月城就这么的灭亡。”
“阿夜……”沧溟叹了口气“我不会阻止你,但是,你也必须答应我一件事情。”
某只魔开始上牙齿咬的啃着坚硬的矩木,想要啃出个洞来。哎呦喂,好疼……他怀疑他的牙要给崩了,不过某只魔也纳闷,他不是不要吃东西的吗,要牙齿干嘛?不过,如果没有牙齿他嘴巴肯定会瘪了……
“沧溟……”沈夜看着椅子上的沧溟。
“你要和他交易,我不反对,但是我也要做我该做的来预防他翻脸。阿夜,你知道冥界之蝶吗?”沧溟淡淡的说。
“沧溟……”沈夜一下站了起来,他走到沧溟身边的握住了沧溟的手“不行……这样你……”
“现在只有这个办法,等到城民安全离开,我就将他封印。阿夜,我不能给你给流月给下界造成任何的伤害。”沧溟看着天空“我是城主,我必须为流月城,为这里考虑。阿夜,你不用劝我。”
“沧溟,我觉不会负你所托。”沈夜看着沧溟的眼睛,沉默半晌终于低低的说“无论用什么手段无论付出多少的代价,我都发誓我会让流月城民找到安居乐业的地方,让他们离开这酷寒死亡的流月城。”
嗯,城主居所这厢里正上演着悲情壮烈戏,就差满含泪水坚定的说“你放心我会继承你的意志。”而这边,继续矩木里,某只砺罂在牙齿差点崩了几颗的情况下开始咬着魔核的往外拽,使劲拽,姿势和汪汪没什么区别。撅着腚的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可惜呀,那魔核嵌的无比结实,砺罂已经哭了好几次了。然后他再忍无可忍的跑到那滴暗红的血面前大吼着“你丫知不知道我多辛苦?你丫怎么抢了东西就不喊给人家了啊啊啊啊啊,你丫个混蛋,快点把魔核还给我。”
人神农血甩都没甩他,矩木就更没甩他,他魔核好像嵌得更深了。
“嘤嘤嘤,你欺负人家,人家要波动了……”砺罂这货脑子再次抽抽,他觉得自个好委屈好委屈,明明自个都想得好好的,你矩木闹什么脾气呀。
“嘤嘤嘤,求求你了,把魔核还给我吧。”砺罂很苦逼的呈大字状的趴矩木里哭着“还给我好不好,嘤嘤嘤,这是我的东西呀,你不给我……我我我我哭给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