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那天,在庆祝大岳丸晋升为先锋主帅的晚宴上,一次意外,打破了久次良一直以来笃信不疑的想法。大岳丸抽的是实实在在的香烟,他
身上的青柠味也不是嗜烟的痕迹。那是大岳丸的信息素,浅浅的,淡淡的,却能让人难以忘怀的青柠味信息素。
不知是酒精作祟,还是到场的Alpha过多,大岳丸就这样没有预料的发情。好在本人自觉的够快,趁只是脸Ch_ao红之际,借着前段时间染了感冒身体不适的理由,赶快躲回宴厅楼上的房间。作为晚宴上唯一的出席ga,他独占了一层楼。
整层楼弥漫的都是青柠味。大岳丸第一时间服用了抑制剂,然而突如其来的情Ch_ao,来的过于迅而猛,抑制剂丝毫不起作用。门处传来咚咚的敲门声,大岳丸估Mo着是久次良来了
曾经的不杀之恩,以及大岳丸对自己的照顾,让久次良比其他人更心系大岳丸。他从他人嘴中知道自己的将军身体不适回屋了,于是赶忙上楼看看能不能帮上忙。结果一踏入大岳丸所处的房间的楼层,扑面而来的是浓郁的青柠味,身体不适还在在猛抽烟,他一面叹息大岳丸不重视自己,一面来到房前敲门。
来的真不是时候。大岳丸强撑着身子坐着,心算着自己能不能像平常一样接见久次良,结果脑子还未转动,身体就支撑不住了——热力源源不断涌现,挟着排山倒海的力量在大岳丸的身体里东奔西窜。他虚弱地靠在沙发背上,脸颊开始发烫,原先无色的嘴唇已经润上血色,耳尖泛红,大岳丸只觉得嗓子干,冒火,从内里呼出的了气滚烫地浇在自己的手臂,煎熬着他的肉体。
身体逐渐变得空虚,渴望被填满的ga本能煽动着他。大岳丸抵着凹凸不平的沙发横栏,夹紧的双腿的来回摩擦以求疏解。只是越是摩蹭,越是痒。他只好一遍遍地重复,祈祷久次良以为自己不在,他努力让动作变得不易察觉,然而不经意间的呻吟还是从门缝溢出,传入了久次良的耳中。
“少爷,您没事吧。”
久次良没有显赫的家世,连年的战争致使他失去了父母,他躲在贫民窟的角落里,只为偷取别人的残羹剩菜。然而,幸运女神最终眷顾了他,转机出现,停办多年的全民普查的体检上,久次良被检为Alpha,理所当然的,他很快被送去了Alpha的军校。
也不知大岳丸从哪里得知久次良孤蓬万里的过往,硬是以一把手的身份破例让他入了自己的家族,说这样以来就有依有靠了。虽然久次良本人一直说没必要,其他族人一直反对,但大岳丸仍然“一意孤行”。
“我难得倔强一把,你说你该不该听我的。”
短暂的相处,已经让久次良Mo清了大岳丸的脾气,知道自己拗不过对方,就慢慢默许了。后来私底下,久次良便习惯不称他为将军,会换为“少爷”的敬称。
无人回应,久次良担心少爷出事,心一下子急了。
“失礼了。”他赶忙扭开门把手几乎冲入房间,爆炸式的青柠味瞬间冲入久次良的鼻腔,闯入视线的是软瘫在沙发里的大岳丸,面颊Ch_ao红,俨然是发情了。
“少爷……”久次良的脑袋刷的一下当机了,不知如何是好。他退也不是,进也不是,只好愣愣地站在原地,“我这就去药店买抑制剂。少爷,请再忍一忍。”
“别了,我用了,没用。”大岳丸的脑袋埋在沙发靠垫里,几乎陷在里面,呼吸急促,他正艰难的抗拒体内涌动的情Ch_ao,久次良入内时带入的Alpha的信息素,让他几乎抓狂,话都说不完整,断断续续地吐出几个字勉强凑了句完整的话。“大概是我以前用多了……”
“那我去找个Beta来照顾你。”久次良受不住愈发浓烈的信息素,倘若它们有形,一定是缕缕细丝,包裹着久次良,缠绕着久次良,钻入他的心房,挠得他心痒。大岳丸是赐我新生的恩人,又是上司……怎么能动。他用军人的意志极易压制住渐渐乖张的Y_u火。
“久次良……你过来。”
“少爷,我是……”
“我知道。所以我需要你。”
——我需要你。
是大岳丸特供于久次良特赦令,填平了敌友的沟壑,模糊了上与下的界线。
大岳丸的声音一改平时清冷的感觉,变得软黏,似乎夹着些许不耐烦,但久次良只觉得对方在冲自己撒娇。他觉得心被轻轻的推动了,那是一种说不上的感觉——如细密的春雨落在水面,晕开圈圈水纹,撩拨心弦。又若细磨的砂糖平铺在表皮上,被体温慢慢地融化,渐渐地从表皮渗入血液。
青柠非酒精,此刻,久次良却彻彻底底心醉了。
他大步流星的上前,将大岳丸拥入怀中。对方的身体又湿又热,与刚出蒸炉的烫手山芋无异,但久次良搂得毫不吝啬,他让对方下垂的双臂环在自己宽肩上,又捧着臀部靠坐在自己腿上,情Ch_ao中的ga总会大汗淋漓,大岳丸也不例外,白衬衫早已被沁出的汗液浸湿,成了透明的虚无之物,内里两颗嫩红的茱萸隐隐若现,看得久次良不停的吞咽口水。
“嗯……”久次良无意识的用力搂抱,让大岳丸稍感不适,发出混沌的呻吟。久次良见状,赶忙松了力道,他望见对方额前挂满了细密的汗珠,心知对方热得难受,便腾出单手去解紧扣的衬衫纽扣,却被大岳丸推搡着阻止了。
手踝被滚烫的掌心包被,根据热传递的原理,久次良的身体自然而然的跟着发热。实际上,他已经隐忍了许久,因为Xi_ngY_u节节攀升而渗出的汗早已润湿了制服的几个部位,留下深色的水痕,豌豆状的汗珠顺着颧骨滚到下巴,一滴滴的落在衣领上。“……少爷。”他的声音很低,很沉,“属下不明白……”
“什么。”大岳丸眯着眼睛,纤长的睫毛挣扎的扑腾了几下,“你脱反了。”他的脑袋蹭了蹭久次良的X_io_ng,身体又往对方怀里蜷曲几分,原本藏在衣摆下的裤头露了出来。大岳丸刚嫌热已经把军裤脱了,仅剩的棉质内裤早已吸饱滋滋往外冒的Yin水,笨拙的黏在大腿根处,布料褶皱处,是让人想入非非的后花园。
久次良立马会意,二话不说剥离了黏住的衣物,就像剥鸡蛋壳一样。但因为抱着的原因,拧得皱巴巴的内裤可怜兮兮的挂在大岳丸的脚踝处,混合着浓烈的信息素,视觉和嗅觉双重冲击久次良的神经。Alpha抵不住一个处在情Ch_ao中的ga的“引诱”,跟着发情了。
久次良的信息素比本人要张扬的多,如渔夫撒网,网罗密布,支配了整个空间。海洋的味道,咸咸的,夹着薄荷般的几缕清新,久次良的信息素如此特别,特别到像让大岳丸产生了处在海洋层中的错觉。身体被洋流围绕,任其使躯体沉沉浮浮,透心的冷感,总算让滚烫的身体降温下来,沉溺于Alpha信息素营造的深海里的大岳丸觉得舒服极了。
感觉舒服了,但身体的负荷却在加重。大岳丸愈发急促的呼吸,加之下身分泌得越来越快的爱液,无不向久次良宣示身体的主人已经做好了被侵入的准备。相对的,久次良的那里也悄然做足攻势,只差对方一声发号施令。他忍了许久,额前暴起不少青筋。
“小少爷。”
久次良的声音是一块附有魔力的磁石,吸引大岳丸转过头看向声音的主人,察觉到怀中人的行动。方才垂头解衣的他,下意识的抬起眼。久次良的眼白生来偏暗,如今在信息素的诱因下
,着满了深红的血丝,密密的,远看像是眼睛滴了血。
大岳丸看愣了,回过神时心隐隐作痛,他自知罪源何处,也感受过拼命忍耐的痛苦,Y_u望会钻身钻心,化作魔鬼的低语教唆你抛去理Xi_ng。
“久次良。”他缓缓抬手,指腹从因体热发干的下唇蹭过,收于对方内陷的嘴角。久次良咬着牙忍耐着,大岳丸触碰的时候,咬紧的牙关松了些许。
大岳丸作为ga太特殊了,总是敢做其他ga不敢做的事情。虎口跳脱对他来说太过轻易,他更喜欢跃入虎肚,大岳丸抓住久次良愣住的瞬间,猛地发力咬住方才蹭过的薄唇,冥冥中,腥味顺着齿纹逆流,刺激着彼此的味蕾。久次良感受到细微的疼痛习惯Xi_ng的闭了闭眼,却被大岳丸钻了空压上了身。
也罢。毕竟对方是自己的少爷啊。久次良仍维持着闭眼的样子,他横躺在轻软的沙发垫里,ga跨坐在自己腰间,低冲着头,像小鸟啄食般在久次良的唇上亲亲点点。
大岳丸觉得自己站在海岸边的浮空木栈道的边缘,眺望着天边模糊的天际线:海,总是开阔、无际,他是川流的归处,是河山的依靠,他平时静如止水,波澜不惊;然而需要爆发时,亦可创出一副波涛骇浪的动魄之景——久次良似乎天生就具有海的Xi_ng质。
皮靴踩过木板发出吱吱的声音,大岳丸半只脚已经悬在半空中,低头,栈道下的水流缓缓的流动,水底礁石密布,暗流涌动,那是大岳丸的心结:
——你为什么是个ga?铃鹿家不需要你。
明明第三Xi_ng征已经普及到正常到不能正常的地步,大岳丸作为军阀世家铃鹿家族的第一个男Xi_ngga,却饱受父亲的指责,兄弟的冷眼,以及母亲因为自己在Alpha家族里生下ga而自责的每日以泪洗面。不仅如此,他的父亲整天盘算着要将他卖给别的家族。
——我们不需要弱小的ga。
大岳丸听见了,就暗暗锻炼身体,身体比同期的ga要强壮不少。……他每被父亲数落,就会记住自己缺少什么,然后偷偷加紧补起来。好在他的父亲最后开明了,允许他姓铃鹿,名为大岳丸。大岳丸,用你的行为证明自己。他十四岁时,父亲第一次给他庆生,第一次喊了他的名字。次年,大岳丸以比普通Alpha高一半的成绩强行考入了军校。
在获得入校训练的资格的代价,就是频繁的喝抑制剂。他是药店的常客,一个ga每月最多买五剂,大岳丸永远会买到上限,有时药店的登记单上他的名字总是连在一起,密密麻麻的,如果买上限了,他就买几支烟取悦店员,偷买几根注Sh_e医用抑制针。
医用的抑制剂有效成分过浓,见效快,不得以的情况他才会用,然而不得以的判断标准实在是太宽泛了,大岳丸时不时的当注水往身体里扎。他心知长期打抑制剂会对自己的身体造成不可逆的损伤,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自食恶果呢。每每注Sh_e完抑制剂,大岳丸懒惰地窝在被褥里冥想,他的身体永远处于紧绷的状态,犹如一台上紧发条的机器,无休止的运转,然而皮发条总有老化断成两截的那天。
他花了三年时间入了先锋队,半年时间晋升中尉,而后直接跃为第七先锋的将军……他的身体像是水泥浇筑的水坝,内里蓄着名为情Ch_ao的激流,越攒越多,渐渐的丰盈起高高的坝的容器,从边缘溢出,抑制剂开始难以把住局面,走向无力。
一座疏于Xie洪的大坝突然Xie洪,那是何等泛滥横流的模样。
就算大岳丸再神仙,也止不住倾泻而出的Ch_ao水。他干脆的张开怀抱,不遮不掩,不退不缩,立于川流中,去迎接排山倒海的Ch_ao水淹没自己。他纵身一跃,沉入灰蓝色的洋底,
身体在水层中重获平衡,大岳丸翻转过身体,脸朝着海面。
光线越来越暗,意识越来越模糊,耳处是轰鸣般炸裂的疼。但这一切都是大岳丸心甘情愿的,自愿沉溺于久次良的海洋里。
大岳丸在豪赌。他赌久次良喜欢自己。
久次良已是他最后的宝具了。
有什么温热的液体滴落到脸上,久次良伸手去擦的同时缓缓睁开眼,率先入眼的是大岳丸擒泪的迷眼。
“小少爷。”
是少爷在哭。久次良虽不知缘由,但心里也Mo了个大概。也许是在怪自己赶来的太慢,毕竟ga的情Ch_ao总是很糟糕,他明白那种压抑后的爆发。久次良支起半身,将手扶在对方凹凸有致的背脊上,大岳丸的身体没有Alpha结实,也没有ga应有的光滑细嫩……Mo起来扎手,尽是新疤旧伤。
“我在这里。”
他揽过对方的腰,大岳丸软得像布偶小熊,没反抗,就这样倒伏在他的身上。感受到对方凌乱无序的呼吸,久次良一来手在背上轻轻捋。“今天是大喜的日子,将军怎么能落泪。”他不搭调的安We_i,让身上人头埋的更深了。
大岳丸这才知道自己流泪了,他把它误认成沁出的热汗。他咬咬唇,将泪液推了回去,自顾自地抹去挂在眼睫上的漏网之鱼,“将军就没有哭的资格吗……我还是ga。”他第一次拿ga说话,大岳丸的手穿进对方的发间,环住脖颈,居高临下的望着他。
闻此,久次良抿嘴偷偷的笑。
“你就笑我吧。”大岳丸浑身不堪入目的凌乱,解开的衬衫两叶均已经滑落到手肘,肩膀外露,透着莹莹粉光。不知道是害羞,还是情Ch_ao自带的润泽,大岳丸说这话的时候脸别样的红,察觉到对方盯着自己的红脸,他把头埋进久次良的肩窝里,推了一把久次良的脸。
“我怎么敢笑。”
“属下只、只是……能被少爷您这么信任,我真的好开心。”
委实,大岳丸身为ga,将自己情Ch_ao时最为脆弱的一面展现给了是Alpha的久次良,很冒险,犹如柔嫩的玫瑰卸去坚硬的荆棘外壳,下一秒就可能被偷采者掠夺。大岳丸向世人展现的永远是冷静强大,理Xi_ng的领导者的模样,然而儿女情长的他,只有久次良见到了。
“木讷。”大岳丸惩罚Xi_ng的咬住对方藏在发丝间的耳垂,故作冷冷的语调,然而下一秒就破了详装。久次良的手挤入股间,在已是泥泞一片的股缝中Mo索溢水口。从身后传来细密的酥麻感,像蚂蚁攀上他的背脊,痒痒的,激得他绷紧了身体,手本能的抓住了久次良的肩。“久次良……好痒。”他垂下眼帘,声重新变为软黏。
久次良单手捧托着对方的脸,抚We_iXi_ng的用指腹磨蹭汗湿的脸颊,大岳丸闷哼应答,湿热的鼻息聚拢于久次良的颈后,惹人心痒,诱使久次良加快手上的动作。
既然他是钦定之人,就要行钦许之事。
就算大岳丸没提及标记之事,久次良也不会提,他觉得情至就至了,标记与否并不重要,他只想护着他,守着他——以一名Alpha的身份。眼下,如何无痕的帮助其渡过情Ch_ao才是久次良思考的重中之重。
久次良嘴唇已经被咬的沁出血珠,他的呼吸和大岳丸相比好不到哪里去,愈发粗重的喘息,象征着愈发狂躁的心。军人的耐
力训练在此时发挥到了极限,久次良强忍着,牙齿又嵌入唇肉半分,他的指尖总算Mo索着探到了入口,那里水光莹莹,洞外有天,虽然被大岳丸倒伏的身躯阻挠,但久次良已是浮想联翩,口干舌燥。
“嗯……好满。”蜜窖被人指撩拨,软肉发颤,久次良手指微微旋动,毫不费劲的入侵进来。大岳丸轻哼一声,拽紧了久次良的衣领,他能感受到异物在自己体内游走的感觉,缓慢的,但绝对说不上温柔。
毕竟对方的眼睛已经红的滴血,到了急不可耐的地步。情绪向来是传染Xi_ng极高的东西,大岳丸本能的渴望久次良抚We_i自己许久,尽管身体被打开让他一时难以适应,但他依旧用手肘压着沙发坐垫,强撑起躯体一些,臀微翘向后退了些,暗示对方加速行事。
久次良领了情,很快搜得大岳丸紧致肠道里一枚突起的肉粒,Alpha的直觉告诉他这便是怀中人的敏感点,开始用指腹的按压刺激。
“咿呀。”前列腺传来的兴奋感,又痛又麻又酥又痒,大岳丸身形止不住的颤抖,久次良担心他失去重心,单手搂着细腰,往自己身上压。
大岳丸早时翘起的玉柱碰上久次良精良的腹肌,接触带来的电流般的快感直冲大脑,他呻吟数声,Tian了Tian自己的唇,原先热得发干的口腔,变得湿热,津液分泌的太快,大岳丸来不及吞咽,便从嘴角溢出来挂在嘴边,丝丝缕缕,半透明的,在暖光下闪闪发亮。大岳丸的唇被津液润了色,犹如浸在水果罐头里,裹着一层薄薄的晶莹的糖霜。
一定很甜。久次良微扬着颔,舌尖擦过凝结的糖霜,青柠的滋味顿时在口腔内爆浆开来,大岳丸搂抱着对方的脖颈,突然的Tian弄让他忍不住启齿呻吟,很轻,宛如梦呓。光听怎么可能过瘾。久次良渴望探寻发音的深处,大岳丸大口喘息,牙关早已失了戒心,就这样敞开着,让他有了可乘之机,善于抓住战机的他自然随波而入。
“唔……”上下同时被侵入的感觉很难受,好在身为ga的天Xi_ng摆在哪里,柔软易湿的身体为大岳丸缓解了不少痛苦。他的舌头本能的纠缠住来路不明的入侵者,结果被对方连翻带搅,不仅弄得口腔里凌乱糟糕,双方唇交处也是狼藉一片。大岳丸的颔处流淌着失去把手而大肆分泌的津液,久次良的嘴角也沾到了许多,吻毕后被他Tian没了。
大量津液的交换,勉强算是Alpha对ga的临时的标记。
原先霸道、乖张的信息素不再各据一方,取而代之的是有意识的交融。大岳丸的信息素开始散发出几丝海洋的味道,相同的,久次良再凑上前去吻去大岳丸嘴角的残挂的银丝时,大岳丸能嗅出藏在唇边的淡淡的青柠味。
Alpha与ga都无法闻到自己信息素的味道,然而标记却让彼此能在对方的身上闻到属于自己的味道,象征着肉体上的互相占有,更是藏在眼中只有彼此的绝对。虽然只是临时标记。但大岳丸能感受到体内燃烧的干柴被温水浸没,熊熊大火算是被控住了。他半垂着眼帘,原些被水雾蒙住的视线总算清朗些。
“小少爷。感觉好点了吗?”久次良察觉到对方滚烫的肉体逐渐降下来,紊乱无调的呼吸开始趋于平稳,不禁在心中暗暗感慨临时标记的精妙。得到的回答是大岳丸沙哑的低吟,以及略带撒娇的蹭弄。
舌交之际,久次良并未忘记手上的功夫。大岳丸是处身,自然经不起挑逗,久次良稍稍按重内壁的突起,他就会激灵从对方身上撑起来,紧张的弓着背,花容凌乱。“我觉得快了。”久次良讨好地Tian舐对方敏感的耳廓,空出的手干脆托起臀,原先横躺的身体悄然立起,他担心那样的姿势会消耗少爷所剩无几的体力。
“久、久次良……你……”大岳丸察觉到对方的
意图,起初没觉得什么。直到完全坐在对方的腿根处,感受到下体触碰到某根硬挺发烫的东西,他本能的想躲,但久次良的手牢牢地抓着他的臀部,另一手的指根还埋在体内,如此姿势下,他被迫夹紧Alpha阳物。顿时,他满是Ch_ao红的脸又添情色,羞红羞红的,转瞬即逝的松懈,却让大岳丸的身体失去了最后的一道戒备,久次良单凭手指的逗弄就让自家将军释放了。
久次良低头望着衣摆处的精斑点点,深色的衬衫更显得惹人注目,同样显眼的还有藏在衣摆下鼓起的帐篷。释放后的大岳丸身体舒服很多,不再是头重脚轻的轻飘飘的感觉,然而他倒是轻松了,久次良还处在无处发Xie忍得艰难的悬崖绝壁上。大岳丸觉得很不好意思,把头枕在对方的肩窝里,小声的嘀咕道,“抱歉,久次良。要不我来帮你……唔。”
久次良用食指轻放在大岳丸的嘴唇上。
“不必了,我自行解决就好。”
他浅色的眼睛弯弯的,久次良笑起来时,眼中净是专供于将军兼少爷大岳丸的柔情。
大岳丸被对方抱起,放进了不远处的床褥里。刚渡过情Ch_ao的他身体早已疲惫不堪,纵然他有千言万语想要向对方倾诉,奈何扛不住发沉的眼皮,他一沾到柔软的鸭绒枕,睡意汹涌来袭,迷糊间,只闻见久次良关灯时发出的声音。
“我会和海鸣大人说您身体不适,暂时不再出席了。请您好好休息。”
敬语又回来了呢……久次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