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亚瑟开始交往,也已经两年了。精确地说,已经两年又零三天。阿尔弗雷德无奈地看着倒在自己白色小牛皮沙发中睡死的醉鬼,一边想着现在倒底是把他拖到床上还是去厨房装杯水泼醒他,哪个做起来爽度比较大。当然,用膝盖也知道,泼水绝对是个不错的报复,但是一想到那也会洒到自己珍惜的沙发,阿尔弗雷德决定还是不要从事这种增加麻烦的举动。

要把醉鬼亚瑟拖到床上不是难事,毕竟他拥有天生神力(?),阿尔弗雷德也『已经』不是那么介意这个醉鬼每每把他的床沾上浓浓的酒臭味,但至今他还是很不能习惯的是为何这个醉鬼总是在不知不觉之间脱的全身上下只剩一条内裤?

看惯了他的X_io_ng膛,他的腿,他的脸,他浓厚的粗眉毛;也碰触够多他修长的四肢与比自己体温稍低的肌肤,阿尔弗雷德烦躁地双手插腰站在沙发旁生闷气。

他已经收拾完被亚瑟乱丢的酒瓶,也将铺在客厅的地毯(一小时前亚瑟醉醺醺地泼了酒在他克什米尔的羊毛毯上,真是让人火大)收好准备明天拿去干洗,把刚刚两人吃的一堆垃圾食物的包装袋丢进垃圾桶,所以现在只剩要解决亚瑟。

他拍了拍亚瑟的脸,亚瑟呜咽一声转头避开他的手。阿尔弗雷德不死心又伸手拍去,亚瑟睁开迷茫的眼睛,两人无言地对视了一秒半。

「你真的很麻烦耶」

话还没说完,自己的手却被抓了过去抱在怀里。

「喂!」

阿尔弗雷德反Sh_eXi_ng地想抽出手,但亚瑟抱的很紧,如果硬是要抽出手,搞不好他也会跟着摔下沙发。阿尔弗雷德衡量一下,不管怎么做都会很麻烦的话,就挑一个对彼此都不会太差的好了。他用另一只手环住又闭上眼睛的亚瑟的背,一个使尽将他撑起躺在自己X_io_ng口。蓬松的金发磨搓在自己的衣物上,透过这一层薄薄的隔离,阿尔弗雷德觉得自己好像听得到怀里人的心跳。

砰砰。砰砰。砰砰。

规律的节奏,规律的呼吸。象是小步舞曲的行板,一切都在某种规范里安稳地进行着。平静,安详,让阿尔弗雷德忍不住也打了个呵欠。

在这种气氛里,任谁都没有那个心情想做了吧。他微愠,但又舍不得破坏这份宁静。比起跟亚瑟斗嘴,更多时候他是希望像这样温馨地在一起的。他不会让亚瑟知道他这个小秘密,那样也未免太丢英雄的脸了。

夏之门

After dream of dream, I wasted all the t

一开始这个世界是没有任何生物的。但是突然有一天,或许是因为闪电或是什么促成了单核酸,使得海洋象是个原始生命浓汤。有了原始生命的世界也不像现在一样充满生机,那是一个由荒凉又狂暴的火山与海洋组成的世界,微小的单细胞生物们在海中挣扎求生,没有人知道他们会不会思考,又或者这在之前必须先定义思考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总之,那是一种极其简单又奇妙的生物,就像一个精细的玩偶,他们是一切的开始。而后,又发生了变异,更复杂的生物出现了,他们长大,进化,经历数个冰何期与温暖气候,死亡后再生,最后演化出人类的祖先。

事情还没结束,这些先祖们适应了世界,逃过恐龙追杀与大灭绝,来到了他们终于能称霸地球的新生代。某种猿类跳下树到地面生活,但他们许多同类仍旧对树上的生活念念不忘。他们一开始是使用四肢行走奔跑,后来他们逐渐直立起来,使用空出的双手进行更多的智能活动。再更后来,他们成为了智人(Homo sapiens)。

人发明了许多事物,他们

藉由观察发现了世界的定律。他们与现在的我们一样会思考(也许程度有差别),有了意识。这之后的一切,变得更加离奇难解,这些意识好像能聚合形成某种力量,他们创造出来神这个观念,创造出公民观念,创造出政府,创造出国家。

以致于有我们的出现。

我不曾彻底明白到底我们是因为土地而拥有实体,还是因为人民的意识而出现,这就像鸡生蛋蛋生鸡的问题一样,又或者更像莫比乌斯带,永远没完没了。

我跟亚瑟目前处在一个很尴尬的情况。我并不想仔细的解释给你听,这实在太但是我们之间有某个很严重的问题,这点是无庸置疑的。

我们是两个不同的国家,两百年前(现在快三百了)我脱离了他而独立,或者精确一点地说,『我的人民』使我脱离了他而独立。我不是很喜欢这种讲法,但或许事实就是如此,意识这种东西是很难分清楚的,更何况我本身就一种奇妙的组合。

第一次意识到自己与他人不同是在很久很久以前,我没有什么特别感觉,然后我遇见了其它的国家。依照记忆,我后来选择了英国。但仔细想想,那或许不是『我』,只是我的人民或是他的军队、更或者是所谓历史的洪流让我选择了他。

不管如何,我跟他度过了一段时光,有快乐也有痛苦,其实也没什么好多说的,事情就是这样。

离开他的时候,那就真是一段艰苦的时光,军队成员七零八落的,再加上人民损失让我的健康状况很糟。不过这就是成为一个真正国家的必经之路吧,不然我现在大概就会像那个被英国抛弃的小岛,或是某些嚷嚷着要独立却又力不从心的可怜家伙一样,永远仰人鼻息。

我个人觉得这个选择十分值得,那时我根本不想理会英国的心情。只是时局总是在变,人心会变化,我们的想法也会转变

虽然离开了,却还是留着旧东西,保存着旧制度(就连我自己都想问,到底是哪个自命不凡的国王规定出英吋这种单位?还有,为何还有人真的愚笨到照着使用?噢,就请别提我的人民了吧),这样的作为时常让我心里有疙瘩。而我想这应该就是原因之一,关于后来我跟亚瑟会成这种关系的原因,呃,你知道的,亲密关系。

只是,也许表面上我们的合作关系紧密,私底下也频繁往来,但事实上,我认为亚瑟划了一条隐形界限。这边可以,那边就不能再进一步了。他是个口是心非的家伙,只要猜中他想要的而顺从他,他就会软化态度(这时大多数时的反应都蛮好笑的),但在维持这条线方面却绝不松懈。

我猜过很多可能Xi_ng,比如说他并不像我想象中的那么爱我所以才不让我越雷池一步,但看他总是因为我的一句话而七上八下的反应,又觉得不太可能。(大家都知道他爱死我了,毕竟没有人不喜欢英雄,尤其他又是你男友的时候吧?)

那么,也许他对我的爱不是恋人之间的那种,而是蠢蠢的兄弟之爱依照他那古板的脑袋,可能Xi_ng非常大。这样一来,他自然就无法敞开他妈的心X_io_ng自动打开大腿了。嘿,先说好,虽然很多人都以为我是个独占Y_u很强的人(事实上,我也不否认),但还没到强暴犯的程度。

有固定男友,却没有正常健康的Xi_ng生活,我想对每位男士来说都是一种折磨。而就我所知亚瑟是这方面的翘楚,他却可恶地好像对我没有半点兴趣一样。我就不

相信他不曾跟法国那个家伙做过;那么为何我就不可以?

他来我这里过夜的时候,十次里有九次都是喝醉的状态,醉到根本勃起不了的程度。如果我去他那里,情况并没有不同,他总是可以在我不注意的时候Mo出一瓶威士忌把自己灌醉。如果刚好那天他没喝醉,他就会开始跟幻觉对话,他这个卑鄙小人知道一旦他这样做,我就会以怜悯的目光看他,所有Xi_ng致立即消失。

是的,我想你现在应该十分明了问题在哪里了,也知道那条界线在哪里了。可以亲吻,别想润滑剂;可以爱抚,但别想进入。他游刃有余的控制着步伐,我时常想是否有一天我真的会什么都不管地压住上了他再说。

而这个机会,很快就来了。

会议结束后他跟法国还有几个喝酒的固定咖去酒吧,之后法国打电话要我去接他,因为他又开始在脱衣服发酒疯了。把麻烦至极的他带回来后发现他还能自行活动,所以我就顺手把他丢进浴室里。他常用的入浴剂在我这里摆了一套,除此之外衣橱也挂了几套衣服,甚至厨房的柜子里也被强迫囤积不少他喜爱的茶叶。

我很平常地在客厅看球赛一边等热水壶的开关跳起,打算为辛劳的自己泡杯咖啡,如果亚瑟洗完澡他或许会想自己弄杯伯爵茶喝。事情就跟我想的一样,今晚他没有喝的非常醉,证据就是他走出来的时候是直线的。也或许刚刚在浴室他已经吐过了,所以现在很清醒。

他穿着浴袍,一边擦着头发碎碎念着,听起来好像法国又输了什么比赛但是甩赖。然后他一屁股坐下在我旁边,拿起桌上的财经杂志歪着头看起来。他用的玫瑰沐浴Ru香味很清爽,也刷过牙了,呼出的气中酒味也淡了点。

他看了没多久就露出坏心的笑,一边指着某个报导说,

「欧元这种东西,怎么可能会可靠呢。」

「噢。」

「不过是胡子男跟肌肉男搞出来的货币,遇到经济危机时就不能自由调息降息,那些家伙迟早会想考虑退出的。」

「确实有这样的风声。」

「不过祸首还是你啦!笨蛋!」

我就知道,结论总是会导向我这边。但我今天不想跟他争论,电视萤幕上的球赛正精彩。他等了好一会儿但我没有响应,所以他又随意翻了翻,然后放下杂志。他头发还没干,就这样凑过来。

「我想喝茶。」

「厨房在那。」我用手比了比。

「热水。」

「已经有了。」

「球赛好看吗?」

「今天是洋基对红袜,目前是七局下半」

他跑去泡茶了。大概五分钟后,他又回来坐在我的小牛皮沙发上有一口没一口的喝茶。

「棒球真是一种没效率的运动。」

「去看你的色情书籍。」

他又喝了一口茶,

「好像永远都打不完。」

「好歹他不暴力。」

「我敢说篮球也不相上下。」

「现在是棒球。」

「赌博。」

「大家都知道,世界杯的赌盘非常热门。」

「噢,我还知道目前的赔率是一比四。」

「不错嘛。」

他顿了顿,「我想我应该再喝点酒。」

「不要吐在床上就好。」

「阿尔弗雷德。」

他放下茶杯,手轻轻地Mo上我的大腿,突然感叹地说,「这样真好。」

「哪里好?」

「这样。」

「这样是哪样?」

「坐在这里,你看电视,我们说话」

「噢,那真是

好得不得了阿。」我突然有点生气,「陪一个老古板感叹生活中的小幸福,但他压根不知道对方到底感觉怎样,现在,甚至不让他好好地看一场球赛!」

亚瑟安静了一会儿,但是他的手没有拿开,然后他低声的说,「好吧。」象是存心要我内疚一样。如果我还有那种东西的话。

他好像决定要回房间先睡了,他将杂志报纸摆整齐(就像个老妈子),拿起放在桌上的茶杯,接着屁股离开沙发准备离开。我实在不想理他,真的我发誓,我根本就不想读得懂空气,是我的身体背叛了我!

我拉下他,然后就是一阵狂吻。吻他的唇,吻他的锁骨,吻他的X_io_ng膛,他一开始没什么挣扎,但当我的手要往他的下半身前进时他就像惊醒过来一般,用力的要将我推开。我不打算让他得逞,不太英雄地用身体压着他,逼迫他困在沙发上。我握住了他的Yin茎开始上下套弄,他推开我的力道有些弱下去,但他还是持续地使劲要将我推离。我十分不高兴,他很吵,所以我吻上他的唇要他闭嘴。他碧绿色的眼睛十分惊慌,脸颊胀红,他狠狠地咬了我的舌头。

「操!」

我反Sh_eXi_ng地退开来,他见我一时松懈迅速地从沙发上爬起,我抓住他的腿不让他离开,于是他回头揍了我结结实实的一拳。

很痛。

「该死的!阿尔弗雷德!你差点就破坏了一切!」

「我破坏什么?我破坏什么?我只知道我的固定男友从不跟我发生Xi_ng关系,却在外头跟别人享受!」

「我、我还没准备好」

「噢,所以,柯克兰先生,你不否认外遇?」

「外、外遇?」

他看起来很茫然。

「艾碧儿?贝蒂?苏珊娜?还是弗朗西斯?」

「你疯了!」亚瑟大吼,「如果你这样想,那我们玩完了!」

「难道不是吗?谁都知道你有一副Yin荡的身体,你十分乐意做任何羞耻动作如果他能操你操到让你发狂!」

「够了!阿尔弗雷德!」

亚瑟听不下去,他大步走向卧房,我追了上去,我不知道为什么我要说这么恶毒的话,但是那个当下我更生气他对我说的话竟然不做任何反驳。

他打开衣橱,抓出放在我这里的所有衣物丢进旅行袋里,

「阿尔弗雷德,出去。」

「这里是我家,这是我的卧房,为什么我要出去?」

我Yin沉地说着。好一会儿他转过身,面无表情的看我。

「如果你想要,那就给你吧。」

他干脆地打开浴袍脱下,将那件白色衣物丢在地板上,赤身L_uo体面对我。

「干我啊。」

他站在房间的Yin影处,我站在门口光亮处。面对他的挑衅我告诉我自己,我要让他后悔。我会无情地进入他,让他哭叫却充耳不闻,就像他对我如此残忍一样。但越是这样想,我却觉得自己越加可悲。他就站在那里,我可以对他做任何事。

「亚瑟」

我听见自己沙哑的声音在房间响起,空荡荡的。

「不过来吗?」他说。

「你知道我并不是想要这样的」

亚瑟笑了。他从旅行袋翻出一件衬衫,接着拿出长裤,他开始穿上衣

服。我看着他的身体重新被包覆上,服服贴贴,同时发现他的头发已经干了,但因为没有用吹风机整理所以很乱。他蹲下整理他的行李袋,然后提起。

经过我身旁的时候我清清楚楚地听到他说,

「懦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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