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我只能使出绝对有用的一招,让他没法抱怨,也没空闲去钻牛角尖。
他被我扒光了衣服塞进被窝里,起先嘴里还在骂我、吗师兄、骂七庄、骂青云宫,但到我把含住他x_io_ng前那两颗挺立的小东西,揉着他的双臀,前面抵着他磨蹭,他再也骂不出来。
“叶、叶景澄,你就只会这套,你这混账东西……啊,不要咬那麽重,你要咬死、啊……”
我埋进被子里,咬住他已经被唾液濡湿的红缨不轻不重地一扯,如愿听到他又爽又痛的吟叫声。
这个男人 有一副修长而有韧xi_ng的身子,充满了力量却不粗犷。他还有一张好看的脸,那麽嚣张霸道,那麽可恨可恶,却又让人y_u罢不能。
他不停地“嗯嗯啊啊”地叫着,扭动身子,也不知是想逃离还是离我更近。
我一路tian舐着他,从脖子到他下腹,当我的唇来到茂密的丛林,触碰到他已经半醒的小东西,他伸手按住我的肩膀,似乎想要推开我,身子却抖动得更加厉害。
我不加犹豫,张口含住了他。
“啊……”他情不自禁地弓起腰身,双腿放到我的肩山,挺立的小东西入我口更深。
我无声地笑了笑,含住它tian弄起来,从顶端到底部,到那沈甸甸的小球。
被窝中发出肉刃与舌尖交锋时yin靡的“滋滋”声,而他叫得毫不掩饰的声音更加高亢,我怀疑前院的人都能听到。
山中各个身手矫捷耳朵聪敏,他叫得这样厉害,明天全庄又都会知道我们干了些什麽。
我帮他出来了一次,便借着他sh_e出的东西开拓他後方。
“痛死了。”他不满地抬脚蹬我。
“不痛,旻儿都不怕痛,你痛什麽。”我又加进一根手指,一边亲他前面重新站起来的小东西,一边弄他後方。
“你又没和旻儿做过,你怎麽知道他不痛。”
“……你的思想怎麽这麽龌龊。”我咬了他一下以示惩戒,旻儿那麽小,他竟然都能想到这种事上。
“什麽,明明是你自己拿我和他相提并论,啊,叶景澄、你、你的舌头……”
我已经抽出手指,换成舌头钻入他後穴,被指头开发过的小穴湿软紧致,我弄个了半天,把他的屁股也微微地抬了起来,仍旧只有舌尖抵了进去。倒是弄得他整个人都立刻软了下来。
“唔,你怎麽这麽下流,你小时候可不是这样。”
我抽回舌头,头钻出被子,抬起他大腿问道:“我小时候是怎样?”
“可、可爱,啊……小时候你最可爱,啊──”
我已经忍住要爆炸的劲头,一鼓作气猛地冲了进去。里边紧致滚烫,简直要使人化在那一方秘境。
我又不是十几年前的我,再可爱的孩子总会长大变成真正的男人。我若还是如从前一样,还怎麽能给他这样的快活。
於是我轻轻“哼”了一声,便含住他念叨的唇,下方也快速地抽插起来。那里真是紧得要命,我几乎忍不住立刻xie进他身体。
我们在被里一边抽插翻滚,一边“啾啾”地亲吻。男人的嘴里有似那窗外红梅般的味道,令人沈醉着永远也不想要抽离。
而他有力的长腿绞在我背上,他随着我的节奏不断地摇晃着自己,满头青丝如水泻满枕席,在火光中,这张距我咫尺的脸是如此的俊美。
他身体里的寒冰魄还在,现在,还多了一个烈焰蛊。
当日他上山,一方面便因这里是他拔出寒冰魄的最佳场所。要除寒冰魄,需得再在体内植入烈焰,两只蛊相遇後,半月会发生一次互噬,这时人的身体会奇热无比,需在极寒之地找一处寒潭浸泡整日。
如此小半年,便能成功地让两只蛊同时逼离身体。
而此时距离那日已经不远,我想着他又能生龙活虎逸气
扬厉,心里不免也为他感到快活。
我加重进入的力道,次次都狠狠地撞在最让他情难自禁的那一点上。凤双勾着我的脖子,头无法自已地昂起来,嘴里更是发出催情一般的呻吟。
我叼住他大张的唇,在上面一遍遍地噬咬,而他下面咬着我,用比我的嘴更大的力度,绞得我恨不能把他整个人都拆吃入腹。
我顶弄着他,听他天籁一般的声音,我亲他咬他,为我们错过的十年,为这一段注定的纠葛。在这样的时候,我只希望我们身与心,都永不将分离。
烛火渐渐微弱,最後一缕青烟升起与寂静的雪夜,冲撞与一切声音在高亢的吟叫声之後,统统湮灭於黑暗之中。
我抱着他倒入床褥中,在这样冷的晚上,我们大汗淋漓。
歇了好一会儿,他终於又有了力气。
他捏了一把我的腰,在我耳边催促道:“还不出去。”
我不应他,自顾闭眼养神。
他又扭动一下,伸手捏我屁股:“小混蛋,明天我还要去寒潭,你是不想要我起床还是想赔我一道进水里?”
“我陪你去便是。”我抓了他的手,放到唇边轻轻一吻:“明天我不用做事,一天都陪着你。”
说完,我暗示十足地动了动腰,从他体内滑出一小截的肉刃便往他里面送了几分。我立刻就听到他的抽气声。
“喂,明天要早起啊……啊,慢点,你,唔……”
“早上我会叫醒你的。”我在黑暗中笑道,加快了速度,加重了力道,很快把他弄得只剩下满屋子的呻吟。
七月,山中的阳光有了温度。寒潭依旧寒冷如常。
凤双从水中起来,我立刻将他搂过,用干燥的毛毯裹紧他。男人只剩下一个头在外面,凑过脸来亲了我一下:“小混蛋,下次便是最後一次了。等我大功告成我要你好看。”
我回道:“我又没得罪你,干嘛要我好看。”
“你得罪我的地方多了。”他邪气一笑:“等我先回天yin教一趟,再回来收拾你。”
听他说到回天yin教,我陡然不安。我原本还以为他和天yin教已经不再有所瓜葛,但他一好,想到的第一件事竟然却还是那里……
“你这个木头,别担心,哥哥只是回去把该交待的事情交待清楚,我为天yin教操劳这麽多年,总该自在地快活一阵子。待我再回来,便即刻娶你过门。”
“……”
过门?……这是多少年前的事情了?亏他还能记得。
“两个大男人何必来那套。”我说。
“你收了我聘礼,拖了我十多年,难道以为跑得掉?”他敛眉yinyin一笑:“若你不肯,我便让天yin教攻进你七庄,抢也要抢到手。”、
“你这魔头。”我义正言辞地说道:“经过这麽多事还死xi_ng不改,为了七庄和江湖安稳,我一定要即刻除魔卫道。”
说罢,我一把横抱起这个被裹得如虫蛹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