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临能走路了,虽然走路的样子不太好看,还要拄着拐杖,但他终于好了。我和范临的婚礼定在夏天,我从桃花开就开始期待荷花开,看什么都觉得美得不行,连看范渊都觉得这人jīng气神不错。
我和林清乐是越来越好,经常在她闺房里和她聊天,范渊散朝了,手里还拿着笏板看见我和他娘子搭了个棚子在花园里看鲤鱼,我俩正在说小话,离得比较近,他竟然真用笏板打我手了,痛得我直呼,林清乐也是生气了,问他怎么的,朝上受了气,往家里人身上撒,能耐了。
范渊像个guī孙似的被林清乐骂了,又被范临骂,我扬扬得意看着林清乐把蔫哒哒的范渊提了回去,也不委屈了,甚至还有点幸灾乐祸,把红红的手背伸向范临,让他给我chuīchuī,结果他一巴掌就打上去了,火辣辣地,我立刻又委屈上了,看着他问:“你gān嘛呀,我疼!”
范临一脸严肃地看着我说:“我现在跟你说正经的,不要装委屈给我看,没用。”
哪儿没用了,不是说完就把我手拉着chuī了吗,但我也不敢还嘴,认真地点点头说:“那你说,我认真听。”
他拉着我的手,我就顺势蹲下来,完全出于本能,他坐着呢,我想仰望着他。
他看我一双眼睛泪汪汪的,没用严厉的口气,心平气和地说:“你是范渊和林清乐的嫂子,但你是男子,不是女孩子,你要在心里明白。”
我明白的,但要改过来真的好难,我从小就被当成女孩子在养啊,穿男装的日子也就这一年,可我穿了十六年的女装。
范临见我不说话,继续对我说:“你和范临、林清乐都应该保持距离,懂吗?范临是我亲弟弟,你与他有叔嫂之别,过分亲昵不行。再者林清乐是女子,你是男子,你上次还与她躺在一张chuáng上玩,范临体谅你,将错全部推在林清乐身上,说林清乐没有认清伦常,虽然我和范渊都知道你们在闺房里什么都没做,但也应避嫌。你和林清乐都是嫁进我范家,但男女有别,你现在听懂了吗?”
我咬着嘴皮子,不知道该怎么说,我是按照女孩子的规矩长大的,和林清乐在一处总忘记自己是男孩子,但我相公的话不能不听,就算他是错的也是对的,何况他确实挺有道理的,多的我听不懂,但叔嫂有别、男女有别我听懂了,就是让我要避嫌。
其实我还有点偷偷的乐,就觉得这是范临不想让我穿范渊和林清乐的衣服罢了,虽然我只穿了一次范渊的衣服,但林清乐的衣服我可经常穿,我是真的就想穿裙子,广袖长裾,好看。范临开始是不喜欢我穿的,但他最近可不是,就喜欢剥洋葱似的脱衣服,还说我好看。他都对我这么好了,我就勉qiáng把他的话记心上吧。
我点点头,把小脑袋往他腿上一搁,侧头看他,泪眼汪汪的,但我内心不是这样的。他斜着看我的表情,见我似乎确实有悔过之色,掖着我腋下把我提起来坐在他腿上,环着我腰说:“你要是无聊,就给你养个小东西,好不好?”
我听到范临说要养小东西,就抑制不住地激动,问他:“我可以养个孩子吗,你和我的。”
范临嗤嗤笑了说:“你又不能生!”
我急了,抓住范临的胳膊,晃着他说:“我能生的,你把子子孙孙多给我一点,我肯定能生的!”我晃得挺重的,试图让他相信我可以生,范临一把圈住我,我也就不能乱动了,他把头放在我颈子上喃喃地说:“你能生的,那我们来生孩子吧!”
他的气息游走在我颈间,听到的他的话,我后背一僵,不敢动弹,昨晚还历历在目,我想生孩子,但也不急于一时。
但还好他趴了一会就让我去玩了,他要炼字了。其实我想生的,缠着他不放,我跟他说我不想出去玩了,我想生孩子。他刮了一下我鼻子骂道:“你这妖jīng。”
我眼带媚笑地看着他说:“怎么,还想收了我不成。”他松开我说:“去把门锁了。”这是不回房了呀,在书房连个chuáng都没有啊,但我还是听话的去锁了门,又乖乖地回去坐他身上。要说,我还是挺感谢夫人的,给我安排了活chūn宫的戏码让我学习,我真的可以把自己折成三段给他操,但范临腿不方便,我怕弄伤他。
范临看着我问:“在想什么呢?”
“在想怎么给你脱衣服,这椅子大是大,但我没在椅子上给你脱过。”我说。
他手一着力,把我往他身上带了一下说:“那你就脱脱看。”说完他就亲上来了。
我把下身稳稳地坐在他胯上,扭动着屁股,感受着范临的变化,真好,他很快就顶着我了。
范临的手脱衣服真好看,不急不躁的,一层一层的,不像我,解个衣服领结都解不开,还给他衣服扯坏了好几件,把我心疼的,都很贵的,他就说不要了,那成呀,我自己用针线修修了我还能穿的。
我真的是迫不及待的想拥有范临了,裤子还没脱,就被烫的收缩起来,想要他的想法占据了我所有的思维。
书桌上有一缸的清水,冷的不行,就着范临的手插进来,我一个激灵往他身上撞,他顺势咬住我奶头,又舔又吸的,格外认真。我就喜欢范临这股子认真劲儿,gān什么都认真,在chuáng上也不例外。
我是自己坐进去的,握着满是血筋的范临坐进去,听见他轻喘的呻吟,真是动听。我双手撑在椅子两侧的扶手上,借力摆动着腰身,范临靠在椅子上后仰着头,闭着眼睛,满脸情动,我看得心动不已,去舔他额上的汗水,下面频率就小了,他突然睁开眼睛,一把搂着我,死死地贴在他身上,一下一下地朝上拱,力量和速度和我简直没法比,顶得我啊啊啊叫唤,没一会我就忍不住了,she得他满肚子都是白浊的液体,忍不住说:“相公,你快给我,我要给你生孩子了。”
范临最听不得我在这种时候说话了,保准就卸货了,果不其然,全数jiāo在我里面了,他皱着眉说:“我给你弄出来,不然一会要生病。”弄出来gān嘛,我还指着生儿子呢。我赶紧让他出来,坐得退了些,用手握住他,让他失去行动力,但不管我夹得再紧,他儿子还是往外流,我直接上嘴把他含硬了,又要往下坐,要把范临给我的儿子堵在我肚子里。
结果范临让我背对他坐,那就背着坐吧,才坐下去,范临就贴了上来,两只手伸到胸前揉着,下面使命的上顶,嘴还在我背上若有若无地游走,我哪儿还受得住,嘴上求饶地说:“相公,你慢点,我不行了。”
范临突然就停了,用牙齿咬我的肩,手上的力道随着嘴上的咬合力一道加重,痛得我左右扭着腰,想摆脱范临的桎梏,但又舍不得。他湿热的胸贴在我背上,特别温暖。
我动得不得章法,撑着书桌,把小腿绕过他腿肚子,一下一下地摇,但就是不行,戳不到那处,我转头去亲范临,用舌头去勾他的舌头,没一会涎水顺着唇角留下来,我含糊地说:“好哥哥,我想要你。”
范临放开了我,一手抓住桌角,一手抱紧我肚子,不断发力,一次比一次重,一次比一次深,突然我抓住椅子两侧,惊呼起来,快感像cháo水涌来,嘴里断断续续地说:“相公,就是那里,快都给我。”
正专注在我背上留下齿印的范临突然低吼着加快了速度,我配合着他的动作,把最软的地方袒露给他,像岩溶迸发似的,我把他的书桌弄脏了,我在他怀里跟他道歉,他亲着我鬓角说没事,让我好好睡吧。在睡着前,我想的是我可能已经怀孕了,我真想给他生孩子。
我醒来的时候已经在房间里了,范临不在,夜已经很深了。我知道他肯定还在书房写信。虽然我大字认不全几个,但我知道他跟范渊在搞什么事情,我特别聪明,没跟林清乐说,因为我和林清乐都是不能掺合。想着范临我又睡过去了,他真是我的全世界,在梦里我和他去逛了长安城,吃了那些我想吃但没吃过的东西。最后我穿着绣好的嫁衣被他背着进了祠堂,我们在那里拜了堂。
我是从甜美的梦里笑醒的,怎么能这么甜呢。
我还在洗漱,林清乐就来找我了,为了给我赔不是。她给我带了只小乌guī,说是天不见亮就去买的,跟我的年年长得一模一样,我欢喜得不得了,想去抱林清乐,突然想到范临的话,就冲林清乐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对她说:“清乐,你最好了,谢谢啊!”
随后林清乐和我闲坐了一会,其实是想跟我解释范渊的事情。原来范渊是真的在朝堂上受了委屈,因为他力荐范临出任鸿胪寺卿,文臣纷纷站出来驳斥,这也就算了,语带讥讽和轻慢,把范渊气得不轻,其中一条便是说范临取个男妻,有rǔ先贤圣人,不配担任此职,所以范渊看见我才会动如此大的气。
我听林清乐这样说,心下顿时难过。她也觉察出来,慢跟我道歉说:“范渊不让我跟你说的,怕你自责,但我心急,怕你怨恨范渊,我真是……你别难过呀!”
林清乐紧接着说:“那些文臣也忒不要脸了,还说范渊本就因爹爹的缘故,接手了当时范临哥哥留下来官职,破格升为礼部侍郎,现下兄弟二人同朝为官势必要被攻讦抨击,所以范临哥哥入朝的事情须得从长计议,急不来,你也不要多想。”
林清乐又说了些宽慰我的话,但我再没心没肺,我也明白了,我的存在或多或少挡了范渊的仕途,但我不知道该怎么办,范临是我的,但也是他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