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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拉拉·沙菲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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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弗勒斯斯内普觉得自己一定是昨晚连夜熬制魔药导致睡眠不足,才会一时头脑发晕跟着一个素不相识的小鬼走。
被誉为斯莱特林的蛇王的魔药教授,生平最讨厌的生物除了劫道四人组,就是没头脑的小孩,虽然他是一位教授,可是并不表示他就会耐下xi_ng子去容忍一群小巨怪愚蠢的大脑。
起先听见有人在门口大喊大叫他的名字时,他第一个反应是拿起魔杖打算送对方一个神锋无影,但是当他看清是谁在拼命喊他时,手里的魔杖还是慢慢放下,只是给了自己一个消音咒。
那个孩子是替一个哑炮跑腿的,自从上次他差点在自己家门前被人打劫后就再也没有见过,本以为他不会再出现,没想到他居然又跑来了,还大喊大叫的要见自己!
肯定是□□烦,西弗勒斯决定无视对方,找了本书,西弗勒斯看了两页,却忍不住看向窗外,看见那个孩子还在外面,也看见对面房屋里那个醉汉对他丢下酒瓶,挥舞着拳头。
西弗勒斯觉得一阵烦躁,记忆里另一个身影同外面那个孩子重叠在一起,他仿佛回到了某个yin湿的雨天,同样一个黑色头发,黑色眼睛,穿着破旧的小孩蜷缩在雨地里哭泣……
忍不住了,西弗勒斯丢下手里的书开门出去,正好看见男人高举的拳头,他想也没想就给了对方一个昏昏倒地,然后就那个男孩就像看见主人的小狗一样扑了过来。
一时心软的后果,就是他不得不跟着那个小鬼去另一个地方,如果时间可以倒流,他一定会给这个小鬼一个一忘皆空将他丢的远远的,而不是想现在这样跟着他来到蛇牙大道的这栋房屋前。
在门口就闻到了血腥气,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熬制魔药的缘故,西弗勒斯的嗅觉比平常人要好的多,走进屋里,他看见一个亚裔的男子正戒备的看着他,那目光是嗜血者才有的冷冽。
大厅里的沙发上躺着一个男人,面色苍白如纸,可是两颊却带着不正常的红色,头上的汗水将他一头灰白的头发粘在了一起,西弗勒斯一眼就看出这个男人受了重伤还引发了炎症。
“斯内普先生……”奥里里亚看着斯内普沉着一张脸走了过来,斯内普掏出自己的魔杖指着那个男人:“速速复原。”金色的光照在马克身上,奥里里亚看见马克身上的伤口开始慢慢的愈合,当看得见的伤口消失的差不多时,斯内普掏出一瓶淡紫色的药水,滴了一滴在马克微微张开的嘴上。
马克本来急促的喘息声渐渐平复了下来,奥里里亚看见他脸上不正常的红润退了下去,伸手momo马克的头发现他已经退烧了,这才长出了一口气。
看着斯内普,奥里里亚有些踌躇道:“斯内普先生,谢谢你,治疗费……”
“仅此一次,不许再来找我!”斯内普面无表情的说道,他觉得自己今天一定是有些发疯,居然跑来治疗一个麻瓜,就因为面前这个小鬼和过去的自己几分相似。
抽出魔杖西弗勒斯打算给所有的人一个一忘皆空,尤其是那个小鬼要让他将自己忘得干干净净才行,这时一个慵懒的声音从二楼传了下来:“都围着一起干什么?”
一个女人,披头散发,踩着一双高跟鞋正摇摇晃晃的从二楼的楼梯上下来,她似乎没有睡醒的样子,一边打着哈欠一边看着楼下的人,当她看见西弗勒斯时眼睛突然瞪大了,浑身像过电一样哆嗦起来,脚下一歪,差点从楼梯上滚下来,幸好本能的抓住了旁边的扶手。
“克拉拉,沙菲克?”西弗勒斯看着这个比自己低一年级的斯莱特林学妹,记忆里她还是个很有xi_ng格的姑娘,大胆活泼,喜欢交际,完全不是现在这个满身酒气,邋里邋遢跟在垃圾堆里打滚一样的女人。
“妈妈?”奥里里亚愣了,他没想到母亲居然认识斯内普先生:“妈妈?”西弗勒斯看向奥里里亚没想到这个孩子居然是沙菲克家族的孩子。
“西弗勒斯,你,你还好吗?”克拉拉颤颤巍巍的跟斯莱特林的学长打了个招呼,西弗勒斯。斯内普为何在这里,克拉拉已经无法去想了,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完了,被发现了,全完了!
“你嫁人了?是这个麻瓜?”斯内普看着躺在沙发上的男人,克拉拉迟疑了一下缓缓的摇摇头,她惧怕这位学长,但对这位学长的事情知道的甚少,但是斯莱特林的人都知道,这位斯内普有多受神秘人的宠爱,简直是他的第一心腹,为此贝拉学姐疯狂的嫉妒斯内普。
“托尼,我们将马克抬到卧室去吧。”奥里里亚看出母亲与斯内普之间有些不能在外人面前说的话,托尼点点头,背起昏睡中的马克往二楼去,将楼下的破沙发留给斯内普和克拉拉两个人。
奥里里亚跟着托尼上楼,但是却没有回到卧室,他躲在二楼的角落里偷听母亲与斯内普的谈话。
斯内普坐在了刚刚马克躺着的沙发上,克拉拉有些手足无措的坐在对面的一个椅子上,有些窘迫的拉了拉身上脏兮兮的裙子,斯内普忍不住皱起眉来,克拉拉是沙菲克家族最受宠的小女儿,按理来说她应该生活的像个公主,而不是像个叫花子,刚刚看见那两个男人,斯内普多少也明白克拉拉现在过的是什么样的生活:“你怎么弄成这副样子?”
“我被父母赶出家门了。”克拉拉艰难的说道,斯内普看着她,挥动魔杖变出两杯红茶:“那么那个孩子呢?他的父亲怎么不管你们?”
“他,他是一个食死徒,已经死在阿兹卡班了。”克拉拉哆哆嗦嗦的说道:“所以你就被父母赶出来了?”西弗勒斯明白了,毕竟黑魔王倒台后,追随他的众多纯血家族或多或少都受到了打击,阿兹卡班那个地方进去就出不来,不过是生生的耗死在哪里罢了!一直没有任何作为的沙菲克家族一定不愿意留下这个污点,也难为克拉拉居然有勇气一个人生下孩子将他抚养长大。
西弗勒斯端着红茶的手一顿,想起奥里里亚黑色的眼睛和微微卷曲的黑色头发,这个孩子,身世还真是跟自己出奇的相似,看着克拉拉灰色的嘴唇和无神的眼睛,西弗勒斯又掏出一瓶药水放在桌上,然后站起身离开了那栋房子,魔杖就握在他的手里,可是他自始至终没有给对方一个一忘皆空。
西弗勒斯一离开,克拉拉就从椅子上瘫软的滑到了地上,她跪坐在那里无力的靠在身后的椅子上,嘴里喃喃道:“我就知道,早晚会这样……”
奥里里亚走下楼将克拉拉扶了起来,克拉拉看着桌上的药瓶,拿过来闻了闻犹豫了半天还是将瓶子收了起来。
之后的几天克拉拉安分了很多,她没有再酗酒,老老实实的呆在家里,每天‘工作’后就看着窗外发呆。
直到有一天,克拉拉被马克从外面抱了回来,衣服的前襟上都是血。
“没救了,胃出血加肝硬化。”黑诊所的医生收起听诊器:“我早就告诉过她要戒酒,但是显然她根本就没有听进去。”
克拉拉灰白的脸上一点血色都没有,送走了医生,奥里里亚想起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