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是神马，赖账咩？

林志攀忐忑的跟着金川坐电梯直达地下车库。

金川边走边解释：“那天真的挺不好意思的，我看你那车撞的挺严重，后面还有点儿变形。”

“嗯嗯。”于是你打算赔我一倍么？

又拐一个弯，喝，眼前一排豪车闪瞎了有木有，区区一个地产公司员工都这么奢侈么？林志攀默默捂一下心口。

“咱俩老同学，我不跟你客气，也没别的意思，就是想补偿你一下，这几辆都是我的车，私人的，你挑挑把，看中哪辆就开走，回头我让秘书办一下手续，当然过户费也是我承担的。”

“啊？”不用这么夸张吧，我就想让你多报销一台发动机而已，你出国几年出傻了么，这么好说话以后净让人坑了还做个P生意，你冷静一点儿不要打肿脸充胖子啊，如果我挑了那辆车头有个小妖精标志的你还笑得出来么？

“你慢慢看，看中了的就试一下。”金川下楼前手

里抓的，居然是一捧车钥匙。

打土豪分田地，老祖宗诚不欺我，这货究竟哪一点儿像六年前早读时候把爪子伸进我抽屉里偷我炸薯条的吃货啊，随便一辆车就可以买不止一车的薯条好吗？

林志攀不淡定的站在自己一辈子都买不起的豪车们前面，万分庆幸今天没开吉利来，做了半天的思想斗争，才呵呵笑着：“金川，你实在太见外了，我像是那种爱坑人占便宜的人么？”X的这些车都是烧97号汽油的吧，小吉利从口粮上就低人不止一等啊。

“我真没别的意思，就是想跟你道歉。”

“是不是兄弟？是兄弟，去好好喝两杯，今天一过，这事儿就别再提，否则别怪我翻脸。”不过你都把我账单收下了总不能不给我报吧？

“嗨，是我市侩了，兄弟，你别往心里去。”金川自然的把胳膊搭在林志攀肩膀上，嘴里叨念着今天一定喝痛快，还是以前的兄弟感情最深云云。

林志攀依依惜别的看着那劳斯莱斯小妖精一眼，自己那小区停不下这尊大佛，保不准有人羡慕嫉妒恨就给划一道，真有要充场面的时候，兄弟的车借来开开还是挺气派嘛，车再贵贵得过兄弟？目光短浅。

他林志攀虽然不是个贪小便宜的人，但金川这货浑身散发着一股求被宰的气息，让他忍不住想留在他身边，发挥自己的智慧，保护好这个土豪兄弟！

03

俩人商量了半天晚饭吃什么，金川笑着表示城市这两年变化挺大的，自己回来时间又不长，不太清楚该这些。

林志攀就好奇的问金总经理：“你昨天晚上吃的什么？”

“白粥大头菜。”金川笑呵呵回答。

这有钱人活的也太憋屈了，林志攀默默的想。心里盘点了几个百年老店都觉得越做越坑爹，最后定了来这家青岛人开的海鲜馆儿吃九头鲍，单只不够贵不怕，蒜蓉一个耗油一个泡椒一个葱油一个，汁也不留着拌米饭了，上八两鲅鱼饺子，两人是打车来的，白酒也就敞开喝了。

“原来你真的是左撇子啊。”林志攀夹起一个饺子沾沾醋塞进嘴里。

“啊？”

“以前见你老用左手使鼠标，还专门自带，以为你是学国外视频装酷呢。”

金川不以为意笑：“其实除了吃饭用惯了左右，别的右手都很顺，当时是真的是故意耍帅。”

“会使左手有P用啊，意识那么差。”

“毕竟除了左手也没别的好耍啊。”

“哈哈哈哈。”

最后都喝的有点儿飘，金川埋了单，俩人颤颤巍巍各回各家，往后林志攀但凡有空就等着金川约他，说来也邪乎，金川打电话的时机总掌握的挺好，两人就会约着一起喝个酒，钓个鱼，打个牌之类的，金川掏的多一点，林志攀掏的少一点，俩光棍寂寞了就做个伴。

最邪的是上周末金川约林志攀爬山，鼓鼓的背了一包东西，爬到半山腰找了个农家乐，居然从包里掏出饺子皮饺子馅，就这么呼吸着新鲜空气开始包，包了当时就下着吃了。

林志攀才觉悟金川是真的很迷恋吃饺子。

晚上俩人去做足底按摩，林志攀好多年没正经运动过，脚都磨出了水泡，斜倚着沙发哼唧。

“舒服了？”

“我以后再不跟你出去了。”林志攀抗议，他腿酸的都不像是自己的了，老喽，大学时候爬黄山都不喘粗气的。

“现在总是舒服的吧？忆苦思甜嘛。”金川姿态比林志攀端庄多了。

“一个足底按摩就把我打发了？”

“那你说做什么？”

“好歹来个Dang底按摩啊。”林志攀是困了，说话脑子跟不上嘴，话一说出来就清醒了，呵呵笑了下。

金川没接他茬儿，不知道是顾忌那俩做按摩的小姑娘，还是别的什么。

林志攀心里自有一本帐，一起吃喝玩乐的这俩月，金川在他身上花了上万块了，那人自

己穿衣打扮很随意，浑身上下就手上的表值点儿钱，和朋友玩起来却很大方。

念书时候金川身上有二十块钱，就能给自己和林志攀的网卡里一人充十块，现在林志攀是不知道金川有多少钱，但看他掏钱不眨眼的样子，确实偶尔也会在意一下。

这傻瓜都不怕被自己当冤大头宰么？林志攀内疚，他真不是个特别崇拜物质生活的人，也想过和金川保持适当的距离，但冤大头的浑身就散发一种让他忍不住想靠近的气息，大概就好像猫会醉木天蓼一样？

所以这次他主动约了金川，是想还一点儿人情的，不是都是朋友有来有往才长久么。

金川被林志攀带到这夜总会，表情就有点儿奇怪，上次林志攀说“Dang底按摩”的事儿他一直记着呢，这不会要真干吧？

“你…你…干什么这是。”金川惊恐了，他真不想在喜欢的人面前做这个啊。

“嘿嘿嘿，别管，交给我，你纯享受就好。”林志攀笑的很J_ia_n很欠揍，其实他没什么经验，就是恰好陪客户来过一次。

“我怎么可能不管！”金川炸毛，躲过凑上来小妹妹的血盆大口，这算什么情况。

“哎，你在国外待几年还充良民哦，是不是男人。”林志攀觉得金川Y_u拒还迎的模样特别搞笑。

小姑娘挺会看脸色，趁机撒娇点了酒，琢磨着灌几杯就差不多了，林志攀乐呵呵看金川的窘样，然后自己脑子先喝混了。

安抚好在自己身上蹭来蹭去的女人，承诺钱照给，金川才舒了口气，太可怕了，这些女人到底是何等的敬业精神。

出门右拐敲了林志攀钻进那屋子的门，等半天里面的女孩才嘟嘟囔囔把文开了，金川往里一瞅，差点儿气死，自己忙着护卫贞操时，这货已经脱得内裤都不剩了。

“出去，这儿没你事儿。”

女孩儿淡定的穿好衣服背起包，临走还友情提示：“老板，洗手间那儿有专用的润滑剂。”

“知道知道，走，走。”金川不耐烦的赶人。

林志攀四仰八叉躺在床上，Xi_ng器被姑娘伺候了一半没个下文，半硬不硬堵的慌，等半天不见人回来就稀里糊涂接手自己撸。

金川站在他床边天人交战，是再养养呢还是现在就吃了？

林志攀眯着眼看见金川，懒洋洋的：“哟”的了一声，混沌的脑子开始回忆：我约他搞4P了吗？我这么开放啊？

回忆着仰头找人：“那女的呢，你把她弄哪儿去了？”

“走了。”金川低头看了眼Dang，真好，货真价实的求按摩呢。

“走了？这什么态度啊，我花了钱呢，弄一半她走了？！”说着就挣扎起来嚷嚷着要投诉，他跟金川面前光屁股也不觉得多难为情，高中那会儿条件艰苦不比现在，男女厕所都没门，班上谁下面长下面粗都是比过的，大家心里有数，虽然不知道金川出国这两年发育的怎么样，但林志攀对自己还是很自信。

林志攀扭着，金川的双眼随着他那颤动的棍子一起一落，林志攀的人生格言是什么来着，便宜不占王八蛋？没错，很有哲理。

“你投诉有什么用啊。”

“诶，不是，她走了我怎么办啊？”林志攀大大咧咧指指自己半起不

起的鸟儿，“就这么架着？不行吧，难道你帮我？”口气居然挺无辜。

金川脸颊肌肉一抖，慢悠悠的卷了卷袖子：“这还能难得到我？”

“试试？”

“试试就试试。”金川心想你这么主动我再不合作就真是王八蛋了。

啪啪啪啪啪。

天亮了，林志攀忍着腰疼一脚把金川蹬到床底：“有你这么做Dang底按摩的嘛？！”掏钱来被人嫖老子才是天下第一傻X。

“哪儿不对你说我改。”

“从头到脚都不对！这是你给我按摩嘛？！”

“我按了呀。”

“让你按老子屁眼儿了？！”

“那是给我按啊，你说请我做Dang底按摩的，你昨天亲口说的。”金川神清气爽的和林志攀讲道理，他知道昨天做到后面林志攀酒早醒了，爽的顾不上喊停，今天早上是在这儿找面子呢，啧啧，之前他还没发现林志攀这么喜欢被征服呢，越对他动粗他居然越兴奋。说着又自发自动爬上床，男人早上还有那么一下，顺利解决才算高品质生活。

“X的，滚！Tian你X的！Mo哪儿呢你……日……松手……哈……松、松手……”被人那住弱点的男人最可悲了。

事毕，林志攀悠悠的反省：“我算是看出来了，你小子对我就没按好心。”

金川默认，男人，就要堂堂正正的爱！

林志攀点支烟吸了两口，递给金川：“在哪儿做不行，非让我白贴俩小姐钱，烧的。”

“那咱下次去你家。”

“去你家！”林志攀炸毛！

“没问题。”金川答应的干脆利落。

事后金川跟林志攀列了一串跟自己搞的好处：不用卑躬屈膝哄女人、不用一年N节的上供、天天有人请吃饭、打□□斗地主可以联合作弊、劳斯莱斯随便开……

总之尽一切努力让林志攀相信，自己是天大的便宜，不占是王八蛋。

林志攀也不傻，仔细考虑过，反正都拿菊花给金川做过Dang底按摩了，按一次按几次去别不大，而且金川服务的确实蛮舒服的，在找到固定女朋友之前，和金川在一起还可以省下小姐钱，又可以豪车换着开，而且自己还要把金川干回来，自己要不占金川的便宜还不让别人占了，综上所述，挑了个黄道吉日，林志攀就收拾行装搬去和金川同居了，他那辆修好的小吉利很坦荡的停在宾利隔壁，一点儿不自卑。

在金川家林志攀还看见自己和金川的毕业合影被单独拉出来放大摆在床头，忍不住骂：“你对老子的照片都做了什么？”

还真没有，金川挺无辜，这照片本身就只有上半身还是正面，能做什么啊。

周末林志攀的课排到很晚，金川下班后还开着那宾利停在T校门外，跟所有接学生家长的心情一样，焦急又充满期待。

九点三十五，林志攀耗子一样溜出，来不及窜上金川的车，就被人叫住了。

“林组长。”英语陈老师走在她身后Y_u语还休。

“呵呵呵陈老师抱歉啊我和朋友约了真有急事儿咱们有事儿明天说啊，明天说，拜拜。”

“啊，拜。”

林志攀赶紧上车挂上安全带：“开啊。”

“咋啦？”金川笑嘻嘻问。

“她想搭顺风车。”

“那就搭呗。”金川毫不在意，他现在心态挺平和，林志攀让他强干了久，口味越养刁，普通强度的Xi_ng—A_i已经很难让林志攀心理达到高Ch_ao，说白了这货就是欠操。

“你不知道她有多恐怖，那女的天生克车，你这车经得起赔么？之前搭过一次我的车，啊，就你撞我那回，缸都给她克坏了，保险还不赔，要不是……”林志攀突然不说了，金川识趣的转移话题。

“直接回家还是活动下？”

“回家活

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