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是一身十足贵气的打扮,白狐长袍,蜀绣黑衫,活像个富家老爷。
他坐到桌旁,和萧秋之间顿时有了几分格格不入的感觉。
萧秋淡淡瞥了眼他随後放到桌上的剑,又笑道,“怎麽,不找我报仇?”
殷乘风身往後仰,解了狐毛外套,一手mo著唇,一手把面前的酒杯也拿了起来。
“萧郎,你认识我这麽些日子,还不知道我的为人吗?”
萧秋眼波一柔,转而又望著殷乘风,问道,“你的伤可好些了?”
殷乘风听他这麽问,闭眼爽朗地笑了一声,站起身mo著肋下的剑伤,对萧秋幽幽地说道,“剑伤虽已无碍,奈何情伤却深。”
萧秋继续默然喝酒,对殷乘风这番话置若罔闻。
“我觉得你扮做女子的样子挺好看的。”殷乘风弯下腰,又在萧秋耳边亲昵著说,“有些事,你我不妨上床一叙。”
殷乘风随後便付了酒钱,一手提剑,一手揽著萧秋的肩,笑容满面地和他去了客栈的二楼,那里有一间客房也是他一早就包了下来的。
进屋关好门後,殷乘风迫不及待地除了衣衫,直往萧秋身上扑来。
“萧郎,我还以为你再也不会等我了。”
他正要吻住萧秋的双唇,却被萧秋轻轻推了推,那双眼里蕴藏了一缕不动声色的杀机。
“殷乘风,破月城贪狼殿殿主,你真地不恨我这个与你们破月城为敌的人?”
“不恨。”殷乘风戏谑地一笑,搂在萧秋腰间的手紧了紧。“因为我比你更恨那个鬼地方。”
萧秋仍有些不相信地望著他,对方那张英俊的脸上若有若无,似假似真的笑一时迷惑了他,让他在殷乘风的怀抱里无从脱身。
“萧郎,你义父与我爹素来并无瓜葛,为何想到令你来刺杀他。”
殷乘风哄了萧秋上床,这就云雨起来,他爱抚地吻著萧秋的脖颈,始终对萧秋为何要行刺殷独语有几分不解。
“想是你破月城声势浩大令我义父不满了吧……不过,虽然我利用了你,可是说实话,我很爱你,乘风。”
萧秋湿涩地喘息著,恨不能立即转身抱住正在自己身後驰骋的的殷乘风。
他刺了殷乘风一剑之後,便一直悔恨不安,每日都到这有间客栈喝酒解愁,希望能等到殷乘风的再度到来。那时,纵然这男人要自己的命,自己也会欣然给他。
“我知道,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我知道的,萧郎。”
殷乘风温柔地起伏著身子,他把头贴在萧秋耳边,开始呢喃絮语。
“萧郎,我又何尝不爱你?”他脸色逐渐涨红,眼中不知为何有些湿润。
萧秋轻轻地点了点头,安心地闭了双目,只轻轻呻吟著,不再有更多言语。
待到身上的殷乘风已然宣xie之後,他也才浑身一颤,长长地叹息了声。
“若有来世,我愿与你共度一生,不离不弃。”
殷乘风抚弄著萧秋的长发,神色哀伤。
萧秋笑了声,正要说些什麽,忽然只觉得脖子一紧,随即便喘不上气来。
殷乘风骑在萧秋身上,不管他死命蹬踢,只是发了狠地拉住套上萧秋脖子的绳索。
“萧郎,我爹不会放过你的,你若落到他手里迟早是生不如死的下场……我救不了你,可也不想看你受那麽多折磨……”
渐渐地,萧秋的挣扎终於停了下来,而此时殷乘风的脸上也已是一片泪光。
在萧秋的尸体旁坐了会,殷乘风抹了把泪水,神色慢慢恢复了常态,他穿好衣服,取了剑过来,割下了萧秋的头颅,小心地放进包裹里,然後悄然离去。
“这刺客的人头拿去喂狗吧。”
殷独语漫不经心地瞥了眼殷乘风盛上的人头,冷冷盯了殷乘风一眼。
而殷乘风却仍旧是面不改色地微微带著点笑意在脸上。
“哼。”殷独语轻哼了声,目光懒散地落到了二子殷凌云身上,吩咐道,“凌云,剿灭乾坤教一事便由你去办,记住,我要乾坤教上下一个不留。”
他说完话,缓缓看了眼殿内众人,笑道,“蚍蜉撼树,我破月城岂容这些蝼蚁张狂,胆敢与我殷独语作对的人,不管是谁,只有死路一条。”
殿里一片肃静,谁也不敢出声。殷独语满意地点点头,令他们退下,却独留了殷乘风。
“乘风,事办得好,爹要奖你。”
殷独语笑著喝了口茶,目光yin沈地看了眼殷乘风。
殷乘风当然清楚殷独语的奖赏是什麽,他漠然地解去衣带,一件件脱了衣裤,赤l_uol_uo地跪到了殷独语脚边。
殷独语将手边的一盘龙眼放到地上,用脚尖勾了殷乘风的下巴,森然道,“这盘龙眼是我赏你的,就在这里吃吧。”
殷乘风闭目一笑,淡然不惊,他向殷独语道谢後,抓过一把龙眼便粗暴往自己後穴塞去,丝毫不顾及自己身体将会因此而承受何等的痛苦。
殷独语冷漠地看著儿子这般疯狂的举动,眼珠转了转,最後定定落在殷乘风有些癫狂的面容上,嘴角微微扬起了一道笑弧。
“世上男女,何人能从你夫君手间逃过?”
殷乘风在床上和三个老婆一起行床,他生xi_ng风流,已是遍传破月城,只是他的夫人们却未想到自己丈夫竟会风流放荡至此。
殷乘风自顾地笑,一手搂著大老婆雪白的娇躯,一手mo住二老婆浑圆的臀部,嘴却是吻在小老婆锁骨上。
最是销魂女人香,殷乘风的脑子里却想起了萧秋身上淡淡的味道,不那麽香,却更是销魂。
自从亲手斩除了前来刺杀殷独语的刺客之後,殷乘风的举动便变得怪异起来,贪狼殿的大小事他都交给了副殿主去打理,自己则整日纵身酒色丝竹之中,沈迷不醒。
而殷独语也奇怪地没有惩处这个行为放浪的长子,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地由了他去。
殷逐尘再见到殷乘风时已是一月之後,那日他从踏月台晋见了殷独语之後,骑马路过了贪狼府,他听见院子里传出了殷乘风放纵的笑声,那笑声听起来欢快,可是却藏不住空虚。
於是殷逐尘勒转马头,往贪狼府去了。
“见过大哥。”
他随仆人来到後院,殷乘风正和老婆们一起喝酒。
“噢,小弟啊,你来做什麽?”
殷乘风轻挑起一道眉,眼里满是戏谑之色,他站起身,醉酒的脚步有些踉跄。
殷逐尘冷眼看著殷乘风跌跌撞撞地朝自己走过来。
殷乘风散发跣足,黑丝长袍也并未系好,走一步衣摆便飘飘扬扬,看上去正是潇洒不羁的风流公子。
“来,喝酒。”殷乘风笑著上前,一把抓住了殷逐尘的手腕。
殷逐尘目光深沈地又看了眼仍在殷乘风身後笑咪咪的三位嫂子,把手腕从殷乘风手中抽了回来。
“大哥,你知道爹不喜欢我们兄弟这麽放纵。”
“爹!”殷乘风大笑一声,转身叫退了老婆和侍从,他慢悠悠地走回石桌边懒散地坐了下去。
“最放纵的就是咱们爹,小弟,哈哈哈,你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