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似贪婪般地吸吮着扬鹤轩早已肿胀的下体
,舌尖挑逗吮吻着gui头,还有那小小的孔也得到了极好的抚we_i,扬鹤轩忍不住想要往隽祺然嘴里抽动,他两条胳膊搭在浴缸边缘,很好地支撑着他身体的重量,令他能够稍微往上顶弄,隽祺然注意到他的意图,没有说话,只是张开嘴,收起牙齿,纵容扬鹤轩的动作,一手还轻轻揉捏对方的两个囊袋,享受着对方因情y_u而发出的呻吟。等注意到扬鹤轩快要sh_e时,隽祺然却轻轻捏住他,从他下体处抬起头来,凑到扬鹤轩唇边与他接吻。
“我们要一起sh_e。”他哑声道,找到之前就备在浴室的润滑剂,示意扬鹤轩转身,对方情y_u迷茫地看他一眼,依言转过身,趴跪在浴缸里,两臂搭在浴缸上,臀部高高翘起,隽祺然伸出一只手指轻轻戳弄,打开了对方后面的入口。扬鹤轩因他的动作而低声喘息,前额抵在两臂交叠处,毫不吝啬自己的呻吟,他知道隽祺然喜欢。
隽祺然吻着他的后背,将润滑液挤出不少,尽数涂在扬鹤轩穴口,慢慢拓张,先是伸进一根手指轻轻勾弄,等到差不多,才带着更多的润滑液挤进两根手指,等扬鹤轩稍稍适应,再逐渐增加,直到扬鹤轩后面的入口已经松软到可以容纳四根手指时,才将手抽出来,以自己的身体覆住对方白皙的背脊,扶着下体缓缓侵入对方的体内。
终于得以进入,隽祺然忍耐多时,此时不禁舒爽地微微叹息,他等着扬鹤轩适应,慢慢地往对方体内深处挤弄,在扬鹤轩哼哼时轻吻他的耳垂和脖颈,为他抚弄他的下体,直到终于彻底进入时,才稍作休息,等扬鹤轩彻底适应了,就缓缓动作起来。
浴缸里的水随着隽祺然的动作漾起波纹,层层叠叠地,隽祺然动作逐渐大起来,水花声愈响,拨到地上发出清脆水声,扬鹤轩嘴里呜咽着呻吟,随着隽祺然的动作而逐渐抑制不住,脸上是情y_u的红ch_ao,隽祺然的动作愈发地重,硬而热的下体插进去,感受着那处对他的吸吮,缓缓拔出,快要出去时才重重往里一插,激得扬鹤轩嘴里的呻吟猛地拔高,他吻着扬鹤轩,将对方仿佛含着哭腔的呻吟吞咽入喉,动作逐渐加大,最后终于停下来,不再制着扬鹤轩的下体不让对方sh_e,他最后一次狠狠插入,在扬鹤轩体内,二人终于同时sh_e出去。
扬鹤轩被隽祺然累坏了,最后是由隽祺然清洗干净身体,l_uo体抱着回到卧室,隽祺然恶趣味,不给他穿睡衣,二人赤身l_uo体地纠缠着四肢,隽祺然偶尔把玩着扬鹤轩的下体,就这样睡着了。
隽律师虽然不爱逛博物馆,却对各古典音乐会情有独钟,这或许与他从小便学小提琴有关,扬鹤轩听对方拉过几次,他不是专业乐评人,只知道他拉得很不错,但后来各自愈发忙碌,便再没听到过。
隽祺然醒来的时候,扬鹤轩还酣然沉睡,脸上睡得泛红,眼角还有因昨夜情事起的红晕,令他心里生出无限柔情,低头在对方眼角、嘴唇上轻吻。
扬鹤轩在梦中被他频频骚扰,推拒好几次后不得要领,最后感觉那苍蝇还要往x_io_ng口处移动,终于恼了,抬手在隽祺然折腾他的脑袋上一巴掌,示意对方哪凉快哪待着,隽祺然才终于老实,在扬鹤轩唇上啄了一口,才带着餍足的笑容,穿好衣服去准备早餐。
昨晚二人在浴室内一通胡闹,搞得浴室一片狼藉,隽祺然稍微收拾了一下,毕竟扬鹤轩不喜欢让请的家政阿姨看到他俩胡闹过后的场景。
他昨晚趁扬鹤轩在浴室的空当,不巧在书房看到了扬鹤轩偷偷夹在他常看的书里的两张入场券——今晚八点的交响音乐会入场券。
隽祺然因为工作的缘故,已经很久没有去听过音乐会了,时常是处于心有余而力不足的状态,分身乏术,就算曾经
有举世闻名的乐团到本市来巡演,他也只有老实在办公室坐着,沉浸在仿佛无休止的工作中。
他从未说过,也不期待能引起扬鹤轩的注意,毕竟对方并不十分对音乐感兴趣——尤其是古典音乐;因此昨晚看到那两张券,x_io_ng腔内好似燃起一团熊熊烈火,对扬鹤轩的爱是恨不得能喷薄而出。好像扬鹤轩总能给他以惊喜,不论何时。
这次的音乐会票并不好订,当知晓爱人即使在忙碌中也在念着自己时,那样的心情实在是难以言喻,只想更紧地抱住怀中人,让他也感受到自己对他的爱。
由于昨晚的激烈运动,今早隽祺然特意熬了扬鹤轩喜欢的鲜肉粥,等听到卧室的响动,才盛好一碗,端到卧室里,享受喂食对方的乐趣。
“早。”扬鹤轩刚醒,看到隽祺然过来,在对方身上轻柔眷恋地蹭了蹭。
“早。”隽祺然低头吻他,两人交换了一个绵长的吻,隽祺然先找来衣服帮他穿好,才将对方揽在自己怀里,要喂他喝粥。
“我自己可以来。”扬鹤轩挣扎未果,身体还有些酸痛,只好认命地趴在隽祺然怀里,满足对方的恶趣味。
两人在床上腻了大半天,难得闲暇,就这样一起窝在床上的感觉,想不到也非常好,空气中仿佛都充斥了甜蜜,动不动就要互相亲吻。直到差不多的时间,二人才速度吃了简餐,换好衣服,开车去了本市的音乐厅。
这次的音乐会办得很成功,扬鹤轩屡次偷偷看隽祺然,看到的都是对方沉迷的表情——隽祺然的这副模样很少能见到,这令他微微心动,不禁多看了他好几眼。
隽祺然注意到扬鹤轩的目光,偏头朝他微微一笑,单手拿着曲目单,另一手伸过去轻轻握住对方的手。
他掌心温热,轻轻握住微凉的扬鹤轩的手,细细摩挲他的皮肤,令扬鹤轩的手也温暖起来。
“我爱你。”在悠扬的弦乐声中,隽祺然低声道,他朝扬鹤轩微微扬起一抹笑容,舞台上璀璨的光落在他眼里,仿佛盛满星光。
“我也爱你。”扬鹤轩低声道,他也笑起来,心中感到无比熨帖。
音乐会结束,二人回到车上,隽祺然先按住扬鹤轩狠狠吻了一阵,才松开他开车回家。此时的路上已经没有多少人,今日白天时罕见地放晴,地上有泥泞的雪水,隽祺然不敢开太快,到了晚上,白天融化的雪水极易冻住,路非常滑,因此他开得很小心。
到家后,隽祺然拉着扬鹤轩走到书房,他对着扬鹤轩笑,在对方疑惑的目光中,取出那把小提琴——虽然有定期保养,但隽祺然真的很久没有拉过它了。
“看,下雪了。”隽祺然突然轻声道,他走到书房的落地窗边,把窗帘拉得大开,然后转过身看着扬鹤轩。
此时的隽祺然还穿着去听音乐会的礼服,整个人身材颀长英挺,眉目俊朗,一如当年扬鹤轩第一次看到他,以及后来无数次的约会、结婚后所看到的他。
“我爱你。”扬鹤轩轻道,他沉迷般地注视着隽祺然,隽祺然站在这落地窗前,他身后是鹅毛般漫天飞扬的雪花,在路灯的映照下,漆黑夜空中飞舞着,扑簌簌的,沾染着浅淡的橙色,到了窗边,再呈现那原本单纯的白。
隽祺然因
他的告白而微微一笑,摆好了拉琴的动作:“我有一首曲子,在遇到你后,苦练多日,但是却从未有机会拉给你听。”
扬鹤轩静静瞧着他。
“——幸好现在,为时不晚。”隽祺然语毕,拉响第一个音。
这不是扬鹤轩第一次听隽祺然拉琴,但这是他第一次听到对方拉这首曲子。他想起那次情人节,他去到隽祺然的家中,发现对方正在为自己做情人节巧克力。
怎样才算真正认识了、理解了一个人呢?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扬鹤轩觉得这个人沉默冷淡,不好说话,第二次见面的时候,知道了对方的好厨艺,还很擅长做鱼,后来的每次见面,都在不断地刷新他对隽祺然的认识,这个人那么好,好到你想将他紧紧握在手中,生怕他会转身离开,好到你会不断地思考,自己是不是足够优秀,是不是可以和他并肩站在一起,彻底地拥有他?
爱到深处,反生出胆怯,扬鹤轩xi_ng格内敛,与隽祺然不同的是,很多时候,他更倾向于沉默,沉默,折磨着他,也在不断折磨隽祺然。他甚至曾一度以为隽祺然的忙碌是假的,只是为了逃避无趣乏味的自己。
因此在最开始,隽祺然说要谈的时候,他第一反应是逃避。如果他说离婚怎么办?扬鹤轩不想离开隽祺然,他这样爱对方,爱到胆怯,爱到变成鸵鸟,却忘记缩在一处,永远不能解决问题。
直到那天——那天,隽祺然为了自己而受伤。之后每次隽祺然睡着,扬鹤轩都会在深夜里醒来,轻轻mo着隽祺然受伤的那条手臂,在心里默念,这个人深爱着我,不能因为想要逃避,而给我们带来遗憾和伤害。
而到了今天,他终于认识到,他是这样的爱隽祺然,而隽祺然,也是这样的爱着他。
扬鹤轩注视在漫天大雪的落地窗前拉着动人乐曲的隽祺然,爱意仿佛当初隽祺然偷偷在锅中熬煮的巧克力糖浆,咕嘟咕嘟地、迫不及待地要从噼啪作响锅盖下涌出来,让对方看到。
一曲毕了,隽祺然顾不得放下手中的小提琴,几步走到扬鹤轩跟前,半跪下来,扬起面庞,虔诚道:“扬鹤轩先生,请问,你是否愿意和我继续在一起,一直到我死去前,都不松开我的手呢?”
扬鹤轩眼中有微光闪烁,似是含泪,他亦半跪下来,伸手捧住隽祺然的脸,凑上去,唇轻轻摩挲隽祺然的唇:“这是我的回答。”他说着,深深吻住了隽祺然。
窗外的雪下得这样急,风刮得雪花如鹅毛般在空中飘散,但室内的二人却不会因此而感到半分寒冷。
爱情这样奇妙,能令你心痛难当,甚至半分不能动弹,却也能令你满心欢喜,只想更近地,更用力地抱紧面前这个人。
昨晚二人情到浓处,却未想过要做爱,只是四肢交缠着睡了。
第二天早上扬鹤轩醒来的时候,意外地发现隽祺然没有起床,而是静静地搂着他,他刚睁开双眼,就被隽祺然用力地吻住了。
两人唇舌交缠,直吻到扬鹤轩受不住推隽祺然,才松开。
“我爱你,鹤轩。”隽祺然道,他momo扬鹤轩的脸,“我以前总觉得爱不需要开口,只要我做了那些事,你总有一天能发现,能理解我对你的爱。”他顿了顿,在扬鹤轩晶亮的双眼上轻轻一吻,“但是我这两天才意识到,我不应该时时沉默。”
扬鹤轩看着他,没有说话。
“我这样爱你,就应该在行动之余,大声地告诉你。”隽祺然拨弄着扬鹤轩的头发,“我不应该吝于说爱你,让你知道我对你的爱,应当是件最坦然、最享受的事情,我却偏偏要时刻保持沉默,我们都这样忙,我却急于要你猜测我的文字游戏,然而却总是忘记,我没有时间,你更没有。对不起,鹤轩,曾经这样委屈你。
”隽祺然道,他声音低沉,像醇香的酒液,诱人想要含住他的唇,轻轻品尝,扬鹤轩听着隽祺然说话,耳朵里痒痒的,这感觉一直穿到心里,引起一阵酥麻。
“祺然,这不是你一个人的错。”扬鹤轩换了个姿势,好好地面对着隽祺然,他先任隽祺然深深吻了自己,才微微喘着继续道,“我曾经也有错,直到昨天才意识到我自己的错误。”
隽祺然双眼脉脉含情,温柔缱绻地看着他,丝毫不催促他。
“我爱你,你知道吗?”扬鹤轩道,“我一直知道的是这件事,却一直不敢向你确认,你是否爱我。沉默,这是我犯过的最大错误,我宁愿闷死自己,也不问你一句话,这态度太糟糕,我居然就这样闷了这么多年,就这样让我们之间的裂缝逐渐变大,却只知道缩在一边,不敢问你一句,你是否仍然爱我。”
隽祺然要说话,却被扬鹤轩轻轻吻住,他靠在隽祺然怀里,轻轻叹息:“我们一个是外科医生,一个是律师,都很忙。我没有办法,我最想做的就是这份职业,我——”
“别急。”隽祺然mo一mo扬鹤轩的肩膀,轻声道,“我明白,这份工作对你的意义很大。所以我才努力当上律所的合伙人,这样,我们中的一个,才会有更多的、更弹xi_ng的时间,去陪伴另一个。”
扬鹤轩抬头去看对方,眼里已噙着泪,隽祺然轻轻叹息,凑上去轻吻掉那些泪。
“我知道你爱我,我也很爱你。”隽祺然道,“你不善言辞,我知道,这个家里有一个很会说话的就够了——我不会太长篇大论,但是,我希望你能够给我回应,不要一有事情,就待在医院不回来,可以吗?”
“以后都不会了。”扬鹤轩答道。
“那就好。”隽祺然将扬鹤轩更紧地抱在怀里,在对方后颈上细密地吻着,“鹤轩,我爱你,你知道吗?”
“我知道。”扬鹤轩轻声答道,“我也爱你。”
“以后我会调整我的时间,尽量配合你,这样我们就有更多的时间可以待在一起。”隽祺然轻声道,“好不容易遇到的你,我是不会轻易松手的,你知道吗?”
扬鹤轩也加大了抱隽祺然的力度:“我也不会放开你的,你知道吗?”过了会,他又说,“如果你敢出轨,我就——”
“好了好了,我已经知道了。”隽祺然哭笑不得道,“你就捅我十几道最后只能判轻伤的刀伤对吗?这个你在我跟你求婚时就已经说过了,扬先生。”
扬鹤轩在他脖颈间蹭了蹭红成番茄的脸,闷闷地嗯了声。
律师和医生,在遇到扬鹤轩之前,隽祺然从未想过他会组成这样的组合,因为这相当于为他们自己的婚姻挖掘坟墓,但是令他意想不到的是,他和扬鹤轩,居然可以这样一路走来,即使他们误会过彼此,轻易猜测过对方,因忙碌而忽视掉对方,但是他们想要在一起的心,从未变过。
重要的不是那些回温的招数,而是二人共同的,想要挽回这段感情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