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入浅出指日可待mua

深入浅出 第八章

沈初阳像往常一样每天六点半准时出门跑步,江边依旧人很少,只有过江的轮渡旁零星地站着几个人在等待开船,沈初阳热完身直接开始跑步了,风有点大,跑了不到二十分钟身体开始发热,江边只有沈初阳一个跑步的人,还间歇走过几个挎着菜篮步行去买菜的大妈。

ch_ao湿的水汽顺着风飘到行人的脸上,朝阳在江的另一边刚刚露出一轮金边,空气里溢满了这个小城独有的宁静和祥和,沈初阳保持着匀速向前的速度,直到一个突兀的身影撞入沈初阳眼中。

那人速度来得很快,穿着灰色的皮夹克像风一样从沈初阳眼前冲过,沈初阳瞟了一眼,节奏不稳,摆臂混乱,不超过十分钟肯定就没力气了,沈初阳没怎么在意,突然从身后传来一嗓子“抓小偷嘞,个gui孙子,就前面那个穿灰衣的,快来人啦”大妈叫得太急,最后嗓子都喊劈了。

前面的人听到声音停顿了半秒,接着以一种逃命般的速度往前冲,个死老太婆,真是晦气,那人加快步伐,本以为前面快到转弯路口了肯定跑得掉,没想到一道凌厉的身影从后面追上来,越来越快,几乎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赶上自己,这个时候还有心情背成语?

沈初阳跑到那人并排,一个抬腿把对方绊了一跤,一个黑色的皮夹从那人怀里滚了出来,那人一骨碌爬起来要去捡,沈初阳眼疾手快地把皮夹踢到一边,那人怒火攻心,从怀里掏出一把匕首就朝沈初阳刺过来。

林深跟着巡警和丢东西的大妈赶过来的时候就看到那人趴在地上,黑色的皮夹就在那人跟前,那人伸出手想去拿,沈初阳一只脚踩在那人背上稍一用力,那人嗷嗷直叫着缩回手。

“沈,沈先生,你流血了!”林深大惊,只见沈初阳蓝色的运动衫上手臂处破了一块,鲜血正源源不断地往外冒,警察走过来手脚麻利儿地把地上的人铐住“林三儿,怎么又是你”说着一记爆栗在那人头上砸开,怎么又是你,林三儿看着抓了自己三次的王警官也想说这句话。

“这回还带着刀了,啊?”王警官把匕首从地上拾起来,刀上还有新鲜的血迹,王警官眼色一沉,一脚朝林三儿的腿弯踢过去,林三儿惨叫着跪在地上“王警官饶命”,王警官把人又拽起来又踢了一脚“我上次是怎么跟你说的,你他妈当我说话放屁是不是!”

那边一个忙着给抓人的先生止血,一个忙着揍人,被晾在一边的大妈只好自己从地上捡起滚得灰扑扑的皮夹,打开看了看,没少什么,这个挨千刀的小毛贼,害我菜都没买成,大妈啐了一口还是没消掉心头的恶气,小毛贼偷钱包就偷钱包,临走还踹了我们家狗一脚是算怎么回事,找抽,大妈恨不能自己冲上去也补一脚,不过王警官也教训得差不多了,大妈只能一手叉腰一手抚着x_io_ng口顺气。

林深看着沈初阳湿哒哒的袖子额头上直冒冷汗,怎么才一会儿功夫就流了这么多血,沈初阳手臂有些刺痛,血还没止住,不过青年着急的样子让沈初阳的心情缓和了不少,林深拽着沈初阳的衣服想快点带沈先生去医院包扎,伤口还有点深,万一感染了怎么办?林深急得语无伦次了“沈,沈先生,医院,快去。”

沈初阳看着青年结结巴巴地样子有点好笑,不过,这是不是也能说明这些天悬而未决的问题有了答案?

王警官教训完人准备带着人回去做笔录,看着沈初阳鲜血

淋漓的手臂让他先去附近卫生所包一下,林深就等着王警官这句话,二话不说拽着沈初阳就走,王警官在后面mo着下巴,这小伙子怎么看着有点生气,我当然生气啊!沈先生还在流血!而你还在拖延时间,现在才让我们去包扎!林深用倔强的背影告诉了王警官答案,反倒是受伤的沈初阳朝王警官安抚xi_ng地挥了一下病手,这俩年轻人挺有意思的,王警官兴致一来又踢了林三一脚。

沈初阳看着气鼓鼓的林深也不知道说什么,由着他在一边炸毛,包扎完出来看样子气也消得差不多了,沈初阳快步走上前,从背后抱住炸毛的小结巴,青年身体一僵,声音都在颤抖:“沈,沈先生,快,快放开,还在医院呢。”“不放,我手疼,让我抱一会儿”林深一听他疼心都纠到一块了,怕声音太大把人招过来,于是压低了声音说:“抱着我也不能止疼的”脸却偷偷地红了,沈初阳低头看着红得晶亮的耳朵尖,笑着说:“再抱一会儿就不疼了”

林深能感受到沈初阳x_io_ng腔处带来的震动,紧紧地贴在背后,灼热的呼吸喷在脖子上,那一块的皮肤快要烧起来了,林深抖着声音控诉:“沈,沈先生,你这是在,在持病行凶。”小结巴领悟能力还挺高嘛,沈初阳笑了笑:“这不是持病行凶,真正的持病行凶是这样的。”话还没落音林深就感觉到火热濡湿的嘴唇贴着后颈l_uo露的皮肤摩擦游走,林深鸡皮疙瘩都冒出来了,酥酥麻麻的感觉还没散透,颈上突然一痛,沈先生居然对着自己的脖子咬了下去了,尖利的牙齿在皮肤表皮啃噬,却并没有深入,只是在本来白皙的皮肤上咬出了一串红红的牙印。

更令林深惊讶的是,之后沈先生咬完之后居然没有退开,而是细细地在有点痛意的齿印处tian舐,含住那一小块皮肤吮吸,林深被tian得腿都软了,膝盖一弯差点跌倒,幸好沈初阳手快及时把人抱住,林深顾及着沈初阳的伤口并不敢挣扎,只好站在走廊里任由沈初阳从背后搂住自己。

沈初阳却并没有打算就此放过青年“你为什么会来得这么快?难不成你一直在江边看我跑步?”虽然林深很不想承认,但事实就是沈先生说得那样,自己一个星期没见到沈先生,只能偷偷momo地潜伏在江边,而且还特别有心机地躲在半路的小花坛旁边,被茂盛浓密的花草掩住,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那边藏了一个人,不过林深无比庆幸自己躲在一边,然后趁沈先生追贼的时候找来了警察,还好沈先生只是手臂被刺伤,要不然……

林深被脑补后的巨大恐慌包围着,即使身后是沈初阳紧紧抱着自己也觉得有点冷,看着发颤的小结巴沈初阳突然就不想为难他了,不舍得,也不忍心。

沈初阳:大纲里说好的这一章深入浅出呢?

林深:我还没准备好[羞涩]

作者:我也没准备好[羞涩],而且,并没有大纲tat

沈初阳:算了,换作者

深入浅出 第九章

沈初阳做完笔录出来就看见青年站在派出所门口等他,手里还提着装着药和纱布的塑料袋,沈初阳抬起手臂看了一眼,虽然觉得没有必要,但是青年总在某些地方特别的坚持,随他吧。

青年看到沈初阳出来眼睛一亮,沈初阳走过来自然而然地用那只完好的手牵住青年,青年一愣,神色不自然地说:“沈先生,会,会有人看到。”沈初阳打趣道:“没人看到就可以嘛?”青年俊脸一红,沈初阳好笑地把人放开,还不急,慢慢来。

两人随便找了家饭馆吃饭,都是当地的特色菜,酸辣爽口,店家还赠了一盅鲜美的浓汤,沈初阳吃得很尽兴,因为这顿饭基本上都是青年喂的,青年喂饭的时候倒是不在乎旁人诧异的眼光,还一边问他烫不烫,沈初阳看着本来想回去就拆掉的绷带思考了三秒,决定还是过几天再拆。

等两人吃完饭回到酒店的时候已经快下午了,沈初阳衣服上还有血,手臂缠着绷带不方便只好放手让青年帮忙,青年找客服借了一把剪刀直接把运动服从前面剪开,青年再次看到沈初阳壁垒分明的肌肉有点心跳加速,沈初阳因为林深的触碰和注视有点呼吸急促了,察觉到危险的林深丢了剪刀转身就想跑,沈初阳单手把人从后面抱住:“跑什么?又不是没见过。”林深想起两人第一次见面,沈先生只围了一条浴巾,贲张的肌肉上面还有淋漓的水滴,自己居然还记得这种细节,林深脸红得快要烧起来了。

“不,不是要洗澡吗?我,我去给你放水。”沈初阳把人抱得更紧了“在医院不是答应得好好的,现在想反悔了?”尾音轻轻上扬,这股不怒自威的气势让林深下意识腿软,林深嗫嚅道:“没,没有。”得到肯定答复的沈初阳这才心满意足地把人放开,小结巴偶尔也喜欢缩进乌gui壳,敲一下露一下头,不过这是情趣,沈初阳难得的有了闲心。

林深费了老大的功夫给沈初阳洗完头发,比给方誉家打扫卫生都要累,因为沈先生太不老实了,总是动手动脚,最后水都弄到衣服里面去了,洗完头林深留沈初阳一个人在浴室泡澡,自己到客厅收拾刚刚剪下来的破布,收拾完林深像做了一场大梦,稀里糊涂地被沈先生亲了,稀里糊涂地撞见沈先生受伤,稀里糊涂地答应和沈先生在一起,稀里糊涂地……喜欢上了沈先生?

林深攥着手机,想给千里之外的大哥打个电话,不知道大哥有没有回国,不用想林深也知道大哥肯定会生气,然后,说不定会为难沈先生,那,那还是不说了,到时候不行就哭,哭不出来还有辣椒水,眼药水,大哥最疼自己,肯定会答应的,林深于是心安理得地把手机又揣回兜里。

沈初阳万万没想到自己洗个澡的功夫林深已经在琢磨怎么把自己介绍给家人了,他只知道小结巴脑回路异于常人,常常不经意给人带来惊喜。

自从沈初阳手臂上缠了一圈绷带之后,自动地延续了之前一个星期没下楼的光荣传统,同样的话多说一遍就嫌烦了,何况楼下还有那么多热情好问的观众,沈初阳于是每天又过上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少爷生活,林深每天不仅要兼顾m记的工作还要伺候行动不便的沈先生(其实并没有),虽然有点累,但所有人都看出来这几天林深心情很好,炸个鸡翅都炸得兴致高昂,把鸡翅炸的外焦里嫩,金黄流油。

林深虽然说话不利索但是做起事来非常能干,每天不仅给沈初阳带饭,还帮没事还帮沈先生写好的手稿敲进电脑里,不过沈先生要是不捣乱林深肯定自己能敲得更快,只是通常敲到一半身后抱着自己的人就把手伸进衣服里,从后腰到小腹那里几乎全是林深的敏感带,再往上还有从来没被外人碰过的ru头,沈先生每次都在那里又揉又捏,林深每次都被困在沈先生怀里被mo得眼泪兮兮,以致于大脑一片空白忘了控诉沈先生这样很好玩嘛??

更让林深羞耻的是有一次沈先生把自己扭过来,然后掀开衣服下摆钻进衣服里含住x_io_ng前的两粒,尖利的牙齿滑过微硬的挺立,那种神经发麻全身酸软的感觉让林深又害怕又惊奇,身上像多了很多未知的开关,

只要沈先生一碰,自己就完全失去控制。

谈恋爱原来不是很麻烦的事,每天这样下班后看得见,mo得着就好,不像大哥以前追女生费劲心思地送花送车送房,然后那人还是没成为自己的大嫂,林深默默为自己苦命的大哥哀悼了一秒,接着开始庆幸自己遇到沈先生,而且,每次跟沈先生聊完天都会有一种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的惊奇感。

沈初阳原本不想逗林深,可是小结巴茅塞顿开的表情太可爱,一逗就上瘾,林深对此完全不知情,他现在沉溺于拿生活中的各种问题向沈先生请教的事业里乐此不彼,一个十项全能无所不会的老师,不用白不用,林深现在看起来比高考冲刺时都要好学。

沈初阳的规则是问问题,可以,代价是躺平任mo,小问题小mo,大问题大mo,连问三题自己脱光了mo,林深第一次看到沈初阳把这些条款列出来时眼珠都要掉出来了,抖着声音问“沈,沈先生,你怎么能这么流氓??”

这是规则成立后的第一个问题,沈初阳轻车熟路地把人搂到怀里亲了一口“在你面前流氓是本能”林深面红耳赤,完败。

这天林深摁着手机试图把大学后加的乱七八糟的群都退掉,因为每次一打开,手机就被卡成板砖,林深随便点开对话框扫了一眼,好像没有什么重要的通知和消息,群里又多了好多不认识的新人,五颜六色的字体看得林深眼睛都花了,这是林深进大学以后加的新生群,那时候谁也不认识,就想进群之后认识几个朋友,然而到现在,除了寝室几个人,林深还是没把群头像和他们在现实中的脸对应起来,因为林深总共就没进去过几次,这样的群林深还加了好几个,每个群里都有和他目的一样的人,于是给林深最直观的印象就是,一点开群好友列表,看到的全是熟悉的头像

“我那时候怎么这么无聊呢?”林深一边点开退出该群,一边趴在沙发上吐槽自己,沈初阳前几天把绷带拆了,现在正架着眼镜坐在沙发上打字,听到青年的话,沈初阳停下手头的工作,凑过来看了一眼,一边熟门熟路地撩起青年的t恤一边轻飘飘地说了一句:“因为大家都很无聊”林深因为沈初阳冰凉的手指一缩,很想大声吼一句“我只是在吐槽自己,并不是在问你啊,沈先生。”

然而身体已经因为沈初阳的触碰更直接地给出了反应,沈初阳一边用手指勾勒身下青年躯体的美好形状,一边压低了声音俯到青年耳边说:“朋友应该是能量的交换,这种能量最好是正面的,积极的,会让你有所进益,因为无聊这一目的凑在一起的人,最后都会因为同样的目的无话可说,而且,现在你有我了,不再需要那些乱七八糟的人,我们既是恋人,也是朋友,知道么?”

沈初阳的话让林深心里一颤,虽然知道自己并没有以朋友的身份给沈先生带来什么正面的能量啊,但还是不死心地问道:“沈,沈先生,那我们有交换能量嘛?”即使很不自信,林深也很想从沈先生嘴里听到答案,虽然答案可能不是那么美好

沈初阳缓缓启唇,tian过林深软软的耳垂,说了一句“比起交换能量,我更想和你交换体液。”

渣楼主:沈初阳!你,你这个凑流氓

沈初阳:呵结巴还会传

染?下章告诉你什么是真正的臭流氓

渣楼主:小林深!快来救我

深入浅出 第十章

沈初阳满意地看着青年把头埋进沙发里,交,交换体液?转过弯来的林深觉得自己这些天来理解能力有了质的飞跃,沈初阳手指抚过青年后颈l_uo露的皮肤,前些天咬得齿痕早就没有了,那一块地方早就光洁如初,带着厚茧的指节一寸一寸滑进t恤,青年如惊弓之鸟一般反sh_exi_ng地弓起身子,虽然知道林深对自己的动作不会拒绝,但沈初阳还是开口问道:“准备好了嘛?”

沈初阳的声音带着难以言喻的蛊惑力,林深从内到外从精神到肉体都没想过拒绝,他只是还有点害怕,从小到大除了母亲之外自己连异xi_ng的手都没碰过,直到遇到沈先生他才体会到身体带来的快感和愉悦,知道一个简单的亲吻就能轻易把身体点燃,沈初阳看着青年乌黑的发顶轻微地动了动,一声微不可闻的嗯从沙发间传来,沈初阳把人从沙发上抱起来“乖,我们去卧室。”顺势在青年额头落下一记轻柔的吻。

酒店的床很大,暗金色的床单随着床上人的动作波纹横生,沈初阳看着陷进床单里的青年,过于白皙的肤色上两点朱红格外鲜艳,在带点凉意的空气中挺立瑟缩,青年脱完上衣之后显得有点害羞,晶亮的眸光在眼睫毛下面闪动,沈初阳脱掉上衣,精壮的阳刚之躯暴露在林深眼前,沈初阳不出意外地看到了青年眼底的艳羡和爱慕,青年低头看了看自己还有点软肉的小腹,神情里不无沮丧。

“以后还吃不吃垃圾食品?”沈初阳一针刺中林深的软肋,沈先生太坏了,林深扭过来假装没听见这个问题,沈初阳把人推倒在床上,拽住青年的裤脚,青年扯住裤腰,着急地看着沈初阳说:“我,我自己脱。”沈初阳松手,青年颤颤巍巍地爬起来,站在床上脱裤子“你先,先转过去。”这个小笨蛋,沈初阳忍不住笑了,青年边脱裤子边瞪眼。

直到两人几乎赤裎相见,沈初阳身上还有最后一件遮蔽物,青年却是不着寸缕,光溜溜地躺在床单上,害羞地用手遮挡在小腹下处,简直是y_u盖弥彰,酒店里什么都有,所以办起事来还是非常方便,青年好奇地看着沈初阳从酒店的床头柜里拿出完全陌生的瓶瓶罐罐,还有,只有在逛超市时才能看到的安全套,青年脑袋里滑过一连串的问题,要进去嘛?从哪里进去?

沈初阳看着走神的林深好笑地在青年饱满的臀部拍了一巴掌“专心点”屁股肯定红了,林深有点委屈,但还是听话得躺平在床上,是这样嘛?还是趴着比较方便?纠结到底用什么姿势的林深恨不能在床上打滚,沈初阳看着青年光着身体在床上蹭来蹭去,恨不能提枪上阵直接把人办了,沈初阳眼神一沉,拆开安全套的包装“你看起来很着急?”

青年一愣,皮肤上红霞遍布,看着沈初阳被内裤包裹住的一团巨物嘴硬道:“我,我不急,我,一点都不急,你比较急。”说完眼睛乱飞,不敢直视沈初阳已经勃发的y_u望。“是嘛?你怎么知道我比较急,嗯?”沈先生又开始用这种声音说话了,简直不能抵抗,房间里的气氛陡然变了,两人l_uo露的皮肤贴在一起摩擦,空气里的暧昧因子四处乱窜,沈初阳把青年圈在怀里,强势地吻上青年抿紧的红唇。

青年被突然间夺去呼吸,脸瞬间布满绯红,沈初阳捏住青年下巴那里的软肉,用舌头扫荡青年敏感的上颚和内腔,青年青涩地伸出舌头回应,两人的气息热烈地纠缠在一起,吻得难分难解,晶莹的水渍一滴一滴从青年的嘴角滑落,沈初阳扣住青年的手腕,手陡然伸向青年闭紧双腿间极力遮掩的某处。

青年情不自禁地叫出声来“沈,沈先生,别碰那,那里。”“那里是哪里?”沈初阳“恶劣”地用语言挑逗着已经情动的青年,握住青年干净青

涩的嫩芽,青年那处毛发稀少,小林深可怜兮兮地沈初阳的手里颤抖,顶端吐出晶莹的液体,沈初阳直接撸到根部,连同青年下面的囊袋也包裹在手心里,青年被突然降临的快感笼罩着,双腿无力地瘫在床单上,全身上下所有的力气都汇聚在下身高高翘起的某个部位,随着沈初阳的动作,青年的x_io_ng膛轻微地上下起伏,青年只能睁大双眼紧紧抓住身下的床单,不期然x_io_ng前一颗挺立的红果被温热的口腔含住,沈初阳伸出舌头绕着青年的ru头打转,青年整个人像被抛掷在风雨包围的小舟上,快感如武侠小说里描绘的真气一般在体内乱窜,林深知道自己很快就要撑不住了。

高ch_ao来临的一瞬间林深整个人都懵了,自己不光sh_e了,sh_e得这么快,还sh_e了沈先生一手,沈初阳看着手里粘稠的白色液体,一股脑抹在青年紧闭的穴口处,青年后腰处被及时地塞了一个靠枕,幽深闭合的小穴这样看更接近粉红色,沈初阳手指划过那里,青年浑身一颤,咬着嘴唇哼唧。

还,还真的是那里,林深整个人都要烧起来了,可是,进得去么?林深不禁怀疑,沈初阳脱掉内裤,鼓鼓囊囊的xi_ng器开始凶相毕露了,林深闭上眼睛,从未有人触及过的地方进入一根手指。

ch_ao水一层一层地四周涌来,林深感觉自己被汪洋大海包裹住,身体在水流的裹挟里变得柔软,唯一的坚硬只是身体内部的手指,从一根,两根,逐次递增到三根,身体好像可以被无限地打开,淋漓的液体从穴口向下缓缓低落,不用看林深也知道那里已经一片狼藉。

沈初阳在小穴内搅动,直到穴壁松软,手指抽出的时候带出温热的肠液,空气里甜腻的气息在慢慢发酵,青年手捂在脸上遮住酡颜,沈初阳凶器抵在青年的入口,蛊惑地看着青年道;“看着我”青年迷茫地随着沈初阳的动作撤开手臂,眼睛里水雾弥漫,两人像是第一次认真地凝视彼此,带着无限的爱恋和深情,眼神交汇的那一刹那,沈初阳一个挺身,xi_ng器没入青年紧窒的体内,“啊哈……啊”青年被要捅穿一般的痛楚占据意识,沈先生的xi_ng器像铁杵一般插进身体里,居然,居然全部进去了,林深能感觉穴肉死死地包裹着茎身并往身体内部吞进,要,要捅烂了,林深张大眼睛,不可思议地感觉着沈初阳的xi_ng器在身体内勃发跳动。

沈初阳没有给青年多少时间适应,下身已经剑拔弩张地快要爆炸了,青年软软的穴肉紧紧地咬住自己的xi_ng器,沈初阳试着抽动阳具,过程却并不顺利,硕大的顶端像是卡在青年体内的某个狭窄处,不能前进,也不能后退,青年也被后穴的胀痛感折磨着,只能勾住沈初阳的脖子催促:“沈,沈先生,快,快点,不舒服。”

沈初阳自己也不舒服,但是看着青年急切的样子也顾不得许多了,把青年的腿几乎掰成了直线,两只手掰开青年雪白的臀瓣,手掌在两瓣臀瓣上揉捏,一边安抚着眼睛发红的青年:“放松点”青年茫然地跟从着沈初阳的指令。

沈初阳长呼出一口气,噗嗤噗嗤地水声从两人相连的部位传来,沈初阳腰部挺动,狂风暴雨一般的抽插将两个人都带进情

y_u的激流里,凶狠的xi_ng器在穴口飞快地出没,青年被顶到敏感点了会放声大叫“啊沈先生”

沈初阳被青年情y_u弥漫的声音刺激得动作越发激烈,沈初阳钉牢青年的腰身,将青年的两条腿盘到自己腰间,精准而凶悍地将xi_ng器顶进青年滚烫的体内,青年被一次比一次有力的攻击弄得意识混乱,只能紧紧地攀住沈初阳的身体一边叫着“沈先生,快,快点!”

不加节制的挞伐直到深夜才堪堪收兵,沈初阳拔出在青年体内sh_e过一次的xi_ng器,粘腻的肠液顺着xi_ng器的动作滑出来,沈初阳脱下已经sh_e得满满当当的小雨衣,在风暴中心的青年意识已经不清晰了,但是一低头看到沈先生依然精神奕奕的xi_ng器还是吃了一惊,沈初阳导出青年体内浑浊的液体在青年耳边低语:“上次爬山的时候你是怎么夸我的?”

林深强打起精神回忆了半秒,一点头绪都没有,沈初阳笑着说:“这就不记得了?你当时说了一句‘沈先生,你的体力真好。’”沈初阳刻意模仿青年的语气说出这句话,青年眉头一跳,果然下一秒沈先生又分开了早已酸软不已的大腿道;“既然你早就知道我体力很好,那我们再来一次。”

房间里昏灯弥漫,压抑的喘息混合着床晃动的声音久久不息,夜,还很长……

深入浅出

第二天清晨,沈初阳刚刚睁开睡眼,就看见青年站在床边穿裤子,细白的一截大腿还露在外面,往上看是白色的内裤,包裹着浑圆的翘臀,春色大好,沈初阳抱着薄被靠在床头懒洋洋地问;“怎么?睡完就想走啊。”沙哑的声音里慵懒的情y_u展露无遗,正和牛仔裤扣子做斗争的青年听到手一哆嗦,刚刚快扣上的扣子又滑出去了,青年结结巴巴地反驳沈初阳:“没,没有。”

沈初阳拿起手表一看,才七点半,离上班时间还有一段距离,一抬头青年裤子已经穿好了,林深t恤刚刚套在头上,背上一热,一具温热宽厚的躯体靠上来,手指利落地又把刚刚扣好的扣子解开了,青年身体一颤,身体最脆弱的部位落在沈初阳的手里,青年把t恤从头上拉下来,沈初阳手又往裤子里钻了几分,林深本来身体就青涩敏感,常常沈初阳调戏一下就能被逗弄得浑身颤抖,眼睛发红,现在y_u望被拿捏在手在心里揉弄,马眼处一阵酸麻,很快就在沈初阳的娴熟侍弄下硬了起来。

林深泪水涟涟地在沈初阳手里sh_e了出来,嘴里不停地叫着“沈,沈先生,放过我,快,快迟到了。”嘴上结巴,sh_e精的时候可不结巴,浓稠的精ye酣畅淋漓地在半空中释放,沈初阳当着青年的面把沾上青年精ye的手指伸进口中tian了一下,青年脸红得要滴血了,这个,这个能吃?看沈先生的样子,味道还,还不错?青年一大早又学到不少新知识。

沈初阳今天是绷带拆掉好了之后第一次下楼去m记,几个大堂的服务生都是眼熟的,看到沈初阳进来笑着打招呼:“沈先生早”沈初阳回了句:“早”坐到往常固定的位子,打开笔记本,身后还没走远的两个服务生在窃窃私语:“有没有发现今天沈先生今天心情很好,以前跟他打招呼从来不回,最多点头”“诶诶,我也发现了!不光回了,还是笑着回的,笑起来更好看,要不你再去打声招呼,我再看看”“神经病”两人笑着去收拾桌子。

沈初阳打开手机发现周媛给他打了三个电话,还有两条短信,昨天晚上战况激烈,手机一直静静地躺在茶几上无人理会,沈初阳点开短信一看,两条一模一样的短信,全是“快看邮件!快看邮件!”沈初阳点开邮件,以为是是周媛找自己有事,点开却发现是邮件是来自,闻瑾如?

这个名字沈初阳确

实不熟,去年年被宋氏财团并购的时候沈初阳依稀听周媛提起过这个名字,好像是现任大老板的秘书加心腹,连并购时来签字的都是她,所谓的幕后老板在买后并没有干的事物还是按照以前的市场定位每月出刊,沈初阳不知道那位收购的大老板花大价钱买下一本时尚杂志是真的觉得有利可图,还是只是一时兴起,世界上不乏有为美人一掷千金的富豪,沈初阳听周媛抱怨过闻瑾如安插了一个职务,打乱的高层布局,后来几名元老相继出走,又是闻瑾如调来帮手安抚民心,外人看每月照常出刊,还是一如既往的高水准,高逼格,但内部人员才知道每一步都在悬崖上跳舞,可谓胆战心惊。

沈初阳之前觉易主不光不是坏事,还是一个契机,纸媒的衰落并非危言耸听要想保持住市场份额,就必须得在日益茁壮的新媒体这一块抢占先机,之的老板明显是守旧人士,妄想在时尚这一块书写纸媒最后的辉煌,但沈初阳不这么认为,沈初阳大学的专业是商科,写字只是遣兴在加上兴趣使然,所以沈初阳在并购后不久就写了一份详细的市场调查报告在电子媒体这一块未来的发展规划,这样做显然是不合常理的,那时沈初阳不过是顶着衣里藏刀的笔名写了三年专栏,连管理层都算不上,所以沈初阳是以周媛的名义发的邮件,当然事先经过了周媛的同意,周媛在看到那份调查报告时也很震惊,她从不知道沈初阳对市场的分析和判断这么犀利,这份难得的洞察力可能也恰恰是衣里藏刀的文字有说服力的原因。

只是邮件发出去如同石沉大海,再无消息。周媛辗转打听了一下,闻瑾如已经收到了邮件,但是看了之后有什么反应就不得而知了,沈初阳反正对这种事没什么野心,他只是写字之余感念一对他的信任,昔有鹦鹉飞集他山,山中禽兽辄相爱重。鹦鹉自念,虽乐不可久也,便去。后数月,山中大火。鹦鹉遥见,便入水沾羽,飞而洒之。天神曰:“汝虽有志,意何足道也?”对曰:“虽知不能救,然尝侨居是山,不忍见耳。”

人如果连只鹦鹉都比不上,就真的枉活一场了。

闻瑾如半年前就仔细地读了周媛发过来的邮件,觉得很有见地,但是大老板本来买就只是为了博佳人一笑,的事物本来就不怎么关心,按大老板的原话赚的那点钱,还不够他一栋别墅,但闻瑾如还是坚持把邮件发给了老板,在其位,谋其政,有些事总是要做的,奈何老板当时为了追那个闹得乱成一团的美人正忙得焦头烂额,把闻瑾如发过来的报告粗粗看了两页,批了一句:老生常谈就丢到一边了,闻瑾如早就习惯了老板的一意孤行,眼见大老板像是要自生自灭,也就没了进谏的心思,老板自己开心就好。

半年后每月的订单量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小幅度减少,闻瑾如拿着销量分析表眉心直跳,问题的关键在于不是竞争对手做得比他们好,而是整个市场在萎缩,本来四十寸的蛋糕变成二十寸,现在又变成了十寸,吃的人没有变少,所以每个人都吃不饱,但又舍不得扔掉这块蛋糕。这个现状让每个人都很头疼。

纸媒的黄昏在逼近,再过两年可能就真的像魔幻小说里写的那样ter ising”了,行业内举步维艰时恰好老牌时尚杂志nr因销量不济宣布停刊,只保留了其新媒体业务。

此举在网上引发轩然大波,讨论之热烈连闻瑾如都感到意外,她也抽空看了相关的报导,新闻评论人的分析让闻瑾如下意识想到了那篇被打入冷宫的邮件,闻瑾如从垃圾站把邮件找了回来,仔细又研读了一遍,发现周媛在半年前就已经市场报告结尾就预测出了会有同行因为新媒体冲击倒闭,首当其冲就是资格最老但是也最为困难的nr,闻瑾如内心的震动堪比一次小型的火山喷发了,周媛的调查报告确实非常见功夫,看的转型也势在必行,闻瑾如虽然知道老板已经丝毫不关心这个半死不活的杂志了,但是以闻瑾如的好胜心,不可能眼睁睁看倒在自己眼皮子底下,闻瑾如第一时间和周媛打了电话。

电话沟通的结果让闻瑾如很意外,那封邮件居然不是周媛的手笔,真正的作者其实另有其人,而那个人现在正在一个南方的四线小城市闭关度假,闻瑾如通过周媛拿到了沈初阳的联系方式,给他发了正式的聘书和相关文件,既然老板志不在此了,那换成自己自己来做也没什么不妥,这点先斩后奏的魄力都没有,她也不必混了。

林深:大事是谁?沈先生的主要任务不是干我嘛?[害羞]

沈初阳的死活关我什么事,我有答应你把我调走嘛?

渣楼主:稍安勿躁,不会很久,(;′⌒)很快就让你们小别胜新婚,天雷动地火,噼里啪啦

林深:…………

沈初阳:不用理她

鹦鹉那个故事出自《杂宝藏经》卷二《佛以智水灭三火缘》,改了几个字。

深入浅出 第十二章

沈初阳其实还没想好怎么回复闻瑾如,距离收到闻瑾如的邮件已经过去半个月了,闻瑾如说给他足够的时间考虑这件事,于是沈初阳也心安理得地拖延时间,闻瑾如的条件开得很诱人,几乎是把新媒体这块的所有业务的主导权交给了沈初阳,闻瑾如自己反而退居二线替沈初阳做好扫清障碍的工作,但是自己手上的新书还没结尾,前面有些细节也需要修改,周媛等这本书已经等了很久了,还不尽快交稿周媛恐怕会寄刀片过来。

看来只有先回b市,可是小结巴……沈初阳其实想把林深一起打包带走,不过青年好不容易融入一个全新的地方,最近还获得了了m记的本周之星,青年为此高兴了很久,当然最后最高兴的还是沈初阳,打着给青年庆祝了旗号给小结巴灌了两杯红酒,真的只有两杯,小结巴跟尝鲜似的把酒tian完了,tian完就开始晕乎乎,说话都不结巴了,也不中规中矩地喊沈先生,一口一个沈初阳,我好喜欢你,跟小野猫叫似的把沈初阳叫得y_u火难耐,哄着人把裤子脱了让他伏在自己动,林深醉了酒,羞耻心也不在线上,全程无阻碍地跟随沈初阳的指令差点把腰都晃折了,让他说什么他就跟鹦鹉学舌一样说什么,沈初阳把各种平时青年难以启齿的荤话教了个遍,效果出人意料的好。第二天早晨,沈初阳恶人先告状,把自己背上小野猫抓出的指痕亮给林深看。

林深光看着沈先生背上那一道道鲜红的抓痕就脸红得不能见人了,“我,我去拿药膏”林深裹着毯子下床,才迈出去一步就全身酸痛得跌在地上,怎么腿都不听使唤,林深有点着急,沈初阳把人从地上捞起来裹好,“没事,过几天就好了。”林深眨眨眼睛:“沈先生,我,我昨天还,还干了什么?”林深有点惴惴不安,把毯子裹到头上只露出一双黑漆漆的大眼睛,沈初阳拍拍林深的脑袋“没干什么,你只是太热情了,宝贝儿,我有点吃不消。”最后一句话几乎是贴着林深的耳垂说的,湿漉漉的水汽往林深耳朵里钻,沈初阳还使坏地拽着林深的手拉到晨间勃起的部位,林深跟烫着手似的把

手缩回来,不是说吃不消嘛?怎么又硬了!宝,宝贝儿是什么?林深头顶上快冒出热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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