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fullmoon”在午夜来临前和其他club并没有明显区隔,但这里因什么而红、大家又是因什么而来,是所有人心知肚明的。
跨国追车的私生饭们满足了项司坐tutu车的小爱好,也让他好死不死在机动车禁行的夜店一条街看见了未陶眠。
让他略感意外的是,未陶眠居然跟一个陌生的白人在“fullmoon”门口拉扯不清,那副抱着树不撒手的模样以idol的标准来评判,着实怪异又滑稽。
项司让司机把车停在门口,好整以暇的看着未陶眠像中了箭的兔子一样垂死挣扎。
是的,他看得出来未陶眠在挣扎,但他打算等到实在不行再出手帮忙——看这周围一个熟人都没有的样子,八成是小少爷闹了脾气独自出逃,既然这样,是该吃点苦头的。
可惜白皮鬼佬不太争气,都没给项司多一些看戏的机会,眼瞅着拼命扑腾的兔子有些难搞,居然直接把他拖回了“fullmoon”。
“···làng费我的烟。”
项司把手里剩下的半截烟扔出去,跳下车踩灭,泰铢塞进司机手里,踱步进门,没有停留,直接去了卫生间。
一股浓烈的香薰味扑面而来,项司眉间轻皱,却在看见隔间外把门拍得啪啪作响的白人时勾起了唇角。
兔子到底是怎么做到在那种状态下还把人关外面的?他决定待会儿好好问问。不过这倒省了不少功夫。他一间一间敲着门走过,在“给周正打电话”和“用钱解决”之间飞快地做了个决定,停在白人面前,几张大钞怼脸,又指了指外面,这隔间外就只剩下自己了。
明星的用钱护脸,远不止在美容院。这是项司出道之后学会的。
折回去把卫生间大门插上,并没有问隔板内的状况,项司直接从口袋里掏出枚硬币卡住隔间锁的旋钮,轻轻一转,开了。
紧扣的马桶盖承受着未陶眠上半身的重量,下半身则歪在地上,周边湿漉漉的,他居然不嫌脏。
但项司很快反应过来,未陶眠应该是顾不得了。
他的身体正以微小的震幅颤抖着,脑袋像鸵鸟般埋进臂弯,即便这样,也盖不住他无比沉重的呼吸。
“未陶眠。”
项司显然一副看戏的表情,那笑容都带了几分嘲弄,只是未陶眠一声不吭,这让他有些许不满,他立刻拿出手机对着láng狈的未陶眠连拍几张,还刻意让相机的快门声在这小小的隔间里嚣张的回dàng。
未陶眠依然没有任何反应。
项司终于伸出手,靠近未陶眠的脸,他才发现对方烫得惊人,紧接着,湿濡的液体挂满了项司的手指。
“···你可真脏。”
他甚至没有弄清楚这是唾液还是泪水,第一反应就是嘲弄。然后才捏住对方的双颊,把未陶眠jīng巧的脸抬了起来。
那是他没见过的模样。
未陶眠的双眼无法聚焦,像是蒙了层雾,眼角眉梢都无力地垂下来,整张脸是不正常的cháo红,半张的嘴像是在渴求着什么,晶莹的液体一直向外蔓延。
他像是坏掉了,却欲得让人心痒。
项司平静地支着这张脸端详数秒,自言自语般地缓缓开口:“怎么被下药偏偏就遇到我,你运气还挺好···”
他愉悦起来:“毕竟我不会làng费这样的机会。”
未陶眠丧失了听觉,只知道对着虚无喘息,项司把他捞起来扣在胸口,往隔板上一靠,发出“嘭”的闷响,但项司的注意力只在未陶眠那两把就能掐断的腰上。
“···看你瘦的。”
男人低沉的声音连带着颈肉上的轻咬也唤不醒未陶眠的时候,他终于对这台散发着桃色气息的人形呼吸机感到不满。
“···出声,未陶眠。”
“这些老外是有什么恋尸癖吗?”
粗糙的手掌没了耐性,顺着幼滑的皮肤迅速向下,连带着掌心都灼热起来。项司直接摸进未陶眠鼓囊囊的裤子里,只是,还没接触到对方胀满的性器就停了下来。
触感异常柔软的地方,从中间细缝里淌出的液体,浸湿了他全部的手指。
“···这什···”
项司的脸上出现了少有的迷茫,过往的一些画面又立刻给了他答案。
指尖把幼嫩的肉缝刮开,那里果然藏着小小的肉粒,项司恶作剧般地拨弄它一下,怀里的人终于颤抖着发出了呜咽。
他笑起来,却抽回了手,未陶眠几不可闻地蹭了蹭他的脖子,像是在表达不满。
“别急。”
项司眯起眼,一边编辑消息一边问未陶眠:“第一次用哪个dòng,你会更气急败坏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