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师受第二天早上醒过来,身体都要散架了。
太疼了,浑身都酸痛。律师受骂骂咧咧地坐起来穿衣服,下chuáng的时候都站不稳。
教练攻过了一会儿才醒过来,跑到卫生间找律师受,从后面抱紧他,黏黏糊糊的,小声抱怨:我腰疼。
?
你疼你麻痹啊?
教练攻亲他的后颈,接着说道:下次来我家吧,酒店chuáng太软了,睡着难受。
律师受面无表情地漱了口,没理他,心里想,滚你妈的,没下次了。
两天后的晚上。
律师受被摁在教练攻卧室的chuáng上猛操,他感觉自己要死了,推开他要逃走。教练攻抓着他的脚踝把他拖回来,又不管不顾地插进去,委屈巴巴叫他:哥哥,别走……
律师受边叫chuáng边捂他嘴巴,气若游丝:别……别叫我哥哥……
教练攻疑惑了一下,边艹边思考,突然脸色变得有些怪异,犹豫了一下才别别扭扭地开口:……老公?
律师受身体抖了一下,she了。
教练攻嘴一咧,像得又憨又蠢,加足马力地gān他,俯身亲他,边亲边撒娇:老公,老公……
……
我操你妈。
教练攻咬他的耳朵:老公,你好紧……请问我能she在里面吗?
……
还“请问”,你有事吗?
当然,结果是律师受再一次被内she了。
他觉得自己真的要得艾滋了。妈的。
律师受靠在chuáng头抽事后烟。
他没什么烟瘾,但这几次性爱给他的压力太大了,他有点儿顶不住,不得不抽一根。
教练攻套了个t恤穿了个短裤就出了卧室,回来的时候手里端着一杯热牛奶。
他像个大狗一样蹲在律师受chuáng边,举着杯子傻乎乎地笑:喝吗?
律师受吸一口烟,看了他一眼:你自己喝吧。
教练攻有点儿失落,但没再劝他。他蹲在chuáng边仰着头看律师受抽烟。对方浑身赤luǒ,肩头披了一件外套,下身被被子盖住,却露出了纤细又富有力量的腰线。律师受比他大十二岁,有着他没有的成熟气质,那是生活打磨出来的,既深沉又自信。
他真好看。
教练攻把杯子里的牛奶一口气灌下去,嘴唇边儿沾了一圈儿白。他痴迷地盯着律师受的侧脸,忍不住凑过去吻他。
有苦涩的烟草味,但教练攻还是不想放开他。
律师受推他,皱眉:行了,chuáng下别搞这么黏糊。
教练攻被推开,眼睛又开始红,自己都觉得丢人,抬起手把人抱紧,脸靠在律师受的肩膀上。
律师受看不见他的脸,但猜到小朋友八成又要掉金豆豆。他心里叹了口气,终究是心软,拍了拍教练攻的背,像哄小孩子一样哄他:好好好,来亲亲。
教练攻没动,过了一会儿,律师受肩头湿了。
律师受突然意识到,教练攻不是他,一个二十岁的小处男,突然和一个刚见一面的男人上了几次chuáng,大概不是把他当pào友,是当男朋友。
妈的!这可不行!
摩羯座律师受内心警铃大作,犹豫了一下打了直球:你觉得……我是你的什么?
教练攻抬起头,眼角还挂着泪。他表情很迷茫,似乎被问到什么旷世难题,尴尬了一会儿,试探地回答道:你是我的……优乐美?
……
……
操你个几把零零后。这是你00后该看过的广告吗?
算了,不问了。律师受把烟掐了。把关系挑明对小朋友来说应该打击挺大,就这么稀里糊涂地拉倒吧。反正他现在有了性生活,虽然不是那么和谐,但勉qiáng有慡到。
教练攻不喜欢开房,律师受之后一般都来他家里。
教练攻家里是真的有钱。大平层,两百多平,在寸土寸金的地块儿,太他妈招人恨了。他爸妈基本都不在家,不知道是什么工作,律师受也没问。
不是他不好奇,是他根、本、没、时、间、问。
狗崽子一进家门就开始亲他,扒他衣服,在他身上一通乱啃。律师受推他,他还带着哭腔抓着他的手往自己下身引,小声说着:哥哥,我硬了,好难受。
律师受没办法,只能哄着:去chuáng上。
教练攻一把把他抱起来一直走到卧室chuáng边,把他放在chuáng上后,明显欲言又止。
律师受死人脸:有话说话,别给我来这一套。
教练攻还是欲言又止。
律师受明白了,眯起眼睛:又想不戴套?
教练攻嗫嚅着,低着头像是犯了错。沉默了好一会儿才鼓起勇气抬头,恳求得很真诚:能不能……能不能吃我jījī……
?????
律师受差点呛到,半天才反应过来他在说口jiāo。
律师受被气笑了,问他:哪儿学的都是?
教练攻有点不好意思,低声说:看了几部片。
……
我真的艹你妈。
人家看片都主动给另一半口,你看片让我给你口?
律师受心情不佳,没好气地拒绝:不行。
教练攻连忙手脚并用爬上chuáng,压着他拼命亲,用鼻子拱他的脸,下身耸动,隔着裤子摩擦着他的大腿:求你了老公。
律师受不为所动:叫爸爸都没用。
教练攻解了裤带,那根硕大的yīnjīng杵在律师受腿上,简直像个棒槌。教练攻握着它,认真诚恳地推销:我洗了好多遍澡,用沐浴露搓过了,很香的,你闻闻。
……
我操你妈!!滚!!!!
五分钟后。
律师受跪在地上,心里边骂边给他舔。那玩意儿确实不是正常尺寸,一勃起就更吓人,他张大嘴巴才能吃进去一点。教练攻第一次被口,整个人都像被击中一样兴奋,握着自己的根部,往他嘴巴里送,专往律师受的脸侧捅,戳得他一边脸都被顶起来,教练攻看得笑了出来。
傻bī傻bī傻bī傻bī傻bī傻bī傻bī。
律师受忍下来,我不跟傻子计较。他把教练攻的手拍开,自己握着底部向上抬,帮他舔下面沉甸甸的囊袋。他整个脸都埋进去,舔湿了又去含他的鸟。教练攻闷哼一声,快感涌来,律师受打着圈儿舔,边舔边前后动着,模拟着jiāo媾的频率,整根jī巴上都是口水,湿淋淋的。律师受拿出看家本领给他做了个深喉,吃进去还要抬眼看教练攻,眼神这么一撞上,教练攻就she了。
Bingo!赢了!
律师受慢条斯理地站起身,抽着纸巾擦了下嘴角。他斜睨着教练攻,嘲讽一笑:小朋友,这才几分钟啊就she了。
教练攻低着头不说话。
律师受更加得意,俯身看他,笑意盈盈:怎么样,你老公口活儿不错吧?
教练攻还是不说话,垂头丧气地坐着。
律师受还没察觉什么不对,沉浸在终于扳回一城的喜悦里,忍不住装bī地点了根烟,猛吸一口,眯起眼睛。
跟八零后斗,你还太嫩了。
等律师受一支烟抽完才发现教练攻一直没说话。他有些奇怪,抬起他的下巴想看他的脸,这下才发现教练攻已经哭了半天了,一点声音都没有,就这么安静地流泪,睫毛上全是湿的。
律师受慌神,手忙脚乱帮他擦眼泪,问道:怎么了这是?
回想到刚刚自己说的那些浑话,连忙道歉:我瞎说的,第一次被口都这样,你们年轻人火气又大,she得快很正常。别哭啊,哥哥给你道歉了啊。
教练攻摇头,就这么坐着抱紧了他,把脸贴着他的腰。律师受不知所措,摸了摸他的脑袋。
许久,他才听见教练攻的声音。
“你给很多人做过这个吗?”
律师受顿了一下。
教练攻抬头,眼神可怜兮兮,像一只被抛弃的流làng狗,耷拉着耳朵看他:以后可以只有我吗?
不能答应他!pào友不能给脸!给脸就上天!
怎么可能只有你!你才几岁!过两年老子就换新人了!你懂个屁!
但看着那双眼睛,律师受说不出口。
他最终也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