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买了小蛋糕? ”魏瑾回到家把拖鞋换上,没留意沙发上那人难看的脸色。
“嗯,...这段时间您最好不要再...像以前一样了...”魏知白说:“有很多人会为了您的财产接近您。”
魏瑾摆摆手:“我知道,我又不谈感情。”
“刚刚那个是...”魏知白问。
“邻居家的孩子,啧,活真烂。”
“您可以找我。”
“嗐,我这不看你太辛苦了想让你休息休息嘛。”魏瑾拿着小蛋糕坐到沙发上。
“...谢谢。”魏知白拿出包里的文件夹:“这是几个合同,需要您签一下字。”
魏瑾看着这五本书高的合同,皱眉道:“你有没有看过这些?”
“一字一句读完了。”
魏瑾开心地亲亲魏知白的侧脸,直接把合同翻到最后一页签上大名。
魏知白合上文件夹:“您该休息了。”
“小知白晚安。”魏瑾回到楼上的卧室。
魏知白打开门,去自家后院里拨通了一个电话:“喂,他签字了。”
然后是第二个电话:“都准备好了。”
夜色把暗色的毒液浇在他身上,他靠着粗犷的树木,专注地凝视着魏瑾的窗户。
魏瑾是毒,但是只能给他一个人服用。
一周后。
董事会上魏家的位置,坐的是魏知白。
直到一个月后魏瑾发现自己名下的财产全部没有了,他才意识到自己被骗了。
他拥有的所有物质都被骗走了。
魏知白只把自己留给了他。
“怎么不吃饭?”魏知白问。
魏瑾抬头用空dòng的眼神看着魏知白,笑着说:“魏家新任董事长给我做的饭,我哪敢吃。”
魏知白的心猛地一颤,但他没有表现出来:“由你来坐这个位置,公司迟早被你玩废。”
“我爸的财产是给我的。”魏瑾捏紧勺子。
“第一,你把财产转移给我了,你签字了。”魏知白起身居高临下地俯看魏瑾,他像是想到了什么舒心的事情一般突然笑了出来:“第二,那也是我爸。”
他看着魏瑾眼里的堡垒坍塌,这比肉体的结合更让他享受。
魏知白走到卧室里把准备好的资料拿出来,罗列的清清楚楚递到魏瑾眼前:“你知不知道你被你亲弟弟操了这么多年? ”
魏瑾把桌子推倒,餐盘碎裂的声音里夹杂着他的呜咽声。他推开魏知白走到门口,在开门前转过身来莞尔一笑,媚气横生。他在笑,脸颊上却有两行泪:
“魏知白,我再也不要看到你了。”
“你那个保镖? 他怎么这样啊!”酒保愤愤不平地请魏瑾喝了杯长岛冰茶。
“嗐,其实我现在想通了,他也没欠我太多。我被骗的代价只不过是几个夜晚和我不想接的遗产,这么廉价的感情也没人会当真,老子不缺他这一根几把。”魏瑾喝了几口烈酒:“他妈的。”
这么多年的感情了,也只能用一句他妈的来总结。
像是一根鸿毛,落下了也改变不了羽翼。
他妈的。
“帅哥!”魏瑾有些醉了,他看旁边有个拘谨的学生像是第一次来酒吧:“弟弟,试试吗?”
学生吓得瞪大了眼睛:“你你你我我我你你你...”
他无法否认眼前这人惊人的美貌,那是一张能堵住所有人呼吸的脸,楚楚可怜中又有些诱人的危险,像亚当看中的禁果等人采摘。
“走吗?我活很好。”魏瑾勾人地笑笑。
“...嗯,走...”学生咽了口口水,着了魔般地跟着魏瑾出门。
魏瑾和那个学生住了两个月,学生在大学外面租了房子,魏瑾每天躺在小屋里,日子过得前所未有的舒适和无聊。
他对魏知白的遗忘程度已经到了看到什么都联想不到那人的地步了,像是毕业后再也不联系的同学。
那天,魏瑾听到敲门的声音便翻身起chuáng去开门,他穿了件睡衣,故意露出昨晚的吻痕打算勾引一下学生弟弟:“亲爱的没带钥匙吗? ”
大门打开,站在门外的是魏知白。
魏瑾刷的一下赶紧把门关上,把门锁好之后给学生发短信让他今天先住学校,他拿起手机准备报警,可是魏知白带来的开锁师傅已经把门打开了。
“哥哥该回家了。”魏知白笑着说。
“你走!我钱都给你了!我又没想要回来!你滚啊!”魏瑾想往里屋跑,但是魏知白带来的保镖已经把他围了一圈。
魏知白清清楚楚地看着他身上的吻痕,目光羽毛一般落在他被咬烂的唇上。
一眼就能看出来昨晚性事有多激烈。
魏知白皱眉道:“真脏。”
“对对对超级超级脏的,内she还不清理的,你绝对嫌弃,别人的jīng液还留在里面呢你你你肯定受不了的。你闻闻这信息素,都是他的,你就别要了。把我扔这儿吧外面gān净的美人可多了。”魏瑾一步一步地向远离魏知白的方向移动。
魏知白越听脸色越沉。内she,不清理,后面含着别人的jīng液,身上残留着别人的信息素。
“带回去,绑好了。”魏知白扭头先走了,剩下魏瑾挣扎逃脱失败后像兔子一样被保镖拎着跟上魏知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