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岳拆了石膏，开始了漫长又收效甚微的复健。他自认不算意志薄弱，但失落_gan的增长似乎没有极限，为缓解压力，他甚至拾起了早就戒掉的烟。虽然医生嘱咐过不要这么做，但烟雾给他带去的现实疏离_gan令他获得短暂的平静，却也让他加倍痛苦。

还有就是靠*。

“嗯，哈A**！你轻一点！”孟寰发了狠锤他，*的yīnjīng在后边横冲直撞，钝痛和苏慡一起涌，“别这么**A，A，再这样，嗯，”他吞口水，剌得嗓子疼，“我不理你了！”

梁岳鼻尖凉凉的，应该是刚给孟寰口完蹭上的前列腺ye。味儿挺*，但不碍事。孟寰屁gu滑像块rǔ酪滑软，梁岳只管托着冲，*头上吮着的是摇摇晃晃的翘rǔ头。

孟寰最近长了些r，Xiong脯底下铺展开薄薄一层脂肪，xi进zhui里真能半满。梁岳喜欢用牙齿里磨，这样孟寰会顺着动作，挺yao把那两颗东西呈上。

对于长r这件事，孟寰是不承认的。可最近梁岳捏他yao，掐他的*，都过分沉默，好像很没兴致似的。孟寰只当他嫌了，抓挠都用力，在他下颌上咬，在喉结上xi，在所有显眼的地方留痕。

给你咬成大花脸，还敢嫌我！

“嗯！”

孟寰不得不抓紧他。高cháo一波波接连着来，他就忘了痛，忘了这个人不规矩的牙齿和粗糙下流的手，扭着白屁gu迎He，像要把那两个囊袋都装Jin_qu似的，拼命xi了。

夹太紧了，梁岳下面突突跳，越来越*。包裹他的，*口一圈的皮肤，褶皱都给撑顺，梁岳指头稍微按一下，架在脖颈上的双tui就夹紧，听着下边的人叫：“别摸了，呀**”

“为什么？”

孟寰身子骨软，轻轻松松被梁岳把那双tui压到头顶一侧，压住张牙舞爪的胳膊。*缝里的景色整个绽开，梁岳清楚地看到jiāoHe的器官，r粉的xué眼怎样绞着他，身下的人怎样在每次抽ca里颤抖，*淋淋的yīnjīng怎样经不住地吐jīngye，后边儿却还是不松口。好像要从他那儿xi取营养，消化过后，再从自己的jī巴里排除渣滓。

“AAAA**！”

没等他沉醉回味，四目相对的瞬间，梁岳突然抱起他来继续*。孟寰怕极了，尖叫着说不要，箍住他后背水滑隆起的肌群，尽全力勾着脚，放声ChuanXi。

在歪来倒去的爱yu里，孟寰竟生出甘愿沉沦的情意。

梁岳跑到厨_F_里打开抽油烟机，关上门，手有点抖。烟一_geng_geng地抽，像刚被训斥一顿的没出息老公，快四十了连副经理都还没混上的那种。

玩neng了，他把人放下，看到那个汗津津的小脸儿的时候终于发觉了。哭都不会了，红*的*露着一截，微微地喘。

我真混蛋。梁岳想，都这样了，居然还想xi一xi那条小*头。

道歉会有用吗？梁岳捻灭第三个烟头，斥责自己的无能，和事业不顺就拿老婆出气的垃圾人有什么分别？

哦——不是老婆。

梁岳倒了杯水，先尝了，适宜入口。踱步到卧室门口，还在思忖怎样排列词句，他只看着这个小孩*条条盘tui坐着，嘟着zhui巴抓小肚皮上的软r。yīnjīng贴着tui_geng，也很辛苦似的。

“你在gān嘛？”

“A！”孟寰还在专心研究自己是不是真的已经胖到让人下不去手了，窘迫地钻进毛毯，“你怎么走路没声音？出去A！”

“我出去，你先喝点水。”梁岳听不得那个带着撕裂_gan的声音，shen呼xi一口，顿了顿，“对不起。”

孟寰抻着头犟zhui：“对不起就完啦？你窥探我的隐私！”

梁岳犯懵：“不是A，我不是道这个歉**当然我对不起，都对不起。不该突然进来吓你，也不该刚刚**那么搞，你。”

孟寰紧接着这句话想，A，我怎么没有生气？

我应该生气的，这么坏，没力气了还ca，rǔ头擦破了还咬。

“臭流氓！大坏蛋！”孟寰突然觉着占了理，编排一堆词训他。

“是，以后不会这样了。”

“A？以后不这样了吗？”

第一反应竟是失落，孟寰自己都吃惊。

“肯定，骗你是小狗。”梁岳很认真，哄小孩一样，“拉钩。”

“谁要跟你拉钩？神经病！”隐秘的渴念摧毁，孟寰恼得推拒。

孟寰露在毛毯外边一只脚，白得和周遭格格不入。梁岳霎时产生会在此刻失去他的直觉，搁下水杯，晃脑袋把这个想法赶走：“我出去。”

屋里没动静，孟寰大概率是睡了。梁岳又开始抽烟，像千百个失败的男人的其中一员，自怨自艾，哀影自怜。

卧室的门时间长了，一打开就有很大的金属mo_cha声。过一会儿，孟寰穿着neiku走出来，皱眉头揉眼睛：“什么味儿呀？”

“抽了两_geng烟。”梁岳抽完最后一口，“不抽了。”

“唔。”孟寰被灯晃得睁不开眼，一步一摇，大tui和Xiong口上那点r跟着晃。熟练又很迷糊地kua坐到梁岳身上，贴近了闻：“好臭A。”

“嗯。”

“你去刷牙，不然，不跟你亲亲。”孟寰搂住他的脖子，想还是在这睡踏实，“刚刚你都不亲我。是不是嫌我胖？”

“怎么会？”

“敢你就死了。”孟寰又打了个哈欠，说：“快去刷A，不想亲我吗？”

“可你刚刚还说**”不想见我。

“我说什么啦？不算数， 我没说过！”

“好。”梁岳有点想哭，他发誓真的只有一点儿。可心里的一些大男子主义不允许他落泪，就托着孟寰走到浴室，放在洗手台上，仔仔细细把牙刷净。

“我检查，”孟寰凑近鼻子闻，清香的薄荷味，满意的，“可以亲了。”

梁岳托住孟寰的下巴，结结实实吻他的zhui唇。他心里有很多_gan激的爱意，全都化作齿间*暖的柔抿，送到孟寰zhui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