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岳就抱着孟寰睡了一个多小时。咂巴下zhui,里头还残着亲吻和海鲜面的味道,甜得紧。
可能是休养的关系,梁岳最近老想些有的没的问题。比如自己的脚还能不能好,复健结果不理想怎么办,被T岗怎么办,怀里的小孩移情别恋了怎么办。
移情别恋好像不大准确——玩够了还差不多。梁岳心绪飘飘地想,人就是不能闲。一闲下来,就得从宇宙思考到脚趾尖。
还没想清楚其中任何一件事,孟寰搓着眼睛醒过来。像惫懒的猫,*糜的*头和zhui唇一起点在梁岳的Xiong口,让他加倍心慌和迷惘。
“几点啦**?”酣睡初醒的朦胧,孟寰粉软的yīnjīng坠着,顶端的小圆孔贴了肚皮,很依赖地靠着梁岳伸懒yao。
梁岳松开手,听他打了个喷嚏。
“七点多。”梁岳搓搓他的背,“冻着了?”
“A,”孟寰眨眨眼睛,搅乱眼底水波,“怎么不叫我呀?”
“你还有什么事儿?”
能有什么事,家里的大宝贝,上头两个姐姐,家里的事,生意的事,全都不用他*心。就算有,也是些吃喝玩乐,消磨时间的事。
到底抱着睡不是什么舒_fu姿势,这一小会儿也觉得浑身痛。加上过火的x爱,yao痛,颈痛,神经痛,生理x的难受影响到情绪,孟寰鼓着zhui,老大不愿意的,看什么都不大顺眼。
而孟寰却已经建立起毫无_geng基的信心:无论自己怎样闹,梁岳都会xi收gān净,给他无条件的吻,拥抱和xjiāo。
反正,你不是喜欢我的嘛。
“还好吗?”
孟寰脚尖点地,立马重心不稳地跌了一跤。可算给他找到借口撒泼:“怎么也不知道扶扶我A!”
“赖我。”
“当然赖你,”孟寰转转脚腕,想,这人也太没意思了,“你真没劲!”
孟寰大踏步往屋里走,找_yi_fu穿。咚一声,孟寰第二次遇上不如意——撞上chuáng头,眼里冒星星。AAA的哭嚷几乎瞬间装满了这间小屋,就这一点来说,梁岳真的佩_fu他,至少他还没在成年人身上见识过此类功力。
梁岳甚至怀疑他为此专门做过练习,以此换取垂怜或者疼惜。
“怎么不小心点?”梁岳去拨拉他的手,“松手,我看看。”
“不给看!都怪你都怪你都怪你!你先给我开开灯不就好了吗?痛死了!”
“怪我,”梁岳不在乎多承几个无所谓的错,也知道怎么让他松口,“肿了就不漂亮了,我看看,给你拿个冰袋。”
梁岳取了冰袋,在卧室门口就看着孟寰小neiku只提了一半,捂着脑壳,对着台灯叭叭掉泪。柔白的Xiong脯随着啜泣起伏,两个缀着的红点都较以往鲜Yan。梁岳想笑,简直就是个刚偷完野汉子,却被拔diǎo无情的shen闺小怨妇。
“好凉!”刚碰到冰块,孟寰下意识搂住面前的yao,把脑袋埋Jin_qu拱,乱糟糟的,“我不要!”
“乖乖的,”梁岳塞给他冰袋,一只手往下伸,扶住yīnjīng,道,“自己敷好了,我再给你慡慡,行不行?”
梁岳不排斥口jiāo,但也没有多喜欢。如果能看到孟寰脸上露出可爱的表情,那做几次也无妨。
难耐的舒慡侵袭大脑,遇到梁岳以后,孟寰时常怀疑自己患上了x瘾。才做过不久,前额还在跳跳的痛,后xué瘙痒渴望侵犯的_gan觉已经到达顶峰。他盘住梁岳的头,挺着yao往里送。
哈A,哈A。
“冰袋放好没有?十分钟,不然就给你憋着。”梁岳吐出来,用手掌包着那个r红的冠部揉。
孟寰揪他的头发,把它们搞乱:“弄不舒_fu的话,嗯,你就死定了。”
梁岳早摸透孟寰的脾气,凡事不能硬来,最原始的以物易物才适He他,一点儿亏都吃不得。
yīnjīng再次放进*软炽热的口腔,孟寰*得扭起来,但他自己是不会承认的。脑袋上还按着个冰袋,想,所谓冰火两重天,估计就是现在这样A。
rǔ头鼓起来,rǔ晕泛起jī皮,一颗颗,小小的,那一片儿都发硬。这两颗小玩意儿已经被梁岳和不得法的自己玩成了大玩意儿,*过三个孩子的rǔM_那样。孟寰腾出一只手揪他们,可刚摸过冰袋的手好凉,碰上去就瑟*。梁岳的*头在yīnjīng上一下下弹,手掌往下,抽出枕头垫了yao,摸他*乎乎的*。
梁岳心里恨恨啐一声,真会xi。
“嗯,呜呜。”
忍不了了,冰袋落到地上,孟寰空出两只手掐两边的rǔ头,掐得那可怜东西夸张地延长变形。孟寰照镜子都不敢看,太大太色了,上面写的全是和自己年龄不相符的,过度开发的成熟。
不知教训。梁岳瞄一眼,看到孟寰憋屈的红脸和两个忙碌的指尖。真是笨,就知道瞎捏瞎抠,怪不得弄不舒_fu。梁岳不再伺候那_geng淌水的jī巴,直起身子把冰袋捡起来按到他的头顶:“不弄了。”
“**A?”孟寰热气蒸腾,皮肤着火,这个人居然要搞刹车。
“为什么**?”
梁岳在他小肚皮上擦手,透明yín水一道道抹上去:“你非不听话,没办法。”
“凭什么听你的?你管这么多,肿就肿了!现在我就要做!”
梁岳想,不知教训的是自己,自己把心肝露出来往刀口上撞。他终于承认自己有点贱,或者很贱,立马和从前一样哄他:“当是我的错。我保证给你弄慡,行不行?”
“讨厌你了!”孟寰锤他两下,什么叫当是?明明就是!但,起码还算识相,不计较也可以。犹豫一下,孟寰觉得不算亏,就把自己鲜红的*蕊往他zhui里送,怪腔怪T:“你可不能骗我A。”
梁岳给他cashe一次,人又迷糊了。觉白睡了,累得不行,嘟嘟囔囔说他坏,说他欺负人。梁岳不知道自己哪里欺负了人,估计是只要让他累,都算欺负人吧。
昏huáng的灯光滞在他脸上,梁岳看着r嘟的脸蛋儿,像藏了果子在里头的花栗鼠。他颇为无奈地想,怎么也是个成年人了,还一点儿防备都没有,不担心有人对他做坏事。
梁岳笑一下,很轻地吻了吻额头上的肿包。明天铁定还是肿的,有得闹呢。
唉。梁岳给他整理被褥着想,你要是碰上个坏男人,早连小ku衩都被骗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