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冷眼相待,“我还有事,请宋先生请别人吧。”
说完我就潇洒地走了,这些天我已经想好要回老家发展,留下几天,只是要帮我的亲戚们买北京特产。
我去了我编辑家,虽说他把我拉黑了,但经过几日电话沟通,我发现他显然是被人bī迫的。
他叫黎生,是个经济适用男,在四环有个四十平米的小家居。
他来了门有些懊恼地挠挠头引我进来。
男人嘛,二两酒配上几颗花生米就有的聊,他问我回去想gān什么,我只说没想好。
我是gay的事他知道,所以把我引荐给宋溪棠,也是资源合理利用。
大概没消停呆上两天,我就被人捋走了。
光天化日之下!捋走的!刚好黎生不在家,那几个保镖以为自己多有文化替我还留了张离别字条。
我看那几句话写的驴唇不对马嘴忍不住大喊一声:“能不能让我自己写?!”
最后,那张没水准的字条留下,我则被带回了上次宋溪棠羞rǔ我的庄园。
我站在陌生的房间里,心跳的异常之快,屋子里的佣人很多,正在晌午,他们正收拾房间。
欧式的装修风格华丽又漂亮,比人高的珐琅工艺的玻璃窗子透过光来,也是彩色的,木吧台上的照片也用布艺的圆框裱好,显得照片上的人样子也十分可爱,这间屋子,仿佛艺术的天堂。
我凑近一瞧,是宋溪棠,算了,不可爱了。
我在这间房间,不,这座古堡里呆了一天,除了保镖,佣人也看着我。
果然到了晚上,我站在阳台上,看着蜿蜒的小路上开来一辆车子,不是翼龙,而是一辆黑色的卡宴。
下来的人抬头就看见了我,我自然地对他挥手一笑,仿佛这儿的主人是我。
宋溪棠勾起嘴角,我知道大事不妙。
晚饭是佣人做的,我也是食不知味地吃了两口,就问宋溪棠为什么这么对我。
“告诉你原因,你又能做什么?”他夹了一撮饭粒放进嘴里,目光移向了我。
我狠狠放下筷子,“你凭什么?”
宋溪棠淡淡地道,“吃饭。”
我没吃。
果然,我真的后悔了,宋溪棠抓住我的时候,我真的饿了。
他一向耐心,专会磨我,几次下来,我已经力竭,宋溪棠还是没有放过我的架势。
我看了眼我们彼此十指jiāo握的手,轻轻地说了一句,“我好饿。”那种委屈,就好像我没做错,却偏偏要受罚的感觉。
可宋溪棠没有怜惜我,待他结束了,只是擦了自己的身体以后淡然地离去了。
我以为他走了,忍着腰疼下楼,我的卧室在二楼,厨房在一楼,所以得下去。
听保镖……我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暂且叫他小黑吧,是小黑,不是小黑吧。
他说我寄存在小区物业的行礼已经搬过来就放在车库里,他还给我一把□□,说这钥匙能开屋子里所有的门。
为了减少声响,我没穿鞋子,在地板上还好,可车库里可是瓷砖,有些冰脚,我赶紧开灯去我的行礼里翻找也许还有的方便面。
我在厨房煮面的时候,不知道宋溪棠什么时候站在我身后的,吓的我手上准备好的jī蛋都打了。
“轩泽,你是真的纯,还是装的?”他抱着肩,语气挪掖,仿佛在审问犯人。
我刚要爆粗口,只见他走进了,站在我旁边,“我要听实话。”宋溪棠想了一下问“我是你第一个男人么。”
“不是。”我没有骗他。
宋溪棠点点头,心满意足地上楼了,我吃完饭就也上了楼。
宋溪棠的屋子就在我隔壁。
我盘算着,即使现在屋子里就我和宋溪棠两个人,估计外头的保镖也是严防死守,所以大可等一个好点的时机。
“我每周来两次,周二和周五,其他的时间你可以自己安排。”
我赶紧问,“我可以出去吗?”
宋溪棠的眼里闪过一丝危险,他擦擦嘴,让小张递给他一份文件,然后看都没看一眼,推给我。
“这是什么?”我没有接,心里油然升起一阵恐惧。
还是宋溪棠打开了递到了我手边,“这是你前男友最近的照片,我请了私家侦探拍的……”
我直接打断宋溪棠的话,站起问他“为什么要跟踪他?”
宋溪棠显然不高兴了,他拿起勺子,只用勺子刮了最上层的粥chuī了chuī,“轩泽,我叫你做什么你就乖一点就好,不用事事纠结为什么。”说完把勺子喂进嘴里。
这话说的很温柔,我却觉得心里里发刺。
宋溪棠是在威胁我?
可在京城他这样的身份,养一个情儿,就不怕被发现吗?我心里有疑问,可现在却没有人可以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