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cháo来得很快,几乎没几分钟,我就抽搐着喷了。
我以为我NiaoNiao了,下面全是流出来的水,还在不停地流,他的手都*了。
他又笑了,我真的好喜欢他笑。
“Niao了,这么舒_fu?”
原来我真的Niao了。
他好像真的很好奇,已经看了好久了,我分开的tui都觉得酸了。
“你**”我有些yu言又止。
他又像发现了什么似的跟我说:“这么小,为什么还能这么完整?还有包皮?”
“**”
我怎么知道A**
他已经跟我描述了起码五分钟,我的那里长什么样我自己不知道吗?
闭zhui!快gān!
然后Jin_qu的时候他就没找对位置,塞了半天,He着白看这么久了。
我:“**”
他有些尴尬,请我帮忙。
我握住他那_geng健康且分量很可观的东西,慢慢地塞进了我流水的畸形xué口。
我俩都顿了一下,我是疼的,他大概,是慡的。
律动与冲撞是原始本能,这一点他诠释得很好。
虽然偶尔又会趴在我耳边说什么“你夹疼我了”这种叫人羞臊的话。
我俩不像419,像两个偷食Jin_Guo滋味的中学生。
我被他鲁莽的冲撞弄得又疼又慡,很想问一句,你他_M不会是第一次吧?!
我那里变得好*,像是有流不gān的水,菇滋菇滋地响,好色情,我好热。
他又在吃我的Xiong,两边都被他咬的得很大很红。
我的rǔ晕比一般男x要shen要大,不知道这是不是xi引他的原因。
我像是在喂*似的,他真的xi得太用力了,好几次我都痛呼出声。
我们从凌晨3点搞到6点,我快废了,他she了好几次在里面。
没Dtao,这很奇怪,也很危险,可我们都没管这个。
直到早晨七点左右,我才如愿以偿睡到了酒店那张很舒_fu的大chuáng上。
我是在下午四点醒的,_F_间很明亮、宽敞、暖和。四点的太阳还很qiáng烈,照在我的小tui上,我的脚趾头上。比我那小破出租屋舒_fu不知多少倍,很想就这么一直睡下去
_F_间里就我一个人,我挣扎着爬起来,看到了chuáng头的一张便利贴。
好古董,现在还有人随身带这个吗?
上面是两行很漂亮的瘦金体:
_F_间已经续到明天中午12点,要是愿意可以再睡会儿。
我有点急事先走了,不舒_fu可以打我电话13xxxxxxxx
这人也奇怪,竟然还留电话。
我默默吐槽,然后光着身子下地找_yi_fu,把那张便利贴塞进了大_yi口袋里。
今天是周六,我是一个挺谨慎的人,第一次419,我的准备工作已经准备到了周一请假这件事上。
毕竟周六如果睡过去了,那我就少了一个清醒地假期,多可惜,周一要补回来。
这大概就是我这么多年仍旧还是一个职场小白领的原因吧。
我绝不会为了工作放弃自己的不舒适。
事实上,我的生活几乎很少能和舒适挂的上钩,我总是陷入无止尽地焦虑。
我出生时就没了M_亲,我的父亲是个酒鬼,后来醉在马路上被车碾死了,司机逃逸,我成了孤儿。
那会儿太小了,才五六岁大点,我的一个远_F_亲戚收养了我。
说实话我很奇怪,如果他们知道我的body情况,肯定不会这么乐意收养我的。
后来我才知道,原来收养我能得到一笔可观的抚恤金。
我畸形的body让我没法放松地融入学生时代,融入集体。
我总是战战兢兢,上厕所要选人少的时候,每次都要Jin_qu隔间装作在解大号,因为我不能站着NiaoNiao,我得蹲着,跟nv孩子一样。
我的这_geng迷你小jījī就像个装饰品,它不能NiaoNiao,也不能shejīng,就只是取代了yīnd的位置,鸠占鹊巢,很叫人讨厌。
还好还好,它貌似比nv人们的yīnd还敏_gan,每次自慰时高cháo来得都很快。
这里有一个bug,其实在我们国家这个小jījī应该是不允许被存在的,一般在出生时医生就会告诉你是否要切除,因为我得上户口A,我的身份证上也只能选择“男”或者“nv”,没有“雌雄同体”这个选项。
但我出生时大概这个玩意儿还比较小,不知是当时医生没看仔细,还是我家里没钱给我手术,总之,我保留了它,迷你小jījī和nvx的yīn阜同时存在。
是不是有点难以想象?
昨晚那个男人不知道有没有被吓到,不过我估计后来应该是慡到更多,毕竟他真的很用力在弄我,我的下面可能肿了。
所谓的清醒的假期,也只不过是我在出租_F_里清醒地呆着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