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殷向北的秘密,身为男子,却拥有女性的性器,灭天教威风凛凛的大教主是一个yīn阳人。

韩毅专注的目光就像一柄利刃,毫不留情地割开了殷向北最后的尊严。

他嗓子里呜呜咽咽地发出了难堪的呻吟,却无法阻止对方伸出手拨弄自己极为敏感的下身。

韩毅并不是在轻薄殷向北,他只是太惊喜于这天大的发现了,以至于他忘记了本来要做的事,下意识就研究起了对方身体的奥秘。

当他小心地分开那两道肉唇之后,手指刚一探进去,身下的男人便猛地一颤,喉头更是发出了嘶哑的呜咽声,「住,住手!」殷向北那里还从没被人碰过,连他自己也不曾,因为他始终坚信自己是一等一的纯爷们儿,这种类似于老天爷开玩笑留在自己身上的痕迹,是他这一辈不愿意承认,也不愿意面对的事实,更别说要他碰一碰那令他作呕的地方。

但是现在,这个男人居然在碰那里!

而这时,随着殷向北竭力发出的怒吼,韩毅也慢慢回过了神,当他意识到自己手指放在了不该放的地方时,他冷静而快速地抽回了手。

「抱歉,我太激动了。」说话的时候,韩毅的神情冰冷而淡漠。

殷向北重重地喘着气,嘴唇嗫嚅个不停,他正在无声地咒骂着韩毅的祖宗十八代。

「这就是你不愿意洗澡的原因了吗?」

韩毅边说,边又看了眼对方耻rǔ的下身,他看到那两片肉唇在自己刚才不经意的触摸之后竟变得更为柔嫩,而那根本是耷拉的分身也微微抬起了头。

这个男人实在太下流了!韩毅皱起眉,横过被子盖住了殷向北的下身。

最后,洗澡变成了擦身。

韩毅细心地替无法动弹的殷向北擦拭着身体,他将对方翻了个身,然后仔细地擦净了对方的臀瓣之间。

医者,总是或多或少有一些洁癖,韩毅身为神医,更是如此。

他几乎将殷向北身体的每一处都擦到了,只差对方极为隐秘的下体。

「要不要擦那里?」韩毅想了想,还是决定先咨询一下对方的意见。

殷向北瞪着眼,连血丝都快瞪了出来,他嘴角抽动扭曲着,费力地摇了摇头。

「但我觉得还是擦一下的好。」

毫不介意地驳回了殷向北的意见,韩毅自顾自地掀开了被子,他重新拧了一把水,然后一手托着对方的分身,一手仔细地擦拭起了那处让他感到十分惊奇的地方。

殷向北气得肺都快炸了,他紧紧地咬着牙,拳头也紧攥了起来,捏得格格作响。

一个声音在他的心中狂叫着,他一定要杀了这个男人,一定要让对方尝到比自己今日屈rǔ百倍的痛苦!

好不容易替殷向北擦完了身体,韩毅替他穿回了衣服,接着从厨房里端出了一碗已经熬了很久的jī汤。

对方的身体现在还十分虚弱,他这里虽然有许多名贵的药材,却没什么好吃的,就是这么碗jī汤他还考虑了很久是留着自己喝,还是给这个bào躁的伤者喝。

最后,看在对方是珍稀的yīn阳人的份上,韩毅觉得自己有义务先照顾好他。

「你是从小就长这样的吗?」

韩毅将一勺jī汤喂到了殷向北的嘴里,好奇地问到。他还不知道,自己现在每看对方一眼,每和对方说一句话,都会让殷大教主觉得自尊心受损。

殷向北漠然地吞着jī汤,微微眯着眼,一脸的冷漠与疏远。

他紧紧地攥着自己的拳,正暗自琢磨着等自己伤好之后用什么法子杀掉这个知晓了自己秘密的男人。

是一掌拍死他呢,还是打断他全身骨头之后,让他慢慢等死?抑或是gān脆就割掉这个小子的男根,让他变得连男人都不是。

想到这些,殷向北紧抿的嘴角浮现出了一丝淡淡的笑意。

韩毅看到殷向北不知为何在发笑,还道对方脑子出了问题,也不再追问更多。

也是,这个外表看上去没有一丝女性气息的男人竟有着那么难堪的秘密,想必心中也十分难受吧。

自己还是待他好一些之后再做深入的研究罢了。

殷向北的伤很重,首先是无心大师的寂灭掌让他内腑重伤,经脉受创,而他自投青江之举则是让他摔断了全身数十处骨头,直到现在仍无法多做动弹。

「我出去了,要是有什么事,你就拉一下这根绳子,届时石钟响了,我自会过来。」韩毅收拾好背篓,将一根麻绳放到了殷向北的手心中,让他握住。

殷向北皱眉看了他一眼,轻轻地哼了一声,自从韩毅知道他的秘密之后,他便一直暗自憎恶着这个救了他的山野神医,但是因为身上的伤势却又让他无法随心所欲做出些什么,只能这般横眉冷对。

韩毅却根本不理会对方给出的臭脸色,他径直走了出去,这才将门带得虚掩起来。

韩毅走了不久,躺在chuáng上的殷向北渐渐地觉得下腹有些发胀。

前两日他重伤昏迷之中不曾吃喝,所以也未曾排泄,但是这几日醒转过来之后,每日都会被灌下了不少苦涩的药水以及香浓的jī汤,便是方才,韩毅才又喂了他一碗。

那股发胀的感觉最后变作了清晰的尿意,殷向北轻轻地呻吟了一声,挣扎着想起身如厕,但是最终都只是无可奈何地躺了回去。

他咬住唇,只好默默忍耐,他想起韩毅走之前留的话,若是有什么事,便拉一下绳子。

不过殷向北生性倔qiáng,又因为如厕这样的事实在让他不耻提起。

想起那多管闲事的家伙,若不是他救了自己,自己一死了之,成就了灭天教主宁死不屈的赫赫威名,也比像今日这样沦为废物一般躺在chuáng上任人摆弄。

殷向北越想越生气,而愈发qiáng烈的尿意更是让他愤懑不已,最后,他气恼万分地松开了握住绳索的手指,却不料适得其反,一阵洪亮的钟声在门外铿然作响。

也不知对方设了如何的机关,区区一根绳子带出的竟是轰然作响的钟声。

殷向北吓得眼睛都瞪大了,牙齿咬得格格作响,明明那家伙说拉绳子才会响,怎么放了绳子也会响!

这些正派的人士,果然都是虚伪的骗子!

正在山中仔细挑选着药材的韩毅听到远远传来的钟声,立即警觉地抬起了头。

待他一头大汗地赶回木屋之后,只见殷向北躺在chuáng上,满脸涨得通红。

他顾不及多做歇息,立即坐到了chuáng边拿住对方的手腕仔细切脉,然而一番切问之后,韩毅却并未发现太多的异常。

殷向北紧紧地咬住唇,眼珠大瞪,嗓子里发出了难忍的轻微呻吟。

「你怎么了?可是不舒服?」

神医韩毅第一次发现自己竟无法断定对方的病情,他摸了摸殷向北的额头,又俯身听了听对方的心跳,实在找不出对方一脸不适的缘故。

殷向北呃呃啊啊地呜咽了起来,他现在憋尿憋得急,更是难以成声。

韩毅不甘心地掀开了被子,又仔细检查了一遍殷向北的身体,他的手摸到对方略微有些鼓胀的腹部时,轻轻按了按,试探是否有内出血或其他症状。

哪知道他这一按可不得了。

殷向北浑身一颤,一声闷哼之后,眼睛微眯,呼哧呼哧地喘起了气。

哗啦啦的水声让韩毅大吃一惊,他循声望去,只见殷向北的下身竟汩汩地流出一滩huáng色的液体,那液体冒着热气,竟还新鲜得很!

原来让对方一脸难受的症状竟是憋尿……难怪自己不能通过诊断的方法看出来。

韩毅哑然失笑,他赶紧站了起来,然后解开了殷向北的裤子,准备替对方收拾一下残局。

随着下身被剥露在外面,殷向北转动着眼珠,满含怒气地盯着韩毅,喉头急促地抽动着,不断发出愤怒而屈rǔ的呜咽声。

韩毅却管不了殷向北乐意不乐意,他只是不想让自己的chuáng变成马桶而已。

他将殷向北抱到一边,拧了水来一边替对方擦拭着被弄湿的下身,一边嗔怪道,「这么大的人了,连泡尿都忍不住吗?」殷向北气得眼珠直翻,也不知道是谁硬要按他的小腹,把尿给他bī了出来,不然他何止如此落魄!

一泡尿下来,殷向北身上的裤子已经不能穿了,韩毅只好替他脱了裤子,把他翻了个身晾在chuáng上。

现在的殷向北朝上袒露着光溜溜的屁股,无比懊丧地趴在chuáng上,只可怜殷大教主下身的两处性器直接压在粗糙的草席上,稍稍动弹便是一阵难以言喻的刺激。

韩毅将打湿的被褥和衣物放到了木桶里,又从木桶里抱出了新的被褥准备换上,他看见屁股朝天的殷向北,想也没想就将对方又抱到了旁边的木椅上。

宽大的木椅架不稳殷向北魁梧的身躯,他刚一坐上去,身子便不由自主地往下滑,刚好将他最为隐秘的下身完全bào露在外。

看着自己刚才在草席上摩擦得半硬的男根以及男根下那张难以启齿的肉唇,殷向北的脸色顿时涨得通红,他活了这么大,还少有这么面对过自己难堪的下体。

都是这个男人的错!

「唔!」殷向北闷闷地哼了一声,锐利的目光扫向了韩毅忙碌的背影。

韩毅忙活着铺好了chuáng,转头便看到了冲着自己满面愤怒的殷向北,看来对方的脾气还真是不小,随地撒尿不说,还随时气急败坏,好像自己才是随地撒尿的人一般。

「来,回chuáng上去吧。」韩毅走上前,一把抱起了瘫坐在木椅上的殷向北。

殷向北冷冷地瞪着韩毅,韩毅却冲他满不在乎地微微一笑。

「下次要尿之前你做个口型也好,免得像今天这样。」冷面神医也并不是每时每刻都冷着一张脸,遇到今天这样好笑又好气的事情时,韩毅的心里还是或多或少有些孩子般顽皮的喜悦的。

然而殷向北却觉得韩毅确确实实地侮rǔ了自己,他动了动唇,似乎在说什么。

韩毅疑惑地看着他,过了会儿才看懂,原来对方在不停地呸呸呸……他将殷向北放到chuáng上,刚要替对方换上裤子,便看到了那副凶悍的目光。

「你好像很恨我似的,不管是我救了你,还是我照顾你,你都非常不满意。你到底想怎么样?」殷向北的下身没有穿上裤子,也没有被被子遮掩住,韩毅站在一旁,俊朗的眉目之间是一抹淡淡的不快。

毕竟还是从小受到治病救人,悬壶济世教导的神医,韩毅再怎么生气,也不会真和一个重伤的人过不去。

而此时,殷向北看着眼前这个男人眉锋微蹙,薄唇紧抿的样子,忽而觉得心头微微颤了一下。

他还是第一次这么仔细地打量对方,真是好一个英俊的男子啊。

他张了张嘴,这次终于没有再呸,却也没有说出个什么,只有几声嘶哑的呻吟与呜咽。

看到殷向北这般模样,韩毅的眉间反倒轻轻地舒展开了,他弯下腰细致地替殷向北换上了裤子,又替他掖好被角,这才悠然说道,「等你好了,我会送你离开这里,到时你也不必整天对着我生气了。」说完话,韩毅转身又开始忙别的事,他从柜子里取出一些药片,然后坐到窗边细细地研磨起来。

看见对方如此,向来脾气bào躁态度固执的殷向北也难免有些尴尬,若不是此人救了自己,恐怕他就真的沉尸青江了吧。虽然嘴上心里都常不把死当一回事,然而真的就这么含恨死去,却也实在让人不甘。

对方的神色是那么安宁祥和,越看越叫人羞惭,到最后,殷向北gān脆微微地转开了头,不再去看韩毅。

木屋外是一片树林,稀疏的阳光柔柔地洒进了窗里,轻缓地像一层金色的薄纱。

在这柔和的日光之下,韩毅沉静而专注地研磨着药材,木杵与瓷碗之间发出了细碎的沙沙响声,这响声之外,又是微风拂动树叶的声响,好不安宁惬意。

殷向北心中的怒气与戾气也慢慢平复,他目光迷离地盯着那个在温柔的日光笼罩之下神色从容,面目俊朗的年轻人,心境也跟着宁和了下来,直到为沉沉睡去。

在殷向北倦意沉沉,不由自主地合上双目的那一瞬,嘴角多了一丝他自己都尚未察觉的笑容。

在韩毅的照料下,殷向北的伤势慢慢好转了起来,虽然依旧不能有太大动作的动弹,但是一直无法言喻的他已经彻底恢复了语言能力。

不过,殷大教主一想起这个男人看光了自己所有的秘密,就一肚子窝火,不愿与韩毅多说一句。

韩毅照例替殷向北做了全身的检查之后,确定对方已经恢复了说话能力。

看来这些日子来的诊治还是有效果的,原先他还以为对方会死掉呢。

不过话说回来,殷向北的生命力也是异常顽qiáng,韩毅倒是第一次见到伤得这么重还能活下来的人。

「你的气色比之前好多了。」韩毅站在殷向北,不动声色地洗了把手,眼神不自觉地往下移了几分,他看着殷向北的胯部,难免想起那里性器双生的异相。

殷向北自然也注意到了韩毅那冰冷中充满了期待的目光,他懊恼地哼了一声,愤愤地别开了头。

他真没想到自己居然会沦落到被医者当做研究对象的地步,想他殷向北纵横江湖十余年,何人敢如此不带敬意地看着他?!

终于,殷向北咬牙切齿地从齿缝间挤出了几个字,「看什么看!」他久未出声,声音嘶哑如硬铁摩擦,听上去竟有几分恐怖。

「和恩人说话不该用这种语调吧?既然我救了你,你的命就算是我的。不过我对你的命没兴趣,我只想让你配合我做一个调查记录,毕竟,你这样的……yīn阳人实在太稀罕了。我一定要得到yīn阳人的第一手资料!」韩毅无所畏惧地与满面狰狞怒意的殷向北两相对视,此刻,他的心中只有对医术医道的无尽追求。

对方一口一个yīn阳人,殷向北直被气得大口喘息,本来因为身体渐复而显得红润的面色又被气得一阵苍白。

「你……你他妈说什么!yīn阳人……你……气死老子了!」「抱歉,医术上确实这么写着:耻部存男根女yīn者,乃yīn阳之人,yīn阳之人,貌似常人,然则……」韩毅眉峰微挑,冷漠的脸上没半点对可怜的殷大教主的同情,只是对牛弹琴般背起了《医书异闻》中关于yīn阳人的记载。

「住嘴!住嘴!」

殷向北大怒欲狂,身体一阵颤抖挣扎,他很想现在就马上爬起来杀了这个一而再再而三将自己的秘密随意袒露的男人。

之前那些打断了对方的手足再慢慢折磨这样美好想法dàng然无存,殷向北的面容扭曲得如疯子一般,他重重地喘着气,可就是爬不起来。

韩毅还没意识到自己已经彻底触怒了殷向北的逆鳞,他独居山谷之中,向来受人敬仰,平素性子也难免有些高傲,此时看这不知好歹的重伤之人一副要和自己拼命的样子,他反倒显得更加不悦。

「怎么,你还想恩将仇报不成?呵,你长都长得这副模样了,还想重生个躯壳不成?现在还是白天呢!」「哇……」

一大口血从殷向北的口中喷了出来,他的伤虽然好了不少,但毕竟内腑中的可是大悲寺的传世神功寂灭掌,一旦受激,难免伤势复发。

殷向北的气力顿竭,他翕动着染血的唇瓣,眼中的狠戾之色依旧疯狂。

「好……你给我记着,今日你若不杀我,日后必将后悔!」岂料韩毅听他威胁自己,冷冷一笑,顺手将一颗药丸塞进了殷向北嘴里,「我为什么要杀你?要知道,yīn阳人可是百年难遇的奇相,我怎会错过这百年难遇的良机。」大怒过后,殷向北反倒慢慢地镇定下来,他微微眯起眼,似笑非笑地望着韩毅,重重咬紧了浸满血丝的牙关。

既然对方不愿错过这个百年难遇的良机,那么他又不会错过反戈一击的机遇。

现在他的伤病每日都在好转,总有一天能再次站起来,再次施展神威,届时,面前这个人终会知道什么叫做后悔。

或许韩毅也看出了殷向北的不甘心不情愿,他知道若是等这个人能唱能笑能跑能跳的时候,自己也就不能随心所欲地进行yīn阳人的研究了。

所以他必须趁着对方康复之前,将自己想研究调查的情况一举摸清。

这一日的午后,殷向北如往常一般躺在chuáng上休息,阳光透过屋外茂密的树林,稀稀落落地洒在身上,令人感到舒适安逸。

中午吃饭的时候,韩毅喂他吃了两大块炖猪蹄,殷向北觉得十分满足,似乎身上的伤痛都变得轻了许多。

正在他半阖双目臆想之时,韩毅从旁走了过来,手中还拿了一盘东西。

殷向北懒懒地看了对方一眼,嗓子里轻轻哼出一声,gān脆将眼全然闭了起来。

他就是这么个人,说恨就是恨,不管眼前这男人对自己是多么悉心照顾,但是对方竟敢看了不该看的地方,还敢对自己多番讥讽,那么自己就绝不会轻易饶过他。

就算日后被世人说自己恩将仇报又有如何?

魔教之人行事本就乖戾无常,何况自己乃堂堂魔教教主,若是感恩图报岂不平白折了自己威风?

韩毅也是知道殷向北对自己的不满,不过他并不介意这些,他知道自己该做什么,要做什么。

他虽然也不喜欢这个脾气古怪的yīn阳人,但是救死扶伤,悬壶济世这些医者所需遵从的道义,他已经全然遵守,心中慨然无愧。

照对方现在的愈合程度继续下去,估计再过月余,对方身上严重的骨折骨裂的伤势便会完全好转,届时再想让他乖乖躺在chuáng上,或许就不是易事了。

「又在睡了?」自从殷向北恢复神智之后,大部分时间都在装睡,韩毅见怪不怪,只是淡淡地笑了笑。

「哼。」殷大教主鼻子里又哼了声,明知故问。

韩毅看他这副样子,也不多言,只是坐到chuáng边放下了手中的托盘,那托盘上无非是一些医者所用的工具,倒也无甚稀奇。

韩毅盯着殷向北看了会,脸上的神色略一沉凝,似是做出了什么决定一般。

他伸手拉开了被子,然后又开始去解殷向北松散穿在身上的睡袍。

那一刹那,一双漆黑的眼猛然睁开,杀气腾腾。

「你做什么?」殷向北直直盯着韩毅,眼里泛着被打搅的恼怒以及疑惑。

韩毅不慌不忙地解开了睡袍,将睡袍扒到殷向北的肩下,露出对方大片jīng壮的胸膛。

「没什么,自然是替你诊疗一下,看看伤势如何?」说着话,韩毅拈起托盘上的一根针,轻轻地刺入了殷向北胸口一处。

两人此时挨得很近,韩毅身上那淡淡的药香味顿时钻进了殷向北的鼻孔里。

殷向北狠狠抽了抽鼻子,忍不住打了个喷嚏,那针刺得他痒痒的,又有些说不出的舒服。

正在殷向北分神的当口,机会来了。

韩毅迅速地拿起另一根针,不动声色地推进了殷向北颈后的睡xué。

身为习武之人,当睡xué处被银针轻轻刺中时,殷向北已经很快有了反应,他不可思议地盯着不知为何会扎到自己睡xué的韩毅,眼中的杀气还未来得及完全翻腾开,目光便渐渐黯淡了下去。

「你……」殷向北不甘地说出这个字之后,头一偏就睡了过去。

看到殷向北彻底熟睡了,韩毅这才站直了身子,微敛的眉目之间慢慢转出一丝得意。

「未免你再气得吐血,yīn阳人老兄抑或是老妹,我也只好出此下策了。」将剩下的被子拉到一边,韩毅不客气地扒下了殷向北的裤子。

当他将对方的亵裤也脱到一边时,看到那令人震惊的双生性具,身为医者的韩毅心中确乎dàng漾了一股美好的情绪,尽管那两个东西在常人的眼里并不美好。

他小心翼翼地捧起殷向北软垂的yīnjīng,又忍不住摸了摸那张微微张着的肉唇,确信对方的两处性器的完好与正常。

既然对方身为yīn阳人,又有两处性器,那么按理说这两处性器都该有用才是。

韩毅暂且放下手中那根东西,回身提笔将展现在自己面前的异相做了详细的记录,而后又仔细对着殷向北下身开始画出例图,他日若有人得到他jīng心记录的《yīn阳人全解》一书,必可根据他的图文记载详尽地了解yīn阳人究竟是如何样子的。

自己虽然治病救人,悬壶济世多年,但对整个医术界做出的最大贡献,或许便在今朝了。

想到这里,韩毅不禁莞尔,随即神色又恢复得严肃认真,一丝不苟地继续着笔下的画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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