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是软轿,里面却比龙chuáng还要宽敞。十八个宫侍合力才能抬起。软轿一直被抬进神殿里,众宫侍叩首完毕整齐退出,关上神殿大门,留下jú华一人。
神殿yīn寒,大门关闭後一丝光线都she不进来,殿里漆黑一片,jú华连自己的手都看不见。他有些害怕,难道成年礼就是对胆量的考验?
他感到越来越冷,一阵yīn寒之气从身後缓缓袭来,有什麽东西抓住了他的肩膀。冷冷的滑滑的──不像是人手。
“谁?你是人类吗?别碰我!救命啊──”当yīn滑之物卷住他的手臂将他摁倒,他伪装的镇定终於土崩瓦解,尖叫出声。
“爹爹父王大王兄温香软玉──”
“救命!谁来救救我!!!”
“放开我!怪物!放……啊──”
神祗大大拉开jú华的双腿,把它们打开到极致,一个和它的yīn寒不同温度的灼热抵住他的júxué。他恐惧的大叫,让意图侵犯自己的怪物放开,却不知他的喊叫挣扎对神祗而言是多麽的无力,只能起到让从没有遇见过反抗的神祗更加兴奋的作用。
之前经过多次灌肠而变得红肿的小xué,因主人的激动挣扎和外界的qiáng烈温差而一开一合的诱惑著对方。甚至不断开合的jú门竟罔顾主人的意愿,yíndàng的咬住灼热的头部。
连神祗都受不了这样的诱惑,将凶器狠狠插入。小jú花被ca得鲜血迸溅,饥渴的将初入宝径的yáng句咬紧。碗口粗的巨物在初承雨露的小小花径里不断抽插挺动,非人的折磨快要把他bī疯。尽管身为弄jú国人的身体如此yíndàng,jú华毕竟是初次,又是在重视礼教的中原长大,身心首创下,被ca得惨叫连连。
“啊──裂开了……好痛──不要……不要再动了──”
“痛……啊……啊啊──不要──!”
“放过我──啊啊──”
“唔……不……啊……”
“停下……不要……好痛,啊啊啊,停下──我受不了了──”
“啊啊────!啊啊啊────!”
“慢一点──求求你──嗯啊──慢……啊啊啊────!!!”
“救命──啊──谁来救救我──”
这根本就是已经超出想象的恐怖,连jīng神都即将崩溃。
他张大双眼,连眼眶都几乎迸裂,却依然无法看清侵犯自己的怪物。他一夜哭叫不休,渴望有人能出现救自己出去。可是直到他叫到嗓子嘶哑,声嘶力竭,也没有一个人出现。他并不知道当神殿的大门关起,任何声音都无法传出。更何况被yín神临幸是弄jú国人最引以为傲的事──并不是每个举行成年礼的少年都会被神临幸,所以外边的人即使听见他的惨叫呼救也不会冲进来救他,反而会奇怪他的表现。
最可怕的是,他竟从极致的痛楚中产生了一丝快感。一阵灼热的刺激,神祗的jīng华she入jú华体内深处,刺激得他哆嗦著也she出自己的欲液。快感、屈rǔ和恐惧jiāo织在一起,青年哭叫著嘶喊、求饶和求救。
这一夜,将成为他毕生难忘的噩梦。
这时候的他以为人间地狱也不过如此,绝对猜想不到这个成年礼仅仅是他人生的开始。
3.孕子
第二天清晨,殿门才再次从外面被打开,宫侍分成两排缓缓走入,温香软玉分别站在两排宫侍的最前方。他们将jú华从殿内抬出,轻放在准备好的另一个软轿上。
回到寝宫,温香软玉为他擦洗著脏污的身子。他雪白的腿上满是gān涸的血迹和白浊,全身酸痛的厉害,尤其是後面的júxué,泛著撕裂的痛楚。jú华咬著枕头委屈的哭了。
为什麽别人当太子风光无限,自己却要遭受侮rǔ。
温香听到他的哭声顿时有些慌了。“殿下,奴才弄痛你了吗?”
jú华摇摇头,哭地抽抽噎噎好不可怜。温香没法,只得叫人去唤与太子殿下相熟大殿下来劝。
软玉恰好擦到胸口,看到一朵红jú盛开在jú华胸前,yín靡无限,引人犯罪。
“太好了,殿下,您有喜了,是神的血脉,殿下您真是太厉害了,御医,快传御医来……”软玉激动得有些语无伦次。
宫里早有机灵的去请御医了,东宫上下一片喜气。连jú华都停止了哭泣,他早已吓呆了,没想到自己会一次中奖,而且还是昨夜那个怪物的种。虽然知道弄jú国是男人生子,但没有亲眼见过毕竟没有什麽真实感,临到头上还是吓得够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