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Y_u晓,晨光熹微。一抹薄光从老旧的漆红窗棂透进了床前轻薄如羽的红纱帐。
榻上人熟睡之人黑发散落一枕,双眸轻阖,垂在眼睑上那对纤长浓密的睫毛被晨光镀上一层浅金。
大红锦被下圆润酥肩半遮半露,而那完全不加遮掩的修长脖颈上星星点点的旖旎痕迹被他*如雪的肤色衬出几分可怖之色。
颈间忽而染上一抹微凉,榻上人一双好看的眉目细微地蹙动了一下,肌肤上r眼可见地泛起一片密密麻麻的_chicken_皮疙瘩。
好在脖颈上的凉意很快便散了,他的眉头这才逐渐舒展开来。
邪祟侧卧榻上,将搭在容沅瑾颈间的手收了回来,目光顺着他的脖颈缓缓下移,最终落在他_Suo_Gu_之间坠着的一颗乌木珠子上。
这颗木珠差不多有小指甲盖大小,通体乌黑,由一_geng极细的黑色丝线从中穿过坠于颈间,若是细心留意便会发现这_geng发丝粗细的黑线之上竟然无结,好似与这佩D之人浑然一体。
邪祟体寒,怕扰了枕边人,手小心翼翼地避开他的肌肤,指尖轻轻将珠子捻起,置于指腹间把玩。
身旁正在熟睡的人似乎有了察觉,长密卷翘的睫毛微微颤动了两下,宛若停驻的蝴蝶轻展羽翼。
一双朦胧惺忪的眸子缓缓睁开,正好对上他眼底一汪还未来得及收敛的春水柔情。容沅瑾目光先是有几分呆滞,看到他手中捻着自己脖颈上坠着的珠子,条件反Sh_e地抬手将珠子拽回来。
邪祟一愣,手还停在半空,抬头眨着眼睛望了他一眼。
容沅瑾这才慢慢回过神来,心里明白自己刚才下意识所做出的举动有些伤人,暗自懊恼起来,吞吞吐吐不知该如何解释。
邪祟倒没在意,看他这般模样心中只觉好笑,于是便明知故问道:“这珠子看似无奇,相公怎如此宝贝?难不成是什么贵重的稀罕物?”
“不,不是**”容沅瑾面带赧色,抬手无意识地摩挲着颈间这颗来路不明的木珠。
这颗珠子从他儿时一场大病后便一直D着。他曾经问过竹青这珠子的来历,竹青也支支吾吾说不出来处,只叫他D着吧,他便就从未摘下过。
邪祟撑着脑袋含笑望着他,逗趣儿道:“既然如此,相公可愿将这小物件送我?”
“这**”容沅瑾有些为难地看着自己新过门的娘子,稍作犹豫,还是抬手去摘。
虽说这老物件随身D的久了,多少有些_gan情,但归_geng结底只是颗不值钱的木头珠子罢了。——他家娘子都不嫌弃他家境贫寒,他若是连一颗珠子都不肯给实在说不过去。
容沅瑾扯住那_geng细线,心口猛地一坠,他蹙眉,手中顿了一下,抬手在X_io_ng膛轻轻按了按。
“相公怎么了?”邪祟看着他异样的神色。
方才心口那阵强烈的不适_gan很快褪了。
容沅瑾摇摇头,继续去拽那_geng绳子。
不料勾着那_geng
黑线又扯又拽了半天,手指都勒红了,那条细丝却仍纹丝不动。
容沅瑾憋得满面通红,道:“我去娘_F_里找把剪子来。”
邪祟看着他通红的脸,忍俊不禁:“不用了。”邪祟拉起他的手,将泛红的手指放到zhui边轻轻吹了吹,笑道,“看来这珠子跟你有缘,相公可要好好收好了。”
他口中吹出的一缕凉气儿柔柔地拂过容沅瑾的手,红润的_Cun_B_近在咫尺,容沅瑾只要稍稍勾一勾手指,指尖便能触到他上唇中嵌着的那颗色泽饱满的唇珠。
容沅瑾脑中没由来地回想到昨夜两人在榻上共赴云雨时,那Shuang_Chunrou_ruan微润的触_gan**
思绪飘散之际,一条手臂勾上他的脖子将他带回了榻上。
邪祟掀开被子将人搂进怀里,俯在他耳边轻声笑道:“相公一大早在想些什么?怎么脸都红了?”
容沅瑾红着脸摇头,那片熟悉的冰凉却已经覆上他身下极力遮掩未果的高翘玉*。
邪祟低沉的嗓音里han_zhao笑意,打趣儿道:“想必不是什么正经事。”
本章未完...
=== 华丽的分割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