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上了, 还能怎么样了, 三百块钱一个月的工资, 也不能再苛求员工更多了。
这公司发薪水包吃喝还给年假, 不抓紧机会入职还在等什么呢!追求梦想的替鬼们不必说, 一部分指望着投胎还在犹豫的,也被团结义用从邱国凯家人那里听来的地府投胎排队盛况给说得动摇了。
因此不过片刻时间,蜷*拥挤着的鬼群就整整齐齐地排起了长队,挨个报上姓名八字登记个鬼信息,等待共同建设社会主义,场面变得空前和谐美好。
不远处的况志明夫妇满脸迷茫地转向好友陆文清:“你知道**他们在干什么吗?”
陆文清拎着他的桃木剑,沉默良久, 才艰难地回答:“招聘**吧?”
“**”况志明疯狂挠自己的头皮, “所以他们到底是做什么的A!!!”
大家不是来斩妖除魔收_fu替鬼的吗?为什么你突然开始招聘了?!还有那个完整的薪资管理制度是怎么回事?!
况志明忽然觉得这个名不见经传的新道观的人员构成可能非常可疑, 不会都是一群妖魔鬼怪吧?刚才展现出的武力值也是很不科学的样子!
他越想越觉得可疑, 结果才生出警惕, 就见那些登记完毕的替鬼在指引下乖乖地分列成队站做了几群,太仓宗那个模样格外漂亮的二弟子满脸不耐烦和嫌弃地朝他们掐了几个诀,平地一阵暖风,便扫除了他们身上的执念。
这功力**
况志明悲伤地靠在了Q子肩头, 原来不是妖魔鬼怪,真的是自己技不如人哦**
不过替鬼虽然被扫除了执念, 死时的模样却没法同时改变,工作岗位分配就有了区别,死得头破血流面目模糊的*头拉出老长一条的统一划分到鬼屋, 模样干净清晰的才能进侦探所工作。
侦探所工作时间可以外出,明显比在鬼屋里吓人有趣得多,一时许多替鬼都哀怨连连,聚在一起后悔不迭。他们大多是自杀的,跳楼的脑袋瘪,上吊的*头长,平常在周围的鬼群里难找对象不说,没想到连工作都要受影响。
众鬼对此愤愤不平,觉得这社会真是太肤浅了。
卫西却依旧在耿耿于怀自己没吃上东西,脸黑得吓人,压_geng不理会它们的诉求。
***
谭富此时才捂着ku·裆战战兢兢地出声询问:“事**事情是解决了吗?”
况志明终于回过神来,从Q子肩头拔起脑袋,勉强自己不去看卫西那边诡异的场面。他打量着谭富的模样,想了想道:“治标不治本吧,这些想找你做替身的替鬼被**被收_fu了,可请替在你身上,早晚会有别的替鬼盯上你的。”
谭富闻言浑身汗毛倒竖:“那!那我该怎么办A!我把这个破护身符丢了还不行吗?”
“没用的,请替跟你是否带着符咒无关,你从对方手上接下请替的那一刻,请替就已经转移到你身上了。”
谭富听到这个回答再次哭瞎,简直恨不能坐着时光机回到几个月前掐死自己,他_M的没事玩什么微信摇一摇!没事背着老婆出去聊什么*!搞得现在惹祸上身老命不保!
况志明见状安慰他道:“你别这样,这也称不上死局。”
谭富闻言立刻激动起来:“有办法可以解决它吗?!”
况志明遇上自己专业范围的求助,低落的情绪终于提高了一些。请替这个东西,对别人来说几乎是无解的难题,可换做是他,却并非不能破解。莲都观在本地小有名气,这可不是招摇撞骗换来的*得虚名,他对自己的道行颇有自信。
不过谭富得到的这个请替实在太过危险,又不知道上身后藏在了哪里,想要彻底摆neng也没那么容易,须得入观上香,开坛做法,再沐浴斋戒三个月。期间还要小心谨慎,不与任何陌生人接触,以免请替者得知此事后前来打搅。如此这般三个月后,还要再次开坛,以各种贡品供养请替,再加做法威B,才能说_fu请替离开。
种种繁琐的步骤让况志明想到就头疼,不过麻烦总比被替鬼抓去做替身要好,因此他略加沉吟,便理清头绪,点了点头:“可以一试,不过你得有心理准备,会十分麻烦。”
卫西已经被谭富的声音引了过来,看到谭富手上的请替,也赞同道:“这家伙看起来确实挺麻烦。”
况志明正要点头,就见他端详了谭富几眼,忽然抡起胳膊一拳打去!
谭富:“???!!!”
卫西左眼一拳,右眼一拳,把谭富打了个眼冒金星头昏目眩,这才收手,露出了然的表情:“果然躲在这里。”
况志明正震惊于他的举动,闻言转头一看,才发现谭富双眼被打得肿的老高,与此同时,那对原本非常明显的眼袋竟也不见了!
况志明:“**”
谭富捂着脸痛呼出声:“小西你怎么突然打人A!”
卫西示意他找个镜子照照自己的脸,口中解释:“我猜测请替应该就躲在这里,没事了,现在已经被我打跑了。”
谭富摸出手机拿前置摄像头一看,发现自己诡异消失的眼袋,刚才被打的委屈立刻转化成了麻烦解决的狂喜,高兴得整个人都不好了。
他一边狂喜一边疼,不由心有余悸地转向况志明:“况大师,你说得果然没错,这东西解决起来真的好麻烦A,嘶**这眼睛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消肿了。”
况志明:“******”
意!难!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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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团结义好奇地问陆文清道,“况大师看起来怎么有点闷闷不乐?”
陆文清今天第一次斩到了鬼,心情正好,看到朋友情绪低落的样子也没多想:“可能是刚才跟那群替鬼斗法累到了吧。”
话音落地,团结义就见况志明再次转头幽幽地看了自己师父一眼。
这一眼可谓是爱恨交织缠绵不尽,团结义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又偷偷瞥了眼站在况志明身边的许筱凤,不由凑到自己师弟身边碎zhui:“陆阙A,你说况大师是不是有点不太对劲,他都有老婆了,不会那么不要脸,对咱们师父起什么邪念吧?”
朔宗:“?”
话音落地,就听况志明开口道:“我们本地道观下个月底要开一个祈福法会,卫大师你**有没有兴趣参加?”
团结义:“哇。”
朔宗:“**”
况志明紧接着便发现太仓宗的两个弟子都死死地盯着自己,一个目光森冷,一个视线诡异,搞得他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怎么了?他不就是看卫西道行高shen又派系不明想多多交流学习一下吗?
卫西倒是无可不可,随口就答应了下来,况志明被看得浑身不自在,加上实在意难平,也不想多留了,就捏着谭富的那张请替告辞道:“那我就先走了,这张请替也不知道出自谁的手笔,待我把它带回莲都观跟其他道友共同探查完究竟,届时再将研究结果一并告知你。”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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