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竹慢慢软在他怀里,跟不上他的掠夺,又学不会用鼻子呼xi。严锐结束时,杨竹就把头靠在他肩上,断断续续地问他:“为什么**你对我这么好?”他喃喃地念,“回想起来跟做梦一样,突然都不是很敢相信了**”
严锐道:“有什么不敢相信的?”
杨竹的手指在他后颈上画小圈圈,过了一会儿,回答说:“我这样一个人,没有什么能给你的,也没有什么能帮你的。教我解题你会被同桌说养了个白眼láng,和我做朋友你会被班上人传谣言是收了我的钱。”他停顿一下,接着说,“太吃亏了吧。”
他又就着严锐的肩膀磨了磨眼睛,这才重新面对面。
“但你就是无条件地一直在帮我。”杨竹眼睛泛红,不再说别的话了。
这个模样与他们第一次说话的时候重叠了。
遍体鳞伤的少年初次_gan受到好意,自以为仍能掩饰,倔qiáng不屈,却被目光神情出卖殆尽。
渴望被接受,渴望被相信,渴望被回应。
严锐从没见过比他更好看的受伤者,因此严锐动了歪心。那是来源于本能的偏好,不受理智控制的*动。
只有一瞬,对象是一个普通、正常的同学,这足以让他为此做出补偿。
由此有了后来的一切。
第35章
晚时严爸爸也回了家。他是个高大微胖的中年男人,笑容慡朗,穿着西装打着领带,衬衫被肚子顶出一个圆鼓鼓的弧度。杨竹眼睛黏在他肚子上移不开,他也不生气,杨竹自觉失礼地赶紧挪开视线,他便笑起来,邀请晚饭后一块去散步。
他们共进晚餐,杨竹坚持地帮端了饭菜、饭后擦桌子,饭后几个人一起在小区里闲聊遛狗,小白昂首挺Xiong走在最前头,狗绳都绷得直直的。
秋夜的小区里空气凉慡清新,居民三三两两,严爸爸时不时遇见相熟的人,带着笑攀谈起来,有人问了脸生的杨竹,他就介绍这是儿子的同学。杨竹懂得如何与不喜欢自己的人呛声,却学不会应对带有好意的陌生人,从头到尾不敢和严锐分开半步,说话都时不时打结。
风一chuī有点冷了,擦擦鼻子,严锐便提前带他回了家。
杨竹走着走着松一口气,手在Xiong口抚了两下。
严锐说:“你每次新认识人都这么害羞?”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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