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竹本能地觉得不舒_fu,但严锐不喜欢他去和人起冲突,他其实也烦天天和傻bī吵架,gān脆无视不理。本来也没什么人喜欢给自己找不顺心,只不过他自己控制不住脾气,被人刺一下就会生气起反应,偏偏又有那么多人讨厌他,有意无意的,非要对他表达一下厌恶。他愤怒骂人了人家更讨厌他,他也觉得身边尽是敌人,恶x循环。
还好有个严锐。
杨竹自己晚上呆在_F_间里时,才能毫无顾忌把手腕上的表亮出来放肆地看。
一边觉得D着个旧手表还舍不得解的自己特别蠢,一边又想,反正严锐D了他的,他DD严锐的有什么不对吗?
有时候在chuáng上躺热了,懒得开风扇,他还拿冰凉表镜贴自己的脸。
严锐的体温好像不高。
搞不好就和这表镜一个温度呢。
他也不知道自己都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回过神来,还恼羞成怒给自己脸上一下,结果忘了那儿还有伤,疼得呲牙咧着。
脸上的伤好得慢,到现在刚刚消肿,青紫还没褪下去。每天吃早餐杨梅都盯着他脸上的伤摆脸色,复读那么几句话,骂他没大脑碰见事就知道打架,天天带着伤丑得要死也不害臊。
杨竹被骂必回骂,傻bī挑事谁能忍,我丑不丑关你什么事一天就和你见两次面!
杨梅撑着下巴瞪他,牙尖zhui利:“那我真是可怜你的朋友,要天天看你带伤的丑脸。”
男人要好看gān什么,能当饭吃吗?!谁还他_M的在意脸上这点小破伤了。
杨竹上教学楼的时候还在想这个事,路过卫生间门口,顺便看到里头的镜子,脚步一拐凑近了看看。
不就紫了一边?不就是还有点肿吗?
**是有点难看但也没怎么难看吧?!
下课时间例行去找严锐,一道题听完,他自己手动把最后的答案算完了,还不想走。
严锐给他讲题时都是专门用的新草稿页,所有解题过程和思路按顺序写下来,讲完之后把那一页撕给他,方便他自己重新解题参考,就他自己在那张草稿纸上演算的竖列显得歪歪扭扭半点不工整。
严锐正给他撕这一页,他看完草稿纸又看严锐,忽然觉得这个人一张脸也正正经经,是那种一丝不苟的帅气,脸上别说伤疤了,连班上其他歪瓜裂枣男生青chūn期会有的痘痘什么的都没有。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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