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文道:“表哥夫……表哥虽然长得不是倾国倾城,但也算天生丽质,娇羞可爱,你不能让他随意在外乱走,容易招惹第三者。”
魏宇聪淡定的翻书,“……跟我没关系。”
白文呵呵笑。
夏雨疑惑道:“天生丽质,娇羞可爱也可以形容男人吗?”
白文解释:“我表哥不是一般的男人。”
“怎么不一般?”
白文道:“一般男人会被另一个男人压吗?”
夏雨想了想,“不会。”
白文耸肩:“所以不一般。”
“他总跟人打架吗?”夏雨歪着脑袋,一副很好问的模样。
白文眨眨眼睛,“不是只有打架才被压。”
“诶?还有什么时候被压?”
白文问:“打架会脱衣服吗?”
夏雨摇头。
白文道:“所以不是打架。”
夏雨开始有点晕。
魏宇聪看两人长着娃娃脸,用吃饭的语气谈着这么奇怪的话题,不由揉了揉太阳穴,站起来道:“我有点事,要出去一下,你们自己玩。”
白文开心的说:“表哥夫,你早就该去表哥抓回来了。”
魏宇聪一个踉跄险些摔倒,忍无可忍的吼道:“我不是你表哥夫。”
白文及时改口,“聪哥,慢走。”
“……”
魏宇聪走了没五分钟,隔壁宿舍的老久来串门,准备找魏宇聪和周笑冬斗地主,看是两位陌生人,很是诧异,他疑惑的问:“你们是新舍友?康非终于搬出去为祸社会了?”
白文眼珠子一转,热情的邀请他进来,从周笑冬柜子里拿出冰红茶招待他。
老久连忙摆手拒绝:“小冬子的冰红茶我可不敢喝。”这层楼谁不知道周笑冬是冰红茶控?
白文硬塞给他,“没事没事,表哥不会生气的。”
“表哥?”老久一顿,接着拍腿大笑道:“原来如此原来如此,我就说他们宿舍一直没人进来住,为什么突然安排人进来,原来是亲戚啊!”
“一直没人住?”白文看着整理得整整齐齐的四张床。
老久解释,“那个谁是本地人,几乎不住宿舍。另一个是花花公子,每天在外面疯玩,当宿舍是摆设。”
白文笑得像是偷腥的猫:“这么说两张床是空着的?”
老久疑惑的点头,“对啊,要不然你们怎么能搬进来?”
白文直接站起来,喊正在津津有味看小说的夏雨,“夏雨,我们去搬东西。”
老久:“……”
周笑冬踩着点回宿舍,打开门看见的是一张可爱却陌生的脸,源于对娃娃脸表弟的yin影,他第一反应不是问对方,而是倒回去看宿舍门牌号。
楼道明亮的灯光,让他很清楚的看见门牌号,419的确是他们的宿舍。
周笑冬再次打开门,不仅看见了陌生的可爱男孩子,还是看见自家表弟边擦头发边从卫生间走出来。
白文也看见了他,热情道:“表哥,你回来了。”
周笑冬指指他正用来擦头的毛巾,“这个毛巾好像有点眼熟。”
“哦,因为我在里面拿的。”白文指指卫生间。
周笑冬深吸一口气,只是一块洗脸毛巾被他拿来擦头而已,小问题小问题,大问题是,“你为什么在这里?”
白文笑容很灿烂,“当然是等你啊!”
周笑冬想到自己放白文一天鸽子,莫名的心虚。
白文可怜兮兮的说:“我从早上等你等到现在。”
心里知道是一回事,被人直接说出来是一回事,周笑冬没想到白文居然这么执着,很是头痛道:“你真要玩游戏
追男人?”他昨天翻来覆去考虑了一晚,始终没找到让白文放弃的办法,实际上他从未动摇过白文的想法,从来都是自己被白文牵着鼻子走。
“怎么了?”
“男人……”周笑冬不知道如何说,抓抓头显得很暴躁,“他是男人。”
白文脸红道:“我是断袖嘛!不是男人我才不喜欢。”
周笑冬一口气进得去出不来,只是瞪大眼睛看着白文,明明断袖是天大的事,怎么从白文口里说出来,就显得那么理所应当?
魏宇聪只是想去图书馆看看书,打发时间,结果被学生会长抓去当苦力,累得半死不活赚了一顿饭,还被灌了几杯酒。
折腾到快熄灯才回来,上楼就见周笑冬站在宿舍门口,说着比较特殊的话题。
“为什么不进去。”
“啊!”周笑冬惊跳起来,发现是魏宇聪,瞪眼吼道:“你怎么跟鬼一样。”
魏宇聪无力道:“我是人。”反应不用那么大。
周笑冬哼道:“没什么区别。”
魏宇聪很累,没心情跟他继续扯淡,“可以先进去吗?”
周笑冬撇撇嘴终于选择走了进去,拿了瓶冰红茶喝,对白文道:“你先回去,明天我们好好谈谈。”虽然他不认为能谈出结果。
“回去?”
“快熄灯了,你不回宿舍?”冰红茶下肚,郁闷的心情稍减,周笑冬语气缓和不少。
白文指指上铺,“我已经搬过来了。”
周笑冬望去,看见那张床上铺着那张大红色床单,因为是他去陪白文买的,当时还被误解成拿来结婚用,所以他记忆犹新。周笑冬一惊,差点被呛死,一时咳得惊天动地。
同样很惊讶的魏宇聪见周笑冬咳得实在痛苦,无奈的帮他拍背顺气。
白文很是善解人意,“表哥,你别太激动,我们一定会给你和表哥夫留出单独相处的机会,制造也可以。”
周笑冬咳得满脸通红,说不出一句完整话。
魏宇聪看夏雨还在,穿着睡衣,一点不像要离开的样子,问道:“你们睡一张床?”
白文指指自己旁边的床,“夏雨睡这张。”
周笑冬已经顺过气,怒道:“康非又不是死人,怎么能随便去睡他的床。”
夏雨委委屈屈的看着白文,“你说可以住的。”
夏雨的模样像极了几岁时的白文,一个披着羊皮的恶魔不够,现在还来一个,周笑冬眼前发黑,差点直接晕倒,幸好身后的魏宇聪即使扶住他。
“他每天在外面花天酒地,又不会宿舍住,跟死人有什么区别。”
周笑冬脚一软,又要倒。白文开学前就问能不能住进他宿舍,他故意隐瞒了宿舍的真实情况,没想到才几天白文就得知了实情。
暗暗在心里发誓,让我知道是谁告密我就掐死他。
隔壁跟室友斗地主的老久打了个大大的喷嚏。
魏宇聪看看时间,离熄灯还有两分钟,对夏雨道:“康非回来住得少,你住一两晚没事。”至于白文那张床的主人是本地人,天天回家,那张床从上学期就空着。
白文已经搬进来,看周笑冬惨白的脸,估计白文从此就成了新舍友。
夏雨感激的看了魏宇聪眼,又可怜巴巴的看向周笑冬,“表哥……”似乎周笑冬不发话,他就不敢上床睡觉似的。
夏雨的语气让周笑冬想起几岁时的白文,每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