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的游乐场彩灯闪耀,却并没有人山人海的热闹景象,早就该闭场的时间里阎洋与夏安二人并没有带太多的随从。小念念学走路的速度很快,在摔了不知道多少遍之后终于能站稳脚跟了,便一发不可收拾,随称“撒手没”,越追跑的越快,把两个雄虫看的挑眉,这可苦了小雌虫的贴身姆侍们,转转悠悠的追在屁gu后面不知何时是个头。
阎洋看着有趣,道:“我瞧你这儿子有当二哈的潜质。”
“嘿。”夏安一个肘击打在阎洋腹部,撅起zhui道:“有你这么说你gān儿子的吗。”
阎洋摸了摸被打疼的腹部,也不介意,“你说这大晚上的,去看场电影也好A,跑来游乐场gān嘛,还折腾着人家工作人员加班。”
夏安把怀里的念念jiāo给侍者,让他带着去玩,方道:“这不是你说白天人多闹哄哄,现在多好,反正人家也想把儿子带出来转转,整天待在家里闷死了。而且,念念有得玩了,我们兄弟好好唠唠。”
“哎哟喂,还会说唠唠。”
“那当然。”夏安把头一扬,老骄傲了。
“那走吧。”阎洋指了指不远处的旋转木马,挑了个粉红色的骑了上去。夏安遂跟上,_gan叹道:“不愧是Abeefy man。”
一首儿童歌的旋律响起,随着彩灯忽闪,木马开始启动,慢悠悠的转了起来。也不知道是不是这多年不见的童心被勾起来了,夏安“呜呼”一声,zhui一张笑得那叫一个灿烂。
阎洋看着,愣神了两秒钟,不由得抿了下zhui,但是发现不行,那喉间的笑声仿佛堵不住一般,哪怕用手捂住,还是会从指间蹦出来,开始是轻笑,后来竟变成让人不容忽视的大笑。
这声音在夏安耳中尤为响亮,他一张脸Zhang的通红,方才舒展的眉毛都皱成一团了,怒道:“我就知道你这王八蛋在嘲笑我。”手一伸还想打阎洋两下。
阎洋抓住眼前乱挥的爪子,突然认真道:“安安,我发现在你身边,我总是觉得很自在。”
闻言,夏安一愣,不再挣扎,“因为我们是老乡吧,同一个地方来的。”
阎洋摇摇头,“不是。”
“那是什么?”
“你心态比我好,认识你这么久,我都没看到你不开心的样子。倒是我,一回来就满身负能量。”
“跟我做朋友,委屈你了。”
“瞎说什么!”夏安手一伸,就把眼前这张口无遮拦的薄唇捏成鸭zhui,搭配上阎洋严肃的面容,竟有几分搞笑,但他笑不出声,只闷闷道:“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洋洋,现在局势跟以前不一样了,或者说,比以前还要严重。”
“我不是心态好,我是不知道怎么做,我是比你早来几年,但我一来,就跟博淮结婚了,平日里也不跟这些官场打jiāo道,甚至是跟夏家的接触也不多。“
夏安捏了捏下巴,陷入沉思,“我也是后来才知道,我是夏家的庶子,怎么说呢,就是妾生的..也不是他是男的,就是男\宠,哦不是..小倌?面首?”
“唔唔唔唔唔唔”(你先松开我的zhui)阎洋挣扎。
“A对不起。”
阎洋揉了揉zhui,没好气道:“雌侍。”
“噢对,反正是侧室生的,虽然我是个雄的,但我那倒霉雌父A,也没受到优待,对外说我是雌君的孩子,我雌父,就只能在我身边当个侍从。我也没想改变什么,我跟他们没有_gan情,而且我已经跟刑家联姻了,是入赘的。”
入赘,阎洋挑了挑眉,不过想到夏家是从文的,刑家是武家,的确要比之高一级。
“你肯定很好奇念念怎么不姓刑,那是博淮要求的,而且反正是个雌的,刑家也没说什么。”
“刑家对这门婚事,其实本就不满,若不是因为是皇帝大人亲自赐婚,我_geng本不可能跟博淮在一起。”
“还不够。”阎洋打断道,“就算是入赘,也是下嫁,皇家早就想削弱刑、阎两家的势力,联姻不过是幌子。”
“是。”夏安点点头,“当年曾祖父季景懿卸下元帅的军职,也是为了三家平衡。但是现在...”
但是现在,怕是远远不够了。刑、阎两家身居高位三代之久,哪怕立再大的功也无爵可进了,功高盖主,这成了磐氏心里的一_geng扎的shenshen的刺。
这_geng刺扎的时间太久了,久到边缘都开始腐化,分叉,稍一动弹便会mo_cha出血,若是静止不动,又浑身不自在。
阎洋默默,抬眼望向前方,侍者抱着玩累了已经jin_ru熟睡的念念走回来了,他才低头看了眼星网,原来已经这么晚了。
看着夏安把小雌虫抱在怀里,阎洋道:“安安,你害怕吗?”
夏安帮孩子整理_yi领的手一顿,“...我不知道,博淮前几日已经秘密去了边界。”
“找刑博舒?”
“是。”
“正巧,我也要去找他。”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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