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门,只见偌大的书_F_只有阎丠一人,他身上的军装还未来得及换下,面上的疲色也毫不掩饰,看来方才不久才从军部回来。
看到阎洋进来,雌虫面上扬起一抹笑意,抬手示意,“洋洋,坐。”
阎洋拉开椅背,客tao了一句,“大伯军务繁忙,多注意休息。”在原身的记忆中,阎洋与阎丠的关系不好不坏,阎洋虽然刁蛮跋扈,但其实心思不重,脾气来的快去的也快,在家里除了欺负欺负阎文斌阎文君两兄弟,对阎丠倒是没什么意见,或许也跟阎丠与宫容一块纵着他有关。
但现在这具body里的芯子已经换了,结He阎丠这么多年来的选择和作为,原身不会多想,但阎洋会。
“爷爷可是睡了?”雄虫开口道。
闻言,阎丠点了点头,“老人家容易疲惫。对了,你代我去参加毕业典礼的事,大伯还未来得及与你说声谢谢。”
“大伯言重了,都是一家人,我作为兄长,这也是分nei事,不值一提。”阎洋笑了笑,状似好奇的开口,“大伯,我少时也没多想,居然还未向你问过,D_D们的雄父,到底是何人。我阎家家大业大,在亚伦,还能被人弃嫌不成?”
这话有点冒昧,但原身一向口无遮拦,这话问出口倒也不是很奇怪,不过,难免没有注意到被问人的_gan受罢了。
果然,阎丠有些尴尬的摸摸鼻子,却并没有回避,“既然洋洋问起,那告诉你也无妨,其实文斌和文君,是我在种子银行申请的。”
雄虫睁大了双眸,“这么说.....”
阎丠点点头,“没错,他们是从我肚子里出来的,但是严格来讲,他们没有雄父。”
阎洋摸了摸下巴,眸中更显疑惑,“难道是因为,大伯没有心仪的雄虫...”雄虫这话说的谨慎,他现在摸不透阎丠的心思,原身的记忆对他来说毫无帮助,但是在阎家,他倒是听到一些老仆人的风言风语,据闻阎丠没有雄虫,是因为不想下嫁,亚伦的高层中雄虫数量并不多,年龄相配的更是少之又少,亚伦重武轻商,按这个顺序排,武有阎、刑,文有夏,往下的便是行商的严、叶两家,其余的小家多不胜数暂且忽略不计。
阎丠要配,要么是门当户对的刑家,要么自然是要往上,那便是磐氏,但皇室磐家也不知是倒了什么霉了,多年来竟真的生不出一个雄虫来,所以到了年纪的阎丠,gān脆没有嫁人,而是在种子银行受孕,继续留在阎家。
但是也有人说,阎丠觊觎家主的位置,这才没有出嫁,但当时他D_D阎奇泫是个雄虫,有他在,家主的位置是怎么也轮不到阎丠的。
阎丠摇摇头,宽大的手掌十指jiāo错放在桌面,道:“我知晓你应当也知道一点,没错,当年我的确是因为不想下嫁,我们阎家,有自己不成文的规矩,阎家的雌虫,雄主的身份必须得与之相匹,不然于公于私都毫无意义。当然,若是雄虫愿意入赘,生下的孩子也随阎姓,那就另算。”
“不过,我之所以gān脆在种子银行申请受孕,是雌父,也就是你爷爷的意思。”
看着阎洋端正的坐姿,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阎丠觉得有趣,“这又是上一辈的事了,你可以去问爷爷,他会告诉你的。”
雌虫忽然伸出手,握住阎洋同样置于桌面的手,严肃道:“虽然具体的事情还是要你爷爷当面与你细说会更好,但大伯想要你知道,大伯留在家里,并不是想要家主的位置,奇泫是雄虫,更是我的D_D,我自然没有与他抢夺的道理。”
是吗,但是阎奇泫死了A。阎洋抬眸,并没有挣开雌虫握住的手,而是薄唇轻启,道:“我自然清楚大伯是心系阎家的,就算您真的想要这个位子,其实也不无不可。”
“洋洋...”这下,轮到阎丠惊讶了。
“我自己还不了解自己吗,我在外玩惯了,突然间让我当家主,那我还真没有这个本事。”雄虫笑了笑,似乎有些不以为然。
“于公于私,大伯才是最适He这个位置的人,这一点,不止我一人清楚。”阎洋站起身,显然是不愿多聊,道:“夜shen了,大伯也该早点休息。”
阎丠了然,将雄虫送至门口,看着阎洋远去的背影,暗自握紧了背在身后的手。
当晚,阎洋抱着怀里的小由婴,yi_ye未眠,许是对阎家的陌生让他睡不安稳,阎丠的话,不可全信,但也不可不信,阎丠是不是因为雄尊雌卑的社会体系而无异心暂且不论,但在阎奇泫死后,在阎家得益最大的人的确是他不假,许是有宫容从中阻拦,他才按着不动。
但是,宫容老了A,若不是因为他这个雄虫回了阎家,阎家家主的位置,早就是阎丠的囊中之物了。
可是话中,他提到了上一辈的事情,莫非其中还有隐情。
阎洋闭上双眼,觉得脑中一团乱。
第二日的阎洋,不可避免的起晚了,他挣开惺忪的双眼,被窗外的阳光刺的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这才知道他已经睡了好久了。
使者们不敢打扰他,自然是没来敲门的,雄虫伸了伸懒yao,坐起身,低头看着由婴瞪着圆圆的眼珠子,一动不动的看着自己,只觉好笑。
阎洋趴下身子,伏在chuáng上,戳了戳小雌虫嘟嘟的脸,“你饿不饿呀小宝贝,也不叫雄父一声。”
“呀呀。”阎由婴张开没牙的小zhui,这才喊了一下。
“mua~走吧雄父带你去吃饭饭。”朝着小雌虫的脸上猛亲一口,这才出了_F_门。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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