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上次去宋家在阎洋的记忆里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当时他和叶晚归偶然撞见了故意不回家的欢欢,也不知是哪来的古道热肠把小孩提溜回家,这才正好和当年是阎奇泫的部下宋岩见了一面。
推开这张陈旧的大门,阎洋轻叹了口气,听闻前段时间,宋岩因为当年在军部的旧伤,撒手人寰了,按理说以现在的医学技术,人就这么没了几乎是不可能的事。但宋家太穷,付不起昂贵的医药费,平民的雌虫,一旦生了重病,多数时候也只能是这个下场了。
阎洋原以为推开门后会看到一个委屈沮丧的大孩子,但没想到这间陈旧的小_F_子里谁也不在,不仅如此,就连这些家具的面上都蒙上了薄薄的灰尘,似乎很久不曾住人了。
雄虫登时皱起眉头,对跟随的侍者问了一句:“这家的小儿子呢?”
侍者低下头,“属下不知。”
“去查。”
“是。”
人会去哪里,阎洋站在空dàngdàng的_F_间里,有些刺目的日光照在地砖上,给雄虫的半边身子蒙上光影,他看着墙上挂着的相框,有宋岩父子的,还有宋岩当年在部队里跟一些军雌们的He照,他这次过来找宋岩,是想跟他谈谈当年的事情,他这具body的雄父阎奇泫死后,部下也都T配到别的地方,或者gān脆退伍了。当然,还有的能力出众的,如今已在军部有了自己的地位,和名望。
只是他没想到,宋岩竟就这么去了,宋家本就没有雄虫,据说宋继欢也只是一个雄虫留情下的产物,从小便是跟着雌父相依为命。宋岩走了,欢欢该何去何从呢?
阎洋默默,他总觉得自己并不能就此撒手不管。
“走吧,去天桥。”
“是,殿下。”
然而天桥底下,除了一些流làng汉,并没有欢欢的身影,阎洋低头看了看腕上的星网,眉宇间露出一分急色。
一名雌虫快步从远处跑来,喊道:“殿下,人已经找到了。“
阎洋抬起头,“在哪?”
“地下拳馆。”
这里的环境跟阎洋想象的一样,黑暗,压抑,低沉,刺目的彩灯在天花板上肆意的照着,场子中间的决斗场是暗红的颜色,泼洒着洗不掉的痕迹,周围充斥着雌虫们张牙舞爪的放纵,他们嬉闹,争吵,甚至随意对殴,但这些嘈杂的声音都从雄虫踏进这里开始消失了,全场一下子安静下来,只剩下时不时的咽口水声,显得尤为刺耳。
这些雌虫们投she在阎洋身上的目光简直就要把他淹没。
如果不是他带着保镖,阎洋还真不敢相信他们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毕竟他们本就在社会的底层,是游走在边缘的人,平民的规矩在这里并不通用。
他握紧了双拳,保持面上平静的样子。不多时,有个身穿西装的雌虫走了过来,他在这里是为数不多的身着正装的人,应当是这里的经理。
这名经理先生生疏的朝雄虫行了个礼,看来并不常做这样的礼仪,他张开zhui,面上带着谄笑,“不知殿下大驾光临,有什么可以帮助到您?”
阎洋开口道:“宋继欢,我要找他。”
经理快速的在自己的脑海中浏览了一下这个名字,并没有得到答复,皱眉道:“我们这里没有这样的人。”
“这里有没有十六岁的孩子,叫他出来。”阎洋_gan到烦闷,他不喜欢这里,又看了看星网,他的时间也不多了。
闻言,经理双眸一转,这里十六岁的孩子是有,而且数量还不算少,像这种家里穷早早出来的雌虫一抓一大把,其中不大不小的孩子更是好骗,搏击场里的老人养了不少这样的为他赚钱,要是不小心打死了,赔点钱也就了了,反正是个雌的,不是什么jīng贵玩意儿。但他没想到现在居然有个雄虫来找人,而且看起来身份还不低的样子。
这是遇到大鱼A。
“来人,把十六的小子们都叫上来。”他喊了一声。
语罢,还殷勤的不知从哪里找了张皮椅让阎洋坐着。
另一边,军校里毕业大典已经开始,阎家两兄弟现在心里不是很好受,阎文君急的屁gu着火完全坐不住,他看着时间在校nei的走廊里团团转,更是时不时看向大门的方向。
“你别走来走去了,看得我眼晕。”阎文斌没好气的说了一句。
“典礼很快就要开始了,大哥他还不来。”大哥说要替雌父来参加他们的毕业典礼,雌父这才放心的在军部工作的,现在是怎么回事。
虫族想来重武轻商,于每一个军雌而言,这次的典礼相当于另一个成人礼,轻视不得。
“我觉得哥哥不会来了。”阎文斌一开口,他便看到D_D霎时怔在原地。他zhui角挑起一抹冷笑,“哥哥从小就不喜欢我们,一回阎家便说来参加我们的毕业典礼,他怎么会突然这么好心,我看A,是为这五年入狱的不满,又来找我们的乐子罢了。”
阎文君握紧了拳头,淡淡道:“大哥怎么能这样呢,从小到大,什么我们不依着他,他要什么没有,太过分了。”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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