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皇登基,举国欢庆,而三皇子阿伽裔的罪行该如何处置还没有决定,阿伽裔此次差点撕破两国之间的友谊,打破这和平的平衡,理应处死。
不,应该说,这已经两国足够引起纷争了,已经是太上皇的布库索想道,当时若是磐玉旨执意bī问那么两国说不定就会就此反目,但很显然他们双方都不愿如此,其一是因为亚伦与泰雅的战争已经过去五年之久,该罚的能罚的都已经执行了,其二亚伦与斯里又是旗鼓相当的两大qiáng国,再起纷争弊大于利,这点双方彼此都心照不宣,倒不如偃旗息鼓,让斯里私下解决便是。
"你想让我饶阿伽裔一命。"新皇阿琪司一身华_fu,看着阎洋一脸疑惑,他还以为会为阿伽裔求情的除了自己那已经是太上皇的雌父之外不会有别人了。
"是。"
"我能知道殿下的理由吗。"
阎洋摇摇头,笑了笑,道:"或许让他活着,才是我最大的放下吧。"
尔后,他又道:"陛下不必为难,待阿伽裔生下孩子,便去了他这皇子的身份,囚于宫里也好,自生自灭也罢。"
"殿下当真这么认为。"
"是的。"
阿琪司细想片刻,点点头,阿伽裔大势已去,手下的兵权也已经jiāo了出来,理应再做不出什么别的风làng,"好,殿下于我有恩,这个要求便依了殿下。"
阎洋昂首,言谢,正想就此拜别。只听阿琪司接着说道:"自您上次走后,阿胤便念叨您许久了,不知可否择日请殿下一同吃个便饭"
"当然,我还答应了阿胤要与他去吃火锅,陛下若不介意便一起吧,请。"
在机场,来自亚伦的私人直升客机缓缓降落,守在一旁等待主人,宫容仍是一副jīng神抖擞的样子,半分不显老态,而他的宝贝孙子阎洋正候在一旁。
"洋洋,你真不打算跟着爷爷回国"宫容开口问道。
阎洋摇摇头,心里早有打算,"等孩子出生以后,我会带着他一起回去。"
宫容看着淡然昂首的雄虫,知道他心意已决,一时_gan慨,想起上一次与阎洋的"争吵"
在斯里的客_F_nei,宫容面色凝重,再三确认,"洋洋,你确定阿伽裔便是木辞"
"当然了。"餐桌的另一边,阎洋用叉子随意划拉着盘子里摆盘jīng致的沙拉,似乎在细想着某人的面容,"他的脸,我大概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如此,爷爷也不会让你平白受rǔ,至少,阿伽裔那小子该得到应有的惩罚。"
"这个我已经有计划了,爷爷,就靠您助我一臂之力了。"
宫容从回忆中回过神来,所以从一开始时,洋洋跑来斯里,便是有着计划和目的。
想起这么久以来所发生的事情,宫容真想不到是自己那被宠坏了的小雄虫阎洋自己策划的,看来他这几年的疏忽照顾让他过于缺少对阎洋的了解。
"他不过是以为我失忆了,就如您之前知道的那般,所以对我不设防备,也就是因为这点,才让我gān脆将计就计,有机可乘。"
"阿伽裔的下场的确是咎由自取,可是你又为何*"为何要求新皇保下这名雌虫的x命。
"*爷爷只当,洋洋是在为未出世的孩子着想吧。"想起这个与阿伽裔意外到来的孩子,阎洋心头也满是复杂,原身或许巴不得处死这个欺骗他的雌虫,但他不是原身,做不到置他于死地,他本来的目的便是揭发阿伽裔当年的罪行,以此打消原身的心结,仅此而已。
而那些战死的士兵及阎上尉和谢爀将军,阎洋只能抱歉,虽然他们是亚伦的英雄,但他没法把这没什么_gan情也没见过面的亲人与阿伽裔这个活生生的人作比较,要他眼睁睁的看着阿伽裔被处死,他做不到。
"好,爷爷明白了。"正好陛下磐玉旨也无意挑起与斯里的纷争,阿伽裔毕竟是皇室子弟,而布库索膝下本就人丁稀薄,qiáng行要他白发人送黑发人,恐也不利于两国和平。
而现在阿伽裔当年的事情已经举国皆知,他已经不再拥有继承皇位的权利,或许只能平庸而碌碌无为的过完一生。
虽然如今阿伽裔也只是被囚于宫中,并没有其他额外的惩罚,他本来担忧阎洋不满于此,却不曾想他竟主动要求留下那名雌虫的x命。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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