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的阎洋回来的有些晚,并且一路上沉默不语,让身旁的佣人们摸不清他此时的心情,暗道为何殿下与苏秦侗殿下出去以后,反而更加不高兴了。
难得的阎洋比阿伽裔要回来的晚,见到进门的雄主,阿伽裔便起身迎了上去,伺候对方换上rou_ruan的真丝睡袍,雌虫习惯x的想要拥抱阎洋,却被他挣开了。
阎洋不太喜欢非亲密的人随意对他进行body接触,虽然他和阿伽裔已经什么都做过了,但他心里从未将他当成自己人,只是在平时,阎洋还是会尽量顺从这种雌虫与雄虫的相处方式,只是今晚,意外的见到刑博舒之后,他只觉一阵懊恼与苦闷,以至于连这么久以来的妥协跟伪装都不愿意了。
被推开的阿伽裔也有些不舒_fu,但作为雌虫,他自觉应该接受,看着阎洋回来之后反而更加沉闷的神色,他眉头一皱,"怎么哥夫让你不高兴了。"
并不是疑惑的问语,阎洋gān脆点点头,道:"看来你一直都知道。"
"那当然。"雄主的一举一动,他怎么会不去了解。虽然他从心底里并不愿意自己的雄虫去接触除自己以外的雌虫,但是作为雌君,这是他该有的大度。
"那就是说,今夜的雄主并没有尽兴"
这话说的,阎洋怎么听怎么别扭,是什么样的心理才能让一个雌虫对自己的雄主问出你去逛窑子有没有尽兴这种话的,不过这个世界的观念一向都与他前二十多年所接触的不同,只是他现在还不能接受罢了。
阎洋想了想,并不想与阿伽裔多加讨论这个对他来说很奇怪的话题,"我还没有与一个雄虫共用一名或多名雌虫的习惯,以后不要这么自作主张了。"
他往卧室中央的大chuáng走去,侧身躺下。
闻言,阿伽裔却是面色一凝,走到chuáng的一边,雄虫的正面,单膝跪下,低声道:"我不知道您什么时候就会腻了我,但是我不得不向您坦白,我是个不He格的雌君,我不愿意自己的雄主有除自己以外的雌虫,至少在明面上不愿意,我不想自己登上皇位后,还要与其他的雌虫争宠,这实在过于可笑。"
阎洋望着阿伽裔煞有其事的神情,突然嗤的一声笑出了声,心里没由来的涌起一阵不耐,"你还真是直言不讳,你不知道雄虫听到这话一般都会不高兴吗"
这个世界上家中只有一位雌虫的雄虫太少了,几乎不存在这种情况,就算真有这么奇葩的雄虫,政府也会以雌君的权势地位来判断他能不能独享一位雄虫。
所以,有这等所求的阿伽裔算是走在虫族思想的新层面了吗。
"这一点我必须向您坦白,雄主大人。我的一切都会是您的,所以我也希望,您也能为我退一步。"阿伽裔略显笨拙的讨好带着生硬,他握住阎洋的手还未低下头去便被雄虫一把甩开。
"好了,我只是觉得哥夫的那些雌虫太脏了,没你想的那么复杂。"此时的阎洋只觉得脑子一团乱,刑博舒身在牢_F_,他原来的计划便被打乱了,还没有想好接下来要怎么做,实在没有心情去应付阿伽裔。
原来如此,雌虫点点头,"哥夫的那一批犯人的确用的够久了。"是时候换上一批新的。
阎洋双眸闪过一丝警惕,只道:"苏秦侗喜欢就好。"
"可雄主不喜欢。"见雄虫回应自己,阿伽裔顺势的说:"我马上派人将那些雌虫处理,换上gān净的讨雄主欢心。"
阎洋起身靠在chuáng头,对阿伽裔弯了弯zhui角并张开手臂,"过来。"他道。
阿伽裔被这抹笑容晃了眼,看来他终于稍微哄好了雄主,一时间也有些欢喜,爬上chuáng乖巧的伏在阎洋Xiong膛,_gan受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听着他说话时Xiong腔nei的轰隆声。
"近来可是斯里的重要时刻,何必去惹那苏秦侗不快,你在阿珂弗面前也麻烦不是,一切还没到尘埃落定的时候呢。"阎洋一下一下的fu_mo着阿伽裔的短发,在雌虫看不到的地方双眸流转,默默思索,何况刑博舒还在斯里的牢_F_里,不知道情况如何,绝不能让阿伽裔察觉到。
"况且我现在也没恩赐雌虫的心情,爷爷已经到了吧,你,做好准备了吗"
"这是自然,雄主放心吧。"阿伽裔起身坐到一旁,不愿过久的给雄虫增加负担,"宫容参谋就在宫里的客_F_暂住,明日宴席我便带你去见他。"
两国之间的高层会面对于斯里来说是可大可小的事情,一大早上上下下便开始忙活起来,就连皇帝大人也早早洗漱完毕,盛装出席,若是小儿子与阎洋的事情能成,特地前来的宫容参谋可就是他的老亲家了,说什么此时也不能亏待了他。
本章未完...
=== 华丽的分割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