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场上,士兵们正在进行一天的体能训练,阿伽裔站在高处,负手而立,垂眸看着,不知在思索什么。
二皇子阿珂弗走上前,与他一同看着这群qiáng壮的军雌们,道:"你确定亚伦那边会帮我们"
阿伽裔回眸,"只要雄主站在我们这边,即位的胜算自然大增。"
从带回阎洋的时候他早已做好两种打算,阎洋若是同意帮他,那再好不过,他阿伽裔堂堂三皇子,皇室储君,手握兵权,如何配不得若是记恨自己,那么他便将他囚禁起来,届时再要挟阎家出力,可他没想到这世上竟有借尸还魂此等怪事,还偏偏落在了阎洋身上,这对阿伽裔来说简直是如虎添翼,阎洋因罪行而被阎家各种bī迫,这正好与阿伽裔取得共识,达到双赢的目的,只要他赢了那亚伦上将,一切就等着尘埃落定了。
"那么阎家何时会到"阿珂弗眸中闪烁,等待的日子最为煎熬,而他已经等候多时了,"大哥虽没有雄主,却育有一子,你被变相禁足在宫里的五年,他在外赚足了外戚与朝臣的声望,就连西边的大旱,也是他亲自出巡抚慰人民。"
看着同盟的D_D不为所动的样子,阿珂弗面露急切,"你别看雌父那中气十足的样子,我早已听闻宫nei的眼线说近日来他一直在暗中_fu药和治疗,怕是年轻时的旧伤复发了。论声望和民心雌父他必会传位给大哥,我们等不了。"
"二哥,稍安勿躁。"阿伽裔轻声回道,并没有太大的情绪波动。
阿琪司因是皇后所出,一出生便是嫡子,虽然雄父早逝,但哪怕后来有雄虫愿意与布库索一起,也只能一直坐着侧位,不得扶正,可以说,阿珂弗和阿伽裔的雄父,都是担着有名无实的后位罢了。三兄弟中,只有阿琪司才是正统的皇子。从小到大,大皇子那居高临下的样子便让阿伽裔_gan到分外反_gan。
见场下的士兵已*练完毕,他举起右手,做了一个休息的指令,"很快了,过两日吧。一切都在计划里,狩猎的快_gan便是等待。"
"很好,一想到能将阿琪司拉下马去,我就_gan到分外xing_fen。"阿珂弗露出一丝扭曲的笑容,当年若不是他,自己也不会至今没有孩子,失去这竞争的权利了。
闻言,阿伽裔斜眼一笑,自知自己这位兄长又想起了什么,他拍拍他的肩膀以做安慰,"我家雄主近日在家过于无聊,让佣人徒手喂鳄鱼的把戏他都看腻了,但我也实在不想他出门与那些搔首弄姿的雌虫周旋。"
这有何难阿珂弗不加犹豫,便道:"我这就向你哥夫美言几句,让他去陪陪阎洋殿下便是了。"雄虫风流的天x他自然是懂得,尤其是像他这种不能生育的雌虫,要不是身份不凡早就被抛弃了,所以更加要防范外面的雌虫Seduce自家雄主。
阎洋闭着眼睛躺着敷面膜的时候不由得出了神,原来这就是给富豪包养的_gan觉,一天天的啥也不用gān,佣人们也对你又敬又怕,除了处处给人盯着想gān什么就gān什么,他还真是习惯不来,这种没有看头的日子真不知道有什么意思。
他抬起脚一扬踩在尹shen挺翘的*部,与这位年轻副官相处久了现在他不用睁眼也知道他的位置,没有理会军雌登时一震的body反应,道:"阿伽裔到哪了,再不回来我就不等他睡觉了。"
"雄主可是想我了"熟悉的声音响起,阿伽裔已经大步kua来,他neng下军装jiāo给佣人,只穿着nei衬走向雄虫,看着尹shen贴身的军ku下雄虫洁白的脚踝,不由得目光一暗。
他将那T皮的脚丫子握住,对尹shen道:"下去吧,辛苦了。"
"是,将军。"
伸手揭下阎洋脸上的面膜,俯身将他抱起,娇贵的雄虫,就连多走几步多余的路都是雌君的失职,"我这就伺候您洗漱,雄主。"
阎洋挣扎着跳了下来,一个大男人被公主抱的日常他怎么都不能习惯,"我又不是小孩,洗个澡还要你伺候"
这话说的,也不知道昨天夜里在浴池兴趣盎然的是谁。阿伽裔只当他在家中烦闷,发了小脾气,"雄主可是觉着无聊,无妨,明日我便让哥夫来陪你,他虽是泰雅的雄虫,但入赘斯里已是多年了,绝对可以当你的导游。"
"二皇子的雄主"
"是的。"
阎洋躺在浴缸里,热水浸泡的舒适_gan让他叹谓一声,"他好不好玩,不会明天过来就是陪我喝喝茶散散步吧。那我还不如自己去找乐子呢。"
阿伽裔摇摇头,"怎会,相信哥夫早有打算,你若不满意,便让他听你的便是了。"
"他是哥夫,还能听我的不是"
"这是自然了,殿下是斯里除了我雄父以外最尊贵的雄虫,谁敢与你叫板"再说了,那不过是泰雅的雄虫,维持着表面的高贵,实际上不过是维持两国和平的质子,与阎洋如何比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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