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于煁跟着周锡在这里过了几天清闲日子,大多时间他们都是在酒店尽情地*,拥抱彼此不着寸缕的body,身心和灵魂都得到归属。
白业明的来电正巧,彼时他们刚结束一场酣畅淋漓的xi_ng事。
“赶紧给我
回来,公司的事情撂下不管,你到底有没有分寸?”
闻言白于煁心中默算,从丢下手头的事,抽身过来亲自找人,统共加起来才短短一个星期。他枕在周锡的胳膊上,嗓音夹带着事后特有的慵懒与xi_ng_gan:“知道了。”
“最好想清楚怎么解释你这几天都干了什么好事。”
话落于此,白业明收起方才的疾言厉色,顿声又说:“你郑爷爷身子抱恙,老念叨你。”
窗外倾泻一束晨光进来,尚未遮掩的肩头上印着的点点红痕隐约可见。
白于煁挂掉电话,mo索到那只放在yao上有些粗粝却温暖的手,一指一指贴着缝隙嵌入,紧紧相扣,说:“我要回去了。”
公司再多杂务缠身,暂且搁置,不影响什么,那边的郑老爷子就另当别论了,年迈多病,于情于理他都不该怠慢。
“嗯。”周锡侧头亲了亲他额角,“我很快就回来。”
白于煁离开之前,首件不忘的事就是确定周锡的手机保持畅通。
为了谨慎起见,他当面拿周锡的手机拨通自己的电话。看见屏幕上显示的陌生数字,才想到这人原来换了新号码,这就能解释以往他一直打不通的缘故。
“今后再这样,我可能就要考虑在你身上安一个追踪器。”
他没提过,不代表不介意,一遍又一遍僵硬的提示音如同一盆冷水从头淋到脚,等到了夜晚,无处安放的怒气全部无形转变为对周锡的思念,如洪水猛兽撕扯席卷,如此往复,让他窒息。
白于煁凶狠地补充道:“不准拒绝,反驳无效!”
周锡替他打包好为数不多的行李,轻笑出声,摆出一副严肃的脸:“我保证,请白少放心。”
白于煁心火更旺了:“我不叫白少。”
“好了,白于煁,”周锡neng口而出,对他小孩子的行径实在是不知怎么抗拒,于是一手提行李,一手拉着他出门去坐电梯:“再不走,飞机都跑飞了。”
“只要机场还在,它就还会飞回来。”
周锡的脚踝好得差不多,白于煁一走,他就退了酒店,住回自己租的单间小屋。
兴许是尝过好滋味,心境大变,一个人无所事事地在狭小的空间里待一整天,单T乏味,竟觉被一种强烈的孤独_gan牵制,迫切想见到才分别一日不到的人。
他最终还是拨通了老院长的电话,提着礼物登门拜访,这片地方的最大意义就在于,它始终与他在孤儿院的那些年少时光有着shen切联系,所以他愿意回来。
意料之中老院长已经不记得他,听见他说是以前院里出去的人,D着金丝框架眼镜仔细端详,脸上写满亲切笑意,眼角的皱纹浅浅上弯。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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