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那芍药独自一人待在花盆里,实在百无聊赖,恰好苏禾的花猫不知从何处野了回来,自屋檐上一跃,跳到窗沿上。
芍药瞧了瞧它,嘻嘻一笑,满目纯真,花猫也通些人x,知道芍药绝不会像祈渊那样欺负它,所以悄悄坐下,轻勾着尾巴尖儿望向芍药。芍药被它弄得心里头痒痒的,颇想迈出花盆找它玩,可惜四周被祈渊布下了封印,他便只能用小手托着下巴回望花猫,四目相对,那叫一个含情脉脉。
苏禾不知道芍药什么时候开始与花猫关系如此亲密的,那日看着芍药骑着花猫满院子招摇而过时颇为诧异,后来想着这一妖一猫也算是在祈渊*威下的难兄难弟,互相照应着也是件好事。
祈渊也注意到这一点,然后破天荒地容许他们两个一块儿坐在窗沿上。但芍药也不敢肆无忌惮,别看他小,察言观色的本事倒是一流,每每见祈渊心情好时,才带着花猫攀到窗沿上去,否则就在院子里寻个角落待着,离祈渊远远的。
苏禾有时候会半开玩笑地对祈渊说:“要不然,你也让那花猫开开窍?”
祈渊很厌弃地哼了一声,摇头。
苏禾嘀咕了一句小气,转身走到院中,抬手遮了遮日渐温暖的阳光。
今年惊蛰出奇地没有下雨、没有打雷,太阳甚至耀眼得有些让人讨厌,祈渊便一个劲儿地打呵欠,昏昏沉沉。常说惊蛰时春雷动而万物生,现在看来,这节气反倒让人更生困倦。
“祈渊**”芍药绕在老蛇妖的脚边软糯地唤出一句,小芍药在不久以前已会开口说话,而最先学会的两个字便是祈渊,不过祈渊那时听芍药说了这两个字后,眉间拧了个疙瘩,朝着他的小屁gu踹了一脚。芍药委屈地揉着屁gu,不知道自己又怎么招惹那脾气古怪的蛇妖了,倒也因此将祈渊二字记得很牢。
祈渊今日困倦得厉害,懒得抬脚去踹,只是鼻音厚重地嗯了一声。
芍药张了张zhui,刚想说什么却身子一轻被人提起,他在半空中打了个晃,瞧见苏禾。苏禾在他的r脸上捏了捏,而后将他放回窗沿,示意他莫再去打扰祈渊。
芍药也是聪明,乖巧地点了点头,盘tui坐在窗沿上不再聒噪。
苏禾走回祈渊身边,给他倒了碗略带甜气的凉茶,不言不语拽了一把椅子坐下,自我_gan慨道:“一年了。”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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