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嘶~”麟墨脑袋转了个弯,爬到季阳身边,嘶嘶地吐信子,似乎是被弄疼了,尖锐雪亮的獠牙露了出来,牙尖挂着晶莹的ye体。
季阳刚坐上去,还没来得及换口气,眼前就突然出现了一条鲜红的信子,分叉的*尖几乎碰到了他的鼻子,那雪白的毒牙在灯光的照sh_e下闪闪发亮。
季阳吓了一跳,外强中干的呵斥道:“你再咬我试试!”
“嘶嘶~”麟墨立即闭上了zhui巴,body紧了紧,把季阳弄的东倒西歪。
季阳用力按住麟墨,往前动了动,麟墨又嘶嘶的吐起信子来,body在地上翻卷。
季阳知道可能是压倒他外面的生z_hi器了,一边压制麟墨一边把他另一半生z_hi器放到有空隙的地方,然后一上一下的运动。
似乎是终于不疼了,麟墨安分了下来,抬起腹部回应小幅度的回应。
醉了酒的麟墨体温比平时稍高,腹部更是热乎乎的,这对季阳来说也颇为新奇,热情也越发高Zhang。
季阳自顾自的玩,发xie了两次,第三次xie出来后,季阳body还嵌在麟墨身上,就趴在他腹部休息起来。
麟墨正到了关键处,不满的抬尾,用尾巴尖卷着季阳继续运动。季阳好笑地看了眼麟
墨的脑袋,干脆交给了麟墨,懒洋洋的放软了body,只有双臂撑地支着body。
麟墨卷着季阳翻了个身,占据了绝对的主动地位,猛地加快chou_dong。快熟chou_dong几分钟后,终于sh_e出了今晚的第一发。
季阳躺在冰凉的瓷砖上,body的高温很快就降了下来,冷的他打了个寒颤。他费力的从麟墨身下爬出,打开热水冲澡。麟墨也恍恍惚惚的变回了人形,张着tui坐在地上。
“醒了?”季阳睨了眼麟墨,在热水中舒_fu的喟叹了一声。
麟墨全身泛着粉红,*的脸庞也红扑扑的,眼睛好似蒙着一层雾气。他表情茫然的拨弄自己的分身,轻轻抽了口气,委屈道:“好疼。”
季阳憋笑,故作关心地问:“哪里疼A?怎么了?”
麟墨走到季阳身边,挺起傲人的器官,漆黑的眼透出几分无辜,巴巴的看着季阳:“这里。”
“噗!噗哈哈!”季阳忙憋住笑,低头看了看,见他两_geng分身中间细缝处发红,用手指弹了弹挂着一滴要落不落的浊ye,忍俊不禁地道:“没事儿,一会儿就好了,来洗洗。”说着把麟墨拉进了花洒的范围里。
麟墨*了*body,因为饮酒和欢好,他体温比平时高不少,很容易就适应了热水的温度。
麟墨长臂一伸搂住了季阳,把头埋在季阳脖子窝,下身在季阳body上来回mo_cha,吐出信子tian了tian季阳圆润的耳垂,声音带着浓浓的鼻音:“还想要。”
季阳半张脸都被身后人喷出的热气_C_J_得麻了一下,心里一软,便同意了麟墨的qiu_huan:“好A,反正跟你一个醉鬼说不行也没用,今天就把十二个小时给你用吧,正好明天周六。”
麟墨歪了歪头,弄懂了自己伴侣同意的话,立即摆正季阳的body,抱起他的body,让他双tui缠绕在自己yao上。
麟墨习惯xi_ng的分开分身,可一动两_geng之间的细缝就疼,于是He在一起抵入了火热的*口。
等季阳察觉到已经为时已晚,他整个body都挂在麟墨yao上,想躲都没办法,只好尽力放松了body。
完全没入的那一刹,饶是季阳做好了准备,也忍不住高声shen_y出声。下面疼的厉害,季阳一口咬住了麟墨的肩膀。
醉醺醺的麟墨也知道心疼伴侣,没直接开干,等包裹住自己的的r*放松下来,才缓慢的动作起来。
季阳到底是生过一次蛋的人了,灵蛇兽的两_geng分身虽然*,但也也没让他出血,缓慢地jin_ru了几个来回,出入渐渐通畅了起来。
接下来便是长达十二个小时的欢好。
待麟墨完事,洗手间外都亮了,点了yi_ye的浴霸更是将浴室里照得暖烘烘的。
麟墨做完就呼呼大睡了,连分身都懒得拨出来。季阳body酸痛,后面更是麻木了,*一*才能_gan觉到隐隐作痛。
昨夜麟墨神志不清,硬是用两_gengjin_ru了他的body,痛死他了。
季阳扶着yao恨恨的踹了麟墨一脚,麟墨哼唧一声,在地上翻了个身继续睡。
看着一滩烂泥般的麟墨,季阳后悔不已,真不该在麟墨醉酒时同意的,他累得要死,还要给麟墨善后,有他这么苦B的零吗。
没办法,季阳只能扶起麟墨,抱着他一起冲了个温水澡,然后费了吃*的力气,把麟墨架回了卧室,手一松把他推倒在_On the bed_。
窗户外已经亮晃晃,季阳揉揉发软的手臂,看了看床头柜上的闹钟,已经十二点过了。季阳哗啦一声拉上窗帘,眯着眼睛往_On the bed_爬。
好不容易终于躺在了_On the bed_,季阳body好像在_On the bed_生了_geng,连姿势都懒得T整一下,拉起被子就蒙头大睡。
小蛇们还在_On the bed_赖着,见雌父上来忙爬了过去,游到他腹部贴着。季阳迷糊中意识到是自己的孩子,心里一片rou_ruan,费力的动了动手臂,把它们护在了怀里。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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