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澈尽职尽责地做着课代表的工作,最近还包揽了发作业的活,他带着点私心去翻看了每个人的作业纸,发现宋老师只给他一个人留过言。
或者说,回过他的留言。
没有人跟他一样敢在作业纸上玩花样,成绩好的小心谨慎,成绩差的战战兢兢,只有他,敢在答完题之后,在纸末写上一句“今天的板书擦得好快A”。
第二天大家发现宋老师写完板书之后刻意等了大家一会,所有人都长吁一口气,暗自揉了揉手腕,江澈摸着作业上的那行“跟不上吗?那我慢一点”,悄悄扬起zhui角。
他们从不借助现代的通讯软件,只心照不宣地通过纸笔进行简短的交流,有时候是学术见解,有时候是生活琐事,各自都暗暗期待着下一次会是什么惊喜。
这些作业纸都成了江澈的秘密,好在他平时就与大家交往不shen,加上宋川之前的敲打,渐渐找他要答案的人便少了起来,更没人胆大到擅自翻动他的东西。
可万事总有例外,江澈的室友就颇为让他头疼,那个人对于人与人之间的距离意识和江澈十分不同,平时就爱勾肩搭背,周围人都习以为常,江澈虽然委婉表示过不太喜欢这样,但他却不以为意,时不时就会突破江澈的安全距离。
他总喜欢东摸摸西瞧瞧,谁桌上摆本书他也要上去翻两下,说他过分吧,又未免有些小题大做。江澈的作业纸都专门收在一个收纳夹中,和杂七杂八的资料混在一起,ca在书架上,也不知这位怎么手欠就把夹子抽出来做扇子用,江澈自习完回去正看着他摇着夹子和另两位侃大山。
哪怕没翻开,江澈心也狠狠跳了两下,语气便有些不善:“别随意乱动我的东西。”那位笑嘻嘻地赔着不是把夹子还给他,另一个反而*阳怪气地开口:“里面是什么资料A,这么宝贵。”
这一个更让江澈不适,他没想到大学里还有这种“你背着我偷偷学了什么成绩才这么好”的人,大家都是天之骄子,有些人似乎一下子适应不了那种被打落神坛的落差,总觉得一切比自己强的人背地里都用了什么避着人的小手段。
江澈没搭腔,那人自讨了个没趣,好像也觉得有些不妥,便没再多说话,余下两人笑着打哈哈约着晚上一起吃饭,江澈冷淡地拒绝了,心里暗暗盘算起出去租_F_子的主意。
他的秘密太多了,畸形的body,藏在柜子里的卫生棉条,每月流血的Lower body。他担心不小心会蹭到被单上血迹,担心身上有异味,担心_have a bath_时有人闯入,连换_yi_fu都小心翼翼,甚至连这种小心翼翼都要遮掩起来。
因为大家都是男x,他们可以全*着晃*,开些低俗的玩笑,比一比大小,关系好的人可以一起看片,晚上躲在被子里手*,被发现了还敢笑着骂一句,而江澈,只能掐着自己的**,让疼痛遏制住自身的xyu。
x,让每个男人都蠢蠢yu动的东西,却是江澈的噩梦。伴随着江澈的boqi,他还没来得及庆幸自己还保留着正常男x的功能,就发现自己发育得如此完整,藏在**后面那个难以启齿的器官,一样有着澎湃的yu望。
濡*的neiku比任何探入他body检查的器具都更直观地告知着他的成熟,他可以出水,可以像个处nv一样被捅开那层膜,可以通过*怀上某个人的孩子,只不过,他是一个男人。
江澈不想面对这些,所以每一个正常yu念的夜晚,都被他强硬地遏制住,他从不手*,他害怕自己会忍不住把手指ca入那个流水的*里。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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