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头痛地洗着内裤,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做这么一个荒诞的梦。
梦里的一切都那么不合乎情理,我只能把它归根于自己受到了惊吓并且下定决心减少回家次数,离那两个噩梦之源越远越好。可是内心却忍不住回味,真的是噩梦吗?梦中江澈那具男女同体的身体有着禁忌般的诱惑力,我甚至在想他是不是真的能怀孕生孩子,可不可能长出能够哺育乳汁的乳房。
我唾弃着意淫江澈的自己,却又一遍遍借助着回忆射了一手。
不管再怎么不想回家,暑假依然如期而至,江澈一如既往地住在家中客房,我和他过上了一种尴尬的抬头不见低头见的生活。
或许尴尬的只有我一个,他每天照常买菜做饭洗衣收拾家,俨然家中的女主人。我不禁想吐槽自己以前是多么瞎,有意识地捕捉到更多的蛛丝马迹。
他在外是神圣不可侵犯的男神,衬衣领子都扣到最上面一颗,在家中却经常穿着宽大的T恤或尺码不合的衬衫,松松垮垮地披在身上,行动间露出精致的锁骨。我一点都不想知道这是什么情趣play可又忍不住脑补,既害怕又渴望从他身上发现欢爱的痕迹,不知道他是不是真像我梦中那么敏感,掐一掐就能留下让人浮想联翩的印记。
许多次我都差点趁他窝在懒人沙发上午休时出手,又悻悻地收回,因为他不曾分给我半分注意,他从不找我聊天,由我开头他也总能巧妙结束话题,他的眼光只跟着父亲转,如果父亲出门应酬不方便带他,他能懒懒地在客厅待一天,看书也好打游戏也好,只为能够在父亲进门的第一时间迎接他,而我,则是被他忽略的存在。
每天晚上我都要锁好自己的房门,生怕看到什么不该看的,还自欺欺人地买了一副耳塞,意料之外又情理之中我却什么都没发现,也什么都没听到过,也许他们是顾忌我?可是内心却冒出来一个阴暗的念头:他们是不是谁不行?这很正常,父亲都已经50多了,可能没有那么多精力与他的“小娇妻”夜夜笙歌。
但是江澈又和我一样处在满脑子黄色废料的年纪,他那么浪,一次怎么能要得够?如果是我,我能肏得他合不拢腿,让他每一张小嘴都灌满精液,让他哭喊着“不要”还在吸我的鸡巴……
我给了自己一耳光,觉得这个家不能再待下去了,要不然逼疯自己,要不然毁了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