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飞驰抱着舒瑾文到家的时候已经浑身*透,nv佣听到响声跑过来开门,被*漉漉的两人惊得待在原地。
“别声张,”陆飞驰简单道,“您去睡吧,改天老太太问起来,就说什么都没瞧见。”
陆家的下人一向zhui巴紧,最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nv佣心里其实是同情舒瑾文的,目送着舒瑾文被陆飞驰抱上楼去,心中_gan叹大户人家的续弦果然不好做,被婆婆欺负完了还要接茬被继子欺负,完了还什么都不能说,真跟那清宫剧里受欺凌的偏_F_小妾没什么区别。
陆飞驰把舒瑾文丢进自己_F_间的浴室里,把他按在花洒下冲洗,面无表情。
舒瑾文被水流呛得咳嗽起来,面色绯红,下意识抓住身边能抓住的东西。
结果陆飞驰的手就被抓住了。
“松手。”他平平淡淡道。
或许是意识不清,或许是_geng本没听见,舒瑾文仍然牢牢地抓着他,全身上下泛起一阵不正常的粉红。
陆飞驰也意识到了。
舒瑾文不正常。
不仅仅是发高烧的那种额头滚烫,他全身上下都异常地颤抖着,仿佛每一处都被火苗点燃了。
“你**”
陆飞驰犹豫了一下,正考虑要不要直接送医院去,忽然body一热。
舒瑾文抱住了他。
仿佛他们从来没有过隔阂、嫌隙、对峙、争吵那样,紧紧地抱住了他。
喉*滚烫,气息灼热,意识模糊地磨蹭他的body。
仿佛一只受惊了的鸟雀,正急切寻求配偶的爱抚。
那天,是陆飞驰第一次见到舒瑾文的“惊雀症”。
就像病名说的那样,一种非常罕见的疾病,omega的异状特征,病例极少。患者通常寿命极为短暂,并发症有短暂x失忆,会在发病期间极其渴求伴侣的爱抚,如同求偶的鸟雀一样焦躁难安。
惊雀症比通常的omega发热期更加不可控,因为患者不单单对alpha的信息素起反应,而是类似于纯粹的自我过敏。
病症发作起来,患者对beta、omega、乃至shòu类动物**任何有温度的活物都能起反应,是真正会让患者变成无意识泄yu工具的可怕疾病。
然而那晚的陆飞驰是不知道的。
他只知道,那个他总是忍不住偷看的、别扭相处着的人,突然body滚烫地抱紧了他,小声抽泣着,咬他的脖子,要他抱。
仅仅拥抱还不够,好像怎么都不够。
用力一点,再用力一点。
直到把彼此刻进body里,才能勉qiáng安心。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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