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瑾文面皮薄,在公司的时候担心陆飞驰贪yu,耽误了正事,总是尽力不去招惹他。
陆飞驰情yu上来,想抱着他温存一番,舒瑾文也不肯。
他总觉得办公室是做正事的地方,要是由着陆飞驰胡来,自己真不知道成什么人了。
怎么想是一回事,生理yu望上来,却_geng本由不得他。
他原先靠吃抑制类的药物延缓慢x标记紊乱,心里清楚这些药只是杯水车薪,继续吃下去还有可能产生qiáng烈的副作用,但他别无办法。
后来被陆飞驰知道,所有的药都收走了。
长痛不如短痛。
就像戒烟瘾一样,一直依赖抑制剂维持body稳定的人,骤然被停了药,body反应比想象中更大。
舒瑾文白天在公司还能勉力维持镇静,等晚上回了家,body卸了劲,情yu就毫无顾忌地席卷上来,走两步都能_gan觉到body苏软。
可陆飞驰不知怎么的,明明白天在公司动不动就要抱他,等回了家,却忽然正经起来了。
不仅不碰他,连看也不看他,似乎察觉不到他的异样。
他在厨_F_里扬声问他:“冬菇炖jī还是咖喱jīr饭?”
“**都行。”
“要喝*油蘑菇汤吗?”陆飞驰在厨_F_里翻找食材,“嗯,这个好了。”
陆城生前总是工作很忙,并没有太多工夫待在家里,所以陆飞驰从很小就学会了自己独立生活,自己做饭。
舒瑾文从玄关慢慢地移动到客厅,燥热从下腹开始蔓延,一直染上*的脸庞。
陆飞驰回头看了一看,道:“嗯?你脸怎么这么红,生病了?”
声音无比正直,无比正派。
“**”
舒瑾文咬着牙关,说不出话来。
他要说什么呢,说下身已经*透了,黏答答的体ye把neiku浸得透*?
还是说他几乎丧失了思考的力气,body瘫软,只想被用力贯穿?
他保持尊严的唯一方式就是把牙齿咬得紧紧的,不让shen_y溢出来。
陆飞驰洗gān净手,背着夕阳的余晖向他走过来。
他慢腾腾地移动到他身边,围着他转了半圈,道:“嗯,看来是生病了,那先坐下来歇会儿?”
状似无意地碰了一下他的yao侧,舒瑾文body立刻软了,shen_y从齿缝里逸了出来,láng狈地退后几步,瘫坐在沙发上。
陆飞驰故作惊讶:“病得这么重?怎么不早说呢。”
他带着无比关切的表情弯下yao来,嗅了嗅他的脖颈。
木槿花的香气浓郁芬芳,带着一点冰凉的冷意,随后就被空气中的情yu烧得暖热,愈加香气迷离。
“天还没黑,怎么就发情了,”他在他耳旁叹息道,“您未免**太放纵自己了。”
舒瑾文xiu_chi得抬不起头来。
他原本是老实本分的男人,因为body的缘故不得不现出旖旎的神态,被情yu浸染的男人,连辩驳都失了力气,只能羞愧地颤抖。
只是被继子望着,就几乎克制不住地释放香气,渴求爱抚,软成了一滩水。
陆飞驰的body并没有他的神情看上去那么镇定。
他的下身已经清晰地鼓起来,叫嚣着要冲破长ku的束缚。
可他竟然还能笑吟吟地问他:“怎么不说话?”
舒瑾文竭力才忍住了翻白眼的冲动。
下身已经*透了,再不被爱抚的话,恐怕沙发也要遭殃。
他终于自bào自弃地抓住了陆飞驰的手。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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