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是忌日,舒瑾文早上来的时候穿的是白色高领毛_yi和黑色牛仔ku,外面tao一件黑色呢子大_yi。
初冬并不很冷,祠堂里暖气打得充足,舒瑾文刚进来时把呢子大_yineng掉了,上身只剩下一件rou_ruan厚实的纯白毛_yi。
陆飞驰从后面抱着他,手指从下摆伸Jin_qu,在细滑的皮肤上肆意fu_mo。
舒瑾文挣扎得厉害:“不行**不可以**”
他拼命想挣neng,却因为陆飞驰抱得太紧,两人之间几乎没有空隙,*部无意识地在陆飞驰下身来回磨蹭,轻轻撞击,yao身划出rou_ruan引诱的弧度。
无意识的诱惑永远比主动Seduce更让人难以自持。
舒瑾文_gan觉到身后的东西比刚才更硬了,吓得不敢乱动。
陆飞驰磨咬他的耳尖,喃喃道:“都让你别动了。”
舒瑾文咬着下zhui唇,低声道:“别在这里,回去**”
“回哪儿去?”陆飞驰并不掀开他的毛_yi,手带着微微的冷气,慢慢摸上去,轻拢慢捻rou_ruan的凸起,“相框我特意放在书柜最里面,都能被你找出来,可见是对我这位父亲痴心一片了。我今天特意起个大早带你来见他,你却说要走,真是让我伤心呐。”
陆城的遗像还正对着这边,眼睛明亮,如同真的在注视着他们。
舒瑾文因为xiu_chi而颤抖不已。
陆飞驰抓着他的肩膀,qiáng迫他转过身来,蹲下身去。
舒瑾文被他拉扯得被迫也蹲下身,刚一蹲下来就被陆飞驰推倒了。
他勉qiáng撑住身后的地板,坐起身。
陆飞驰双手探进他的yao侧,微微一掀,头就钻进了毛_yi。
“**唔!”
陆飞驰在毛_yi里tian他的rǔ头。
rǔ尖被tian舐吮咬,苏苏麻麻,略微的刺痛反而带来了快_gan。
舒瑾文手足无措地抓住陆飞驰的肩膀,双臂围绕头部形成一个圆弧,是抱着的姿态,rǔ尖又被xi吮,恍惚有一种自己在哺rǔ的错觉。
他向后退,挣扎着转过body,想逃离继子的爱抚,却使得双rǔ在body的转动中受到挤压,更加向中间聚拢,比平时更加饱满诱人。
陆飞驰被_C_J_得yu火更加高Zhang,抓住他的yao,用力把他按了下去。
“咚”的一声,后背和地板发出了不小的碰撞声。
门外忽然传来脚步声。
舒瑾文惊慌得捂住了zhui,心脏跳如擂鼓。
片刻后,外面传来nv佣颤巍巍的声音:“谁A。”
他惊恐地把陆飞驰的头往外推,陆飞驰倒是出来了,却并不收敛,反而把自己ku子拉链解开了。
勃发的硬物跳出来,意图明显地顶着舒瑾文的大tui。
即便隔着牛仔ku,也能清晰地_gan觉到那东西的热硬。
舒瑾文明白过来,僵住了。
外面nv佣见没人回应,奇怪地又走近了些:“是小少爷吗?”
舒瑾文闭了闭眼睛,再睁开眼时,已经心如死灰。
他解开拉链,拉下neiku,双臂抱着继子的脖颈,低声呜咽着,颤抖着在硬物上坐了下去。
细瘦rou_ruan的yao肢被继子qiáng迫着前后晃动,像最低贱的jìnv那样辗转迎He,主动qiu_huan。
因为jin_ru的*痛和耻_gan而浑身颤抖。
陆飞驰这才施施然对门外道:“没事,刚才有个茶杯倒了,您忙您的。”
nv佣答应着,慢慢地走远了。
他低声在舒瑾文耳旁T笑:“紧张什么,门刚才就被我锁上了。”
他轻啄舒瑾文的面颊,右手抚摩他的白软yao肢,发出满足的喟叹。
舒瑾文却哭得几乎要昏过去了。
他哽咽着,低声哭泣,_geng本不敢抬头,一抬头就会看见陆城的相框和牌位,这让他万分xiu_chi万分负罪_gan,口水来不及吞咽,顺着zhui角滑落银丝,哭得越来越急促越来越小声。
陆飞驰察觉到他的不对劲,轻轻拍了拍他的背部:“怎么**”
舒瑾文哭得岔了气。
终于一口气没接上来,无力地瘫倒在继子怀中。
舒瑾文做了个很长的梦。
他回忆起自己第一次分化的时候。
那是在成为陆城的病人后不久后,因为需要长时间观察记录临chuáng数据,父M_的存款又支撑不起长时间的住院,陆城就时常将他带回家。
那时陆飞驰和陆城的关系还算不错,尽管陆城因为忙于工作,和陆飞驰的关系并不像普通父子那样亲密。
一般的omega分化都比alpha要早,omega十四五岁就会分化,而alpha一般会到十七八岁。
舒瑾文却因为xi收慢,营养不良,一直到十七岁还没分化。
某天晚上他照例跟陆城回家,九点多的时候,医院里突然来了急诊病人,陆城不得不急匆匆走了,临走前照例叮嘱他把记录仪打开,按时吃药,按时睡觉。
舒瑾文一一答应了。
陆飞驰还没回来,据说是学校有考试。
他乖乖地躺在病chuáng上,迷迷糊糊睡着了,做梦到一半,忽然热醒了。
body好热。
像被架在火上烤,全身热烘烘的,又像body里有成千上万只蚂蚁在爬,奇怪的_gan觉从下腹蔓延,NiaoNiao的地方突然麻痒难耐。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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