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宴清虽是沈家的四太太,但他毕竟是男子。小李大夫要给他检查伤势,在场的nv眷肯定要退出去的。
大夫人气的半死,偏偏沈金玲今天就像失心疯了一样,站在徐宴清身边就是不肯动一步。她既不能真的跟nv儿动手,又不能继续在这里丢人,只得骂骂咧咧的出去了。
她一走,二太太和三太太也不会留着,一众下人也都跟出去了。
沈金玲赶紧去看骊儿的伤势。骊儿是和徐宴清同时挨打的,但她的身子比徐宴清qiáng健多了,那板子打下来是痛彻心扉,倒不至于让她晕过去。她紧紧揪着沈金玲没受伤的手,也顾不得自己只穿着肚兜了,眼巴巴的望着徐宴清那边,口中依旧喃喃着他们是无辜的,是被迫害的。
沈金玲背对着徐宴清的方向,趁着小李大夫在诊治,问了骊儿整个过程。
骊儿哭的不住的打嗝,还是努力回忆着。她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记得有人跟她说四太太醒了,然后她回_F_去,四太太还在睡着,后来她忽然就晕过去了。
“怎么可能忽然就晕了?是有人打你吗?”沈金玲让她想仔细些,骊儿忍着屁gu上钻心的疼痛,极力想着当时的情况,很快就叫了起来:“味道!是味道!不知道哪里来的味道,很奇怪!奴婢闻了就晕过去了!三小姐,一定是讨厌四太太的人做的!您说会不会是三太太下的手?”
骊儿急的手劲都大了不少,好在她疼的没什么力气了,就算拽着沈金玲的小指,沈金玲也没把手抽出来,只是摇头:“不像,三_M平时抓到一点把柄都要把四_M往死里折腾,今天她来的时候也是一副被吓到的样子,更没有针对四_M说过一句话。”
“不是三太太的话是谁?难道是二太太或者大夫人?”骊儿焦虑道。
小李大夫正在给徐宴清清理伤口,不知是不是动作重了,昏迷中的徐宴清瑟*了下。骊儿以为他醒了,忙叫他,被小李大夫劝住了:“姑娘别叫,四太太还昏着的。”
“大夫,他情况怎么样了?”沈金玲背着身问道。
小李大夫擦掉额头上的汗,看着满手的血,叹道:“不太好,有点发烧了。他身子弱,看这伤口起码挨了几十板子,也不知会不会影响到以后走路。我只能先给他止血,上创伤的药。他这伤得养好一阵子,真是造孽A**”
小李大夫摇了摇头,说不下去了。
他是时珍堂李大夫的儿子,在李大夫退下来后就接管了时珍堂,也经常来沈家看诊,因而他对徐宴清挺熟悉的。毕竟徐宴清经常受伤,但是从没有像今天闹得这么严重过。小李大夫也觉得气愤,这沈家真是太不把人当人看了。这年头下人都未必会受这么重的处罚,何况还是主人家。
“大夫!您可千万要治好四太太A!他不能瘸的!他还要唱戏的!他的嗓子和tui都不能废A!废了他真的会活不下去的!大夫求求您了,我求您了!”
骊儿又要在凳子上磕头了,沈金玲用手垫住她的额头:“放心吧,有二哥在呢,等二哥回来了就送**”
沈金玲话没说完,忽然听到后面“嘭”的一声传来了巨响。三人皆被吓了一跳,同时转头去看。
沈观澜狰狞着脸,一路飞奔进来,推开小李大夫就抱住了徐宴清。
“宴清你怎么样了?你醒醒!宴清,醒醒A**”沈观澜慌了手脚,想要检查徐宴清的伤势,被他推到一旁的小李大夫忙喝止:“别动他!他伤的厉害,血还没止住呢!”
沈观澜动作一僵,顿时不敢乱动了。小李大夫顾不得撞到发麻的手肘,让沈观澜把徐宴清慢慢放下,继续上药。
沈观澜这才看到了徐宴清的伤口,那昨天还在他手里光滑rou_ruan的部位已经血r模糊了。他喉咙酸*的说不出话来,心里针扎似的疼,怒气像龙卷风一样往脑袋顶上窜。见他起身就要往外走,沈金玲立刻拽住他。
“四_M和骊儿被人陷害了,你必须冷静下来!不管怎样这时候不能被别人发现你和四_M的关系!否则四_M真的跳进huáng河也洗不清了!你会害死他的!”沈金玲熟知沈观澜的脾气,这时候不能说废话耽误时间。
沈观澜果然停下了,转头看着她,眼里却是一gu要杀人的气势:“谁害的他?!”
沈金玲还没问出来,但眼下为了稳住他,只能挑重点说:“我问你,_M忽然回家肯定是有原因的。你不是在医院里陪着吗?_M为什么会忽然回来?”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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