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您醒了?”
徐宴清动了动眼皮,还没睁开就听到了熟悉的叫唤声。他皱起眉,只觉得浑身酸软无力,还有点想吐。
骊儿扶着他坐起来,一杯温水递到了他zhui边:“先喝点水。”
徐宴清昏睡了近一天,嗓子gān渴不已。他将那杯温水喝尽,咳了几声,这才看了眼四周。
他在自己的屋子里,chuáng边除了骊儿伺候外没有别人了。
窗外的日头已经西斜,他看了眼墙上的石英钟,道:“我睡了多久?”
“您昨天下午昏倒了,现在已经傍晚了。您可还有哪里不适的?”骊儿担忧的看着他。
徐宴清又皱起了眉:“我昏了这么久?那大夫人可有为难你?”
见他还在担心自己,骊儿眼眶又红了,哽咽道:“您先顾着自个儿吧,这回要不是二少爷及时帮忙,也不知道大夫人会把您折腾成什么样。”
“你说沈观澜?和他有什么关系?”徐宴清不解的看着她。
骊儿道:“您昨天昏了过去,是二少爷把您抱回来救治的,还拿了西药给您_fu。您可有觉得哪里不适吗?二少爷叮嘱过了,如果您醒了还有哪不舒_fu的,就让奴婢马上去找他。”
徐宴清对这位沈二少爷是没有印象的,毕竟沈观澜四年都没回过家了,于他而言就是个陌生人。
既然是陌生人,又怎会对他那么好心?难道大夫人没拦着?
他将心头的疑问说出来,骊儿叹道:“其实二少爷比大少爷还明白事理。您与他是未曾谋面过,但二少爷是习医的,他坚持要救您大夫人也没辙。您不知道,您昏过去后二少爷总共来看了三次,还仔细检查过您的身子,开了不少补药让秀莹去抓。”
“什么补药?”
“二少爷说您肾气不足,虚的厉害,如此下去会折寿的。他开了中药给您T理,还留下一盒药丸,说是国外补肾的好东西,让您每日_fu用一颗。”骊儿说完便打开chuáng边的五斗橱,拿出一个jīng美的药盒递给徐宴清:“二少爷还说了,您的下火汤不必喝了,等老爷回来后他会跟老爷说这事。”
徐宴清正要打开药盒,听到这一愣,苍白的脸染上了一抹薄红:“他怎么知道下火汤的事?”
“昨晚上二少爷来给您瞧病,刚好王五又端了下火汤来,二少爷就知道了。”骊儿坐回chuáng边,眼里的忧虑减了几分,欣慰道:“爷,二少爷是好人,有他在,您总算不必再受罪了。”
徐宴清看着手里的药,总觉得有些蹊跷。
他与沈观澜互不相识,沈观澜还是大夫人的儿子,按理说不可能一回来就这样帮他的。
再说了,那下火汤虽是老爷要他喝的,可大夫人掌管着沈府的nei务,这件事是经她手来办的。沈观澜怎么可能说_fu那么恨他的大夫人?
好消息来的太突然,反而让他不安了起来。
“对了,还有一件事。刚才太夫人派人来传话,让您好些了去她那,她有话和您说。”
骊儿jiāo代道,说完便看到徐宴清掀开被子要下chuáng,忙道:“您要去哪?二少爷让您这几日多卧chuáng休息的。”
徐宴清让骊儿拿一taogān净的_yi衫给自己换上,道:“我没事了。太夫人既然有话要说,那就现在过去吧,这个时辰刚好伺候她用晚膳。”
沈府的太夫人是个慈祥的老太太,爱听戏,在徐宴清嫁进沈府之前就经常请徐家班来府里唱堂会了。
也是因为有太夫人在,大夫人她们就算折腾徐宴清也不敢下狠手。不过这段日子太夫人身子不大好,一直都在南院静养,轻易惊动不得。
徐宴清换了身素白的长衫,洗漱一番后就往南院走去。
路上见到不少丫鬟家丁,那些人明面上对他恭敬行礼,背地里却指指点点。徐宴清早就习惯了,面不改色的踏进南院的门,倒是骊儿沉着一张脸,zhui里不住的嘀咕着什么。
徐宴清知道她是在替自己抱不平,也就没说什么。到了南院门外,传话的丫鬟让他们稍等,不一会就出来带他Jin_qu了。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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