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庭舟在军区附近另有一处宅院,除了逢年过节会回来之外,平日并不住在这里。
当然下人们打扫得很勤快,被单和chuáng褥也经常换洗,所以秋岚被霍庭舟压在上面的时候,还能闻到一种淡淡的被阳光晒过的gān净味道。
“在想什么。”霍庭舟扯开那件白色披肩丢到地上,在秋岚回答前又重重地吻住他的唇,一边把*头顶进他的zhui里肆意搅弄,一边不紧不慢地解开他旗袍上的盘扣,“别走神。”
秋岚唔唔地说不出话,眼里蓄了一层*气,看起来有些可怜。
霍庭舟觉得自己更硬了。
于是松开那两片泛着水光的红唇,将*热的亲吻落在秋岚的颈间,喉结,_Suo_Gu_,以及粉白肌肤上因情动而挺立的rǔ尖,连同小巧的rǔ环一起含进了zhui里。
原本只是轻轻tian弄,秋岚推了霍庭舟几下说好疼,不知怎的反倒把人给惹恼了,扣住他的双手按在头顶上,用力吮xi着敏_gan不已的rǔ尖,还故意用*尖挑起rǔ环上下拉扯。快_gan伴随着刺痛阵阵袭来,秋岚想让他别这样了,可一张口就是xiu_chi无比的shen_y,说不出半字,只能死死咬唇忍住声音,生怕被一楼走动的下人们听到。
他身上的旗袍已经被霍庭舟解开大半,luǒ露的Xiong腹上印满了淡红色的吻痕,yín靡不堪。下摆也被一只大手推到yao间,露出_geng本没多少布料的丝绸衬ku,将两团绵软的*r挤压成圆翘又勾人的形状,中间还有一小块*痕,霍庭舟用指尖顶着那处往里按,只听秋岚短促地“A”了一声,被他按着的地方很快就变得更加濡*。
“哦?”霍庭舟饶有兴味地扯下秋岚的衬ku,将他的双tui并拢推高,盯着*缝间正一张一He泌出*ye的*ué,似乎笑了笑,“我只听说过姑娘身下会出水,怎么你一带把儿的,后面也能*成这样?”
秋岚听得羞红了脸,双手被扣住不能动,tui弯也被霍庭舟卡着压在Xiong前,察觉到他落在自己身后那隐秘处的视线,忍不住收紧小腹,引得更多透明的zhiye从xué口里挤出来,顺着*缝流淌而下,染*了凌乱的裙摆和被褥。
“说话A。”霍庭舟松了他的tui弯,手却滑到*缝间,将修长的中指慢慢顶入*ué里,前后戳刺,“**慡得话都不会说了?”
秋岚眼里han_zhao泪,别开脸不想看他。
霍庭舟也不着急,耐着x子往里摸索,时而屈指顶开紧窒的甬道,待秋岚适应之后,又加入两_geng手指一起抽弄,搅出粘腻羞人的水声。
“唔!”秋岚忽然绷紧body,难耐地闷哼一声。
霍庭舟摸到里头那处软r,见秋岚反应激烈,便故意用手指上的枪茧不停按压,bī着秋岚向自己屈_fu:“还不肯说?”
“说**我说的,霍庭舟**你别、别弄我了。”
秋岚急促地喘着气,浑身*淋,犹如一尾neng水的鱼,瘫软在chuáng上任人宰割。
其实也没什么稀奇的。
戏园那地方不光养着登台唱戏的角儿,还有许多天资不足,日后只能被卖到花楼当jì子的半大少年。他们从小便要接受训练,白天跟着老_M_M学伺候男人的活儿,夜里往身下填些催yín的药物,han_zhao睡到天亮。秋岚因为生得漂亮,十岁前就被花楼的L鸨看中想买走的,后来渐渐显出唱戏的天分,才让一位师傅留了下来,日日亲自教导,将他捧成戏园里最红的旦角儿。
“难怪。”霍庭舟语气随意地问着,手指仍在秋岚的tui间进出,“没想过要治吗?”
秋岚闭着眼没说话,脸庞泛起情yu的cháo红,好看得雌雄莫辨。
这种压_geng儿就不是什么正经病,全靠药物长年累月折腾出来的,即便去了医院也很难_geng治。
况且唱戏这行当看似风光,实际上也并不那么gān净,哪天演出被某位高官贵人瞧中了,少不了要去应酬一番,陪吃陪喝乃至陪chuáng的都有,身上多点儿本事没坏处,即便秋岚有心想治,戏园老板也不会同意他去的。
这些话秋岚羞于启齿,不过霍庭舟接管军区后也在欢场混迹过一段时日,其间的龌龊污秽见得多了,自然也能猜出个中弯绕,于是没再往下问,抽出*漉漉的手指在秋岚tui上蹭了几下,解开皮带和军ku,将早已硬得发疼的yu望顶入*软后xué里,狠狠贯穿了身下的人。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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