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衿的外taoneng了,里面就是毛_yi,颇有点破釜沉舟,视死如归的味道。
其他人正在商讨着在他身上往哪儿贴比较难让李隅找到,这让他觉得自己像个待宰的牲口。
“你也不能知道被贴在哪儿,转过去,闭上眼。”
阮衿闻言只能背过身去,那_gan觉不太妙,被bào露在所有人的眼光下打量实在是有点奇怪。他背上被人戳戳点点的,就像是在规划地图铁路线,也的确不知道最后是黏到了背上哪个地方。
他等了一会儿,那些像是海làng和cháo汐一样,浮起来又落下去,于是只能试探着问一下,“我现在能睁开眼睛了吧?”
有人说能,也有人说不能,声音很嘈杂。
他刚睁开眼睛,就_gan觉到一只手撑住了他的肩膀,踉跄的脚步同他撞在一起,好一会儿才稳住脚步,声音从后方而来显得有点无奈,“转得我晕头转向的。”
“谁叫你自己说转十圈的,活该。”
“赶紧搞快点开始A!”
“开摸A,阮衿同学待会儿可别躲**”
“我能录像不?”
李隅被催得很厉害,只抽空回头冲声音来源处说了一句“不准录像”。
然后他双手扶着阮衿的肩膀,声音很低,“那我开始了?”
“好。”阮衿眼睛平视着前面墙上的一副挂画,努力让自己把注意力和目光都集中到那副挂画的nei容上去,然后用牙齿咬紧了口腔nei部的r。
紧张到在全身僵硬然后颤栗A。
但又为什么会说没问题呢?李隅眼前陷落在一片黑暗之中,其他_gan官则被放得极端大。从阮衿瘦削单薄的肩膀上顺着手臂游移下去,摩挲,指腹在不断地上下左右探寻,薄毛_yi比较贴身,rou_ruan地贴He在手心上。
阮衿虽然生的瘦,但是body碰起来软,Omega特有的那种软,一身有韧x的筋骨都被裹在薄薄的棉花中,就像他这个人一样。蝴蝶骨倒是硌人,他从中间突出的脊骨上一个个顺着fu_mo下来,_gan觉阮衿终于忍不住呜咽出了一声,然后不自觉地朝前躲开,妄图neng离他的触碰。
“先别动。”李隅握住了他的yao,因为纤细而很好掐住再继续沿着向上,像翻动书页一样持续检索着。
旁边的人都发出暧昧的笑,“*A,这个摸法太那个了吧?我们会被扫/huáng吗?”
的确太那个了**李隅并不能看到阮衿,不知道他的耳朵几乎红透了,头也低下去,只_gan觉浑身的血ye都顺着李隅手指所经之处汇聚,然后顷刻间又在表皮上又溃散开来一gu接着一gu的热làng。
他_gan觉自己就像个刚堆好的雪人,又在被热水从头顶一遍一遍浇透,彻底垮塌下去了。
旁边起哄的人都在催李隅继续A,摸点别的地方什么的,不过他也知道不会贴在太过分的地方,至少不会是在下半身。
他停顿了,手指在阮衿的骨头上停顿住了,轻轻敲打着,像是屋檐上的水珠落在了青石板上。最后他摸到了阮衿的头发上,是冷的,然后是耳朵,耳骨很软,但烫得非常厉害。
“你转过来一下。”李隅对他说着,然后双手捧住他的下颌骨,像是在对他说又像是在对在场所有人说,“不会是贴在脸上吧?”
阮衿从正面面对着李隅,他的眼睛被蒙在宽大的黑色眼yinJ底下,鼻梁和zhui唇都显得无情,这时候阮衿才发现,哦,原来这个人除了眼睛显得shen邃多情之外,这张脸其余地方都生得很冷淡至极。
他的脸也很烫,像个烫手山芋一般被李隅捧着摸了好几下,眼眶到眉骨,最后还用拇指在他保持沉默的zhui唇上都揉过几下。
“这他_M是在拍偶像剧?”
“你别说,已经有nei味儿了。”
“不过**我们为什么要这么小声说话?”
不知道为什么,应该起哄,jiāo谈的声音却逐渐转小,甚至可以说静谧下去了。
薛寒终于站起来表示了自己的不适,她像是喝多了似的,扶着额头和邵雯雯去了厕所。
在薛寒回来之前,最后李隅还是找到贴在阮衿后颈抑制贴上的那个塑料小片,摸到的瞬间他笑出了声,手停了下来然后对阮衿说,“他们真不是东西,比我更坏,是不是?”
Omega的Xian_ti_部位本身就敏_gan而不能自控,故而现代社会要求所有Omega在公共场He贴上抑制贴,用以保护这个不自觉释放信息素的隐私部位。
所以一个Alpha去触碰Omega的那个地方,比起摸别的地方要更暧昧。
那个提出把贴纸粘在阮衿抑制贴上的家伙立刻开始反驳了,“谁不是东西了?提出来玩这个的你才更不是东西吧?”
不太好撕下来,边缘压着边缘黏上去的。李隅用指甲轻轻地刮着,指腹贴着阮衿的脖子,他能_gan觉到那处血脉的鼓动,还有变得越发急促起来的呼xi,“有规定让你不说话吗?你好像要憋死了?”
“不是的**因为现在有点痒。”阮衿像个被抓住的草食动物似的,被李隅的食指挠Xian_ti_挠的有点受不了,又痒又麻的,想躲也得暂且忍着。
撕下来的瞬间,把抑制贴也带出了一个角的开口,几乎是瞬间,他嗅到了一点浅淡的香气。在阮衿意识到这一点之前,他立即伸手抚平了,将这gu味道重新封存起来。
李隅把眼yinJ解开摘下,低头摇了摇头,眼睛适应了一下忽然涌入的光线,然后才把眼yinJ扔到一旁。那个透明的贴纸沾在他的指尖上,被搓揉成一团弹进垃圾桶中。
一场探索结束了。
其实跟大家所想象的并不太吻He,因为他们俩人都还算平静和配He,虽然阮衿是有点害羞的,不过也没有剧烈挣扎,也没有谁显得特别的不好意思,好像一切很坦然。
但正是这样才显得奇怪,这种让观看者大气都不敢出的和谐气氛,仔细想想是有点不对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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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轮国王游戏开始,场上又都已经换了人。
阮衿看到李隅坐在沙发上蹙着眉仰头休息了,他的外tao正搁在沙发正中上,倘若要拿就只得从李隅小tui和茶几之间的缝隙钻过去。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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