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情事完毕,两人四肢交叠。
窗外是蟋蟀为求偶发出的振翅之声,喁喁然,你唱我和。伏在爱人的身上,盛宁微微仰脸,目光春水一般温静,正望向他。
蒋贺之瞬间就被网在这样经纬严密的眼神里头了,只觉得body的某一部分又要抬头,翻身就想继续。
“你属狼的?”盛宁还没缓过气儿来,摁着对方的肩膀阻止道,“不要**”
蒋贺之一仰脖子,当真疯笑着狼嗥两声。
“喂!闭zhui!”动静太大了,盛宁急于捂他的zhui,却反被抓着手腕摸向了他的Lower body。蒋贺之不正经地歪着zhui笑:“你摸摸,是不是没饱。”
“别动。”止了对方胡来,盛宁把脸贴在这副健壮的Xiong膛上,轻声道,“让我听听。”
也奇怪了,明明两人已不是第一次亲密接触,可这人还是老样子,前戏、过程都珍重得像初经情事一样,完事也心跳如雷。盛宁静静聆听这样沉重有力的心跳声。
“听到什么?”蒋贺之问。
“海潮声。澎湃的,炙热的,不断拍击着港湾的海潮声。”盛宁闭上眼睛,“这声音在说,不管外面多少凶险,泊在这儿就安全了。”
蒋贺之微微一勾zhui角,低下头,吻了吻他*漉漉的前额。
“你刚才还没回答我**你来干什么?”从洸州到湄洲,以前有座爱河大桥,不到一小时就到了,如今爱河大桥倒塌,开车往返少说得五六个小时。盛宁不认为这人千里迢迢跑这一趟只为跟自己亲热一番。
“没什么,就是突然**很想你。”蒋贺之其实是为盛艺的事情来的。
“这么乖?”盛宁再次仰起脸,伸手fu_mo蒋贺之的zhui唇,这么rou_ruan漂亮的zhui唇,拇指一撬就钻了Jin_qu,轻轻摩挲过他的齿列,“是想我,还是想要我?”
“当然是既想你,又想要你**”蒋贺之头一侧,含住盛宁的拇指尖儿,用*尖一点一点濡*。接着又整_geng吞入,渍渍xi吮。夜太shen,亦太静,这亲昵之声听来格外清晰,蒋贺之这会儿理智回归,想到隔墙有耳,怕是该听见的都听见了,便暂停了这份亲密,问,“你对门是谁?”
“对门没有人,只有那个覃剑宇住在我隔壁。”盛宁说。
“哪个覃剑宇?”蒋贺之反应了一下,“那个省纪检的覃处长?”
“他T进了省反贪局,现在已经是覃局了。”盛宁开玩笑地抱怨了一声,“算了,听见就听见了,反正我不喜欢他,他总说我这病殃殃的样子,这辈子讨不着老婆了。”
“听他胡说,老婆在这里。”蒋三少向来不在乎那点口*之快,当即用鼻梁蹭蹭盛宁的额头,细着嗓子连着喊了两声“老公”。
盛宁忍俊不禁。但一下笑狠了,又掩口咳嗽起来。
蒋贺之这才注意到了盛宁的腕子上竟D着一串粉水晶手串,一只小狐狸活灵活现。他认出,这是盛艺常年D在腕上的那串手串。
“我姐给我D上的,忘记摘了。她说能守护平安,还能实现愿望,让我一定带在身边。”一个大老爷们,不至于真喜欢这种充满小nv儿心思的手串,盛宁注意到爱人陡变的眼神,便将狐狸手串从腕上摘了下来,不以为然地笑了一声,“你说这么小个东西能实现什么愿望?”
“我们盛检的愿望是天下无贼,"蒋贺之叹了叹气,“对它来说是太难了。”
“也不是,”盛宁因羞涩眼光游移一下,却终究凝神直视对方的眼睛,坦**地说,“如果它真能实现愿望,那么我希望永远跟你在一起,还有_M_M,还有姐姐。”
想到盛艺,想到自己此行的目的,这个愿望注定不遂了。
蒋贺之的心骤然一疼,忽地又眼睛一亮。他想到了一个两全的解决法子,迫不及待地就问出了口:“宁宁,跟我一起回香港,好不好?”
“回香港?”盛宁支起了上身,诧异地问,“离开洸州前我们不是已经说好了,等这个案子了结,我就陪你回去吗?”
“可我不想等那么久,别管这个案子了,我们现在就走好不好?”
“现在?”盛宁只当对方开玩笑,便也顺着他的意思往下说,“现在去香港,我能做什么?”
“生孩子。”蒋三少不假思索。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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